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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含在眼底，泫然欲泣。

    唐纪枫整个人狠狠一震。

    该死的！

    他……刚刚感受到了什么？

    这小东西……又紧又生涩，哪像是有过任何经历的样子？

    “澜澜……”唐纪枫僵在那，别说是动，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这撒谎的小坏蛋。

    第一次觉得这样手足无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你骗我？”

    夜澜眼眶噙着水润，特别可怜的样子，“我现在都疼成这样了……你不会又想动手打我吧？”

    打？

    哪里舍得？

    唐纪枫心里一时间各种情绪在翻涌着。

    震惊，狂喜，又懊悔到了极点。

    如果知道她还是第一次，他不会这样急躁，这样莽撞，至少会尽可能的有耐心一点，让她好好放开，适应自己……

    可现在……

    “是不是很疼？”他心疼的抹开她颊边湿透的发丝。

    “……嗯。”夜澜没办法掩藏自己的感受，尤其感受到他的疼惜，情绪抒发得更畅快一些，哽咽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唐纪枫，第一次都这么疼吗？还是……还是就我一个人这样……”

    唐纪枫愧疚不已，僵着身子，吻她有些泛白的唇，“我的错……是我太过心急……”

    他认真、诚恳的一声声道歉，满心疼惜，“对不起，小东西，我应该事先弄清楚……”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偏偏要在他面前逞强，让他误会至今。如果他再粗蛮一点，恐怕会伤她更厉害。

    夜澜咬着唇，对上他的眼，也一样无措，“那现在怎么办？”

    唐纪枫皱着眉，“……我先出来？”

    虽然，他是百般不愿意。而且，这样的情况下，要抽身实在太困难。

    可是，更不愿意弄伤她。

    “不要！”感觉到他要抽离，夜澜双腿下意识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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