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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这些鲜血曾经折言是那么的畏惧。

    而眼下这个时候，看到这一切，却是那么的平静。

    “言儿，你活下去，会有很多人会替你去死。”

    “……”

    在看到折言的时候，灵越的心猛然痛了一下。

    这个女子是那样美好，在药王宫的那些年，他们是那么要好。

    原本以为，他们会是这天下最好的朋友，但没想到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局面。

    “我曾经，是那么的相信你，更是将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

    “灵越，我真的没想到是你，真的没想到，当真是一点也没想到会是你。”

    “……”

    折言的语气很淡很淡，在这死亡面前，她却是出奇的平静。

    但她还是不甘心，她在等，等念游之的到来。

    哪怕是这天下的人都要杀了她，但她也相信，念游之不会伤害她。

    可如今这药王宫像什么？到处是狼藉一片。

    “言儿，对不起。”

    灵越的剑就在比在折言的脖子上。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却是在颤抖。

    颤抖的很是厉害，他不想的，但想到扇珍的话，他也不忍看着折言踩在那么多人的命上面活下去。

    这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刚到药王宫的时候，因为他身世的缘故，大家都看不起他。

    但唯独，唯独折言对他是百般照顾。

    而现在，他就要亲手杀了她，想到这里，灵越的双手都不断颤抖起来。

    “我想见他最后一面好吗？”

    “不行。”

    折言要见谁，就算是不说这灵越也是知道的。

    要是真让她见到念游之，那么今晚的一切都白费了。

    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容他再有任何的回头。

    “言儿，你很聪明，一直都很聪明。”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

    “这个可以告诉我吗？”

    就算是死，也要让自己死的明明白白。

    看着她有些楚楚可怜的眼神，灵越也真的是下不了手。

    这不管男女之情，只是昔日的友谊在作祟。

    “是扇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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