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回:井上纯美初试权谋/谍报头子挥刀自尽-《红灯闪耀的街区》

    王妃一心在孩子身上,雅子来了,自以为有佳子公主接待便万无一失了,于是她就连眼皮都没有抬。虽然佳子表现的很有礼貌,可雅子的想法是我来了你竟然连眼皮都不抬,你说你是忙着照顾孩子,她并不这样看,她觉得你就是在找借口让自己不用接待老娘。她越想越觉得难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终于气急败坏的走了。回到东宫把自己的锁在房间里一言不发,王妃仍旧忙着照顾儿子,部分女人在生孩子的前后会发生非常剧烈地变化,未生孩子的时候,女人心里只有自己,总想着把自己要吃好吃的东西,要用价格昂贵但造型精美的物件,需要男人关心。

    有了孩子都淡化了自我,女人有了孩子,她的世界里似乎只剩孩子。有一些妇人心中只有孩子,她甚至把自己的排除在外了。有的女人在生育之前,经常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但生了孩子,她的想法就变了。她不再花费时间去打扮自己,而是把所有的经历都花费在打扮孩子身上。其实过分装饰孩子的外表,是不是有利于孩子的成长,这恐怕还是有些疑问的。过度的装饰孩子的外表,其实并不是出于孩子本身的需要,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反过来完全无视孩子的外表,任凭孩子身上脏的像刚从茅厕里掏出来的一样,妇人仍旧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打麻将,去逛街,这样的女人一定是女权斗士。女权斗士拒绝承认一切责任,她认为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是不公平的,结婚对于女人来说是不公平的,做任何兴趣之外的工作对女性都是侮辱。

    妇人可以带着孩子去逛内衣店,去购买只有对她一个人有用的东西。女权斗士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你永远不要指望女权斗士会爱上一个男人,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女权斗士更不可能与男人结婚。如果男人可以自行解决生育问题,条件是不能借助别的女人的帮助。如果男人可以做全部的家务,如果可以把带小孩这种事完全承包下来,即使男人接受了以上所有条款,对于女权斗士来说仍然是不可接受到的,因为她们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精神没有传达到,女人可以不爱男人,反过来男人绝不可以不爱女人。男人要在生活中突出女人的位置,女人要在生活中突出自己的位置。在女权斗士们看来,女人为了孩子牺牲自己是非常愚蠢的。

    如果女人正在化妆,这个时候孩子饿了,那么她应该做呢?答案很简单,就是继续化妆。孩子饿死了还可以再买,自己的青春如果错过了就无可挽回。王妃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自己的儿子,只要有机会发言,不管话题里儿子有多远,她都可以把话题扯到儿子的身上来,这让许多人感到崩溃不已。比如说她看到两位绅士在谈论钢琴,她会突然插话说:“我儿子将来一定弹的比你们好。”比如说两位刚刚获得大奖的科学家在谈论问题,她就会插话说:“我儿子一定会比你们做的还出色。”

    两位官员在谈论涉密的话题,她会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儿子将来知道的涉密事件比你们还多。”女人如果到了这个份上,其实就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看一看。相对于东京城的尴尬气氛,大女儿和父亲奈良郊区的日子则要简单的。最近她迷上了酿酒,当然不是那种工业化的酿酒,甚至也不是那种小作坊制作出的劣等品。她迷上了那种纯手工的酿酒方式,这样做固然要花费许多气力,但是由此而酿成的酒真是非常的甘醇。看着大女儿迷上了酿酒,这让她的父亲感动有些尴尬。父亲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官司,可他每天生活像打仗一样。像许多人一样,虽然忙忙碌碌过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事无成。储君回到东宫,不见雅子的,却见有一位宫女在陪着爱子在说话,储君说:“我太太去了哪里?”

    宫女点点头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雅子已经见识过这样的动静,事到临头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储君说:“你们看见王妃了吗?”在座的无一人回答,储君大吃一惊说:“那不成,我们要把有些细致的问题加以梳理,然后再考虑说出自己的卡毛发题。”储君总算是找到了雅子,当时她面色惨白,眼睛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这对于储君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这件事很让人吃惊,特别是对于储君而言,但凡她身上有一点小变化,在储君那里似乎就被成百上千被倍的放大。储君一下子扑过来抓住雅子的一双手,申请的望着她的眼说:“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了?”

    雅子说:“没什么,就是你的弟妹不把我放在眼里而已。”储君一听这话不由得火冒三丈,说:“她怎么冒犯了你,细细的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气。”雅子说:“也没什么,算了吧!”不等储君接话,她又说:“我今日去你弟妹家拜访,结果她连眼皮都没有抬。”储君听了说:“此话当真。”问完心中顿时十分懊悔,作为男人应白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女人才是。雅子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千万不要处罚的太严厉,否则我就没法做人了。”

    储君说:“横竖不干你的事,我亲自来处置这件事。”说着他来到书房开始给自己的弟弟写信,信中直接要求他要把自己现任的老婆休掉。奈良的天气越来越越来越暖和了,亲王经常一个人出去散步,本来她很想跟着去,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妥。终于下雨了,这一场雨正是非同小可,整整下了二十一天,城市变成了泽国,亲王经常带着雨伞出去散步,冒雨散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带上女儿。这段时光奈良的织女店找不到生意做,织女从来只做当下生意,基于这个原因,一旦因为某些意外而导致生意没办法继续做,她们的生计就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因为天气的原因,导致客源锐减,奈良的织女店陷入了危机。平时不怎么储蓄,事到临头就会闹粮荒。这个时候亲王殿下来了,当然他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这立刻点燃了织女们的情绪,她们争相兜售自己的容貌,希望可以有机会提供服务。亲王并不急于选择谁来替自己服务,而是慢慢的走进包间里,坦率的讲,如果你是生客,不了解这里面的问题,你想不上当怕是不可能的。比方说客人慢悠悠的踱步到包间,这个时候店主就会跟进来说:“客官,你对我们的技师有什么要求吗?”

    客人会说:“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找来。”你放心,叫进来的一定不是店里最漂亮的姑娘,这就像是打牌,你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底牌打出去,他要先试探试探你,如果中等品就能让你满足,他为什么要给你提供上等品呢?比方说你进来了,说:“把你们这里手艺最好,最漂亮的姑娘叫来。”店主会说:“这样的姑娘价格会稍微有一点贵,即便如此你仍然要选择这样的姑娘吗?”

    客人如果不能因为钱的问题知难而退,你就进入了对方设定的圈套,先送来中等品,这就已经是良心商家了,黑心店铺第一批送来的往往是一群五十岁以上的大妈,黑心中间人真可以说把无耻两个字诠释到了极致。她为什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做事呢?理由很简单,她做的是短线生意,骗你一次就赚了,不希望建立口碑、打造品牌。他们没有手里没几个像样的姑娘,根本不可能建立自己的口碑,树立起自己的品牌。为什么客人在上档之后都选择了隐忍,道理也很简单,你本来就是想做一点不要脸的事,结果被更不要脸的人给坑了,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认栽。

    在这方面,亲王的有着丰富的经验,一般来说店主是要察言观色的,如果他觉得你是个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的人,他才会下决心骗你,如果他发现你这个人不好惹,他就要老实的多。就外表看起来,亲王这个人很儒雅,但好像很文弱,脸上带着稚气,目中像是两潭清澈的湖水,所以店主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等店主说话,亲王说:“劳驾你把贵店最漂亮的姑娘请来。”店主说:“客官,是否应该在接受服务之前先听一听我的介绍?”亲王说:“不必了,你直接把姑娘带来就行了。”店主说:“如果不把情况说清楚的话,会有些不方便。”亲王站起来就往外走,店主赶紧上前拦住,说:“你何必着急呢?”亲王说:“什么意思?你想拦着不让我出门?”

    店主说:“客官,既来之则安之,何必着急出去呢?”亲王突然一声断喝,说:“让开。”店主被吓了一跳,听到有人叫喊,店里的打手们纷纷提着管制刀具来到门前,亲王发出一阵冷笑,心里其实也有点慌,心想如果这件事被传扬出去,老子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呢?说:“诸位兄弟,这是何苦呢?开门做生意,出入应当是随意的,我不欠贵店的钱,为什么要阻止我出去呢?”店主手一挥,打手们立刻退下了,说:“客官,我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希望你能够耐心的听完我的接受,然后你再选择接受什么样的服务?让谁来服务?”

    亲王说:“那好,我们谈判一下吧!怎么样你才能放我出去?”店主陪着笑脸说:“瞧你这话说的,我好心好意挽留你,道是我的不是了。”亲王说:“少废话,开条件吧!”店主立刻收起了笑容,说:“很简单,我不能允许我的客人不接受服务就出去。”亲王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接受服务的兴致,我今天出门带了一百美元,全部留在店里,你放我走,行吗?”店主以为自己的听错了,说:“一百美元,你可以接受中等偏上的姑娘提供的服务了,这样走了太可惜。”亲王把钞票掏出来拍在店主手里,说:“我的钱都在你这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说完亲王就要往出走,打手们迅速围上来,店主手一挥,打手们把亲王放了出去。离开了织女店,亲王立刻给谍报组织打电话,要求武藤君严厉的打击那家织女店。武藤君接到这一通电话,整个人都懵了,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当时甲乙两位副局长都在身边,武藤君说:“二位,需要你们出力的时候到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亲王殿下会跟织女店有了过节?”

    副局长甲说:“这种事咱们还是少过问比较好。”副局长乙说:“亲王殿下的面子咱们不能不给吧!”副局长甲说:“我不是指不帮殿下的忙,我是说我们不应该问殿下和织女店之间有什么过节。”武藤君不耐烦的说:“不说没用的了,现在快想办法,怎么为殿下出这口恶气?”副局长甲说:“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武藤君说:“直说无妨。”副局长甲说:“井上君有在织女店工作的经历,她应该知道里面的情况,我觉得让她处理这件事,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武藤君不停的摇头说:“不妥,不妥。”副局长乙说:“大人,我也觉得井上君是最合适的人选。”武藤君咬着牙说:“不行,我们应该照顾她的感受。”副局长甲叹口气说:“说的也是,这不是提醒大家她曾经有过那种经历吗?”武藤君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说:“要不我去吧!”两位副局长立刻投来一样的眼神,武藤君说:“我去里面快活,你们招一批人在附近埋伏好,只要我一说暗号,你们就立刻扑进来,把那家店砸个粉粉碎。”副局长甲说:“你是想让我们伪装成暴力社团去犯案吗?”武藤君说:“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副局长乙说:“咱们以哪个暴力社团的名义去做呢?”武藤君露出一脸坏笑,说:“当然是风俗社。”

    很快,他们乘坐三架飞机直扑奈良,按照亲王提供的地址,他们现在哪里埋伏好,然后武藤君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店主阅人无数,一看进来的这个人,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你看不透的东西。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武藤君大声说:“店主何在?”店主立刻扑过来陪着笑脸说:“客官好。”到了他跟前,店主越发觉得人身上有杀气,似乎有些来者不善。立刻给一位男店员使眼色,武藤君被请到包间,男店员送来了一盏茶,武藤君接过来把茶喝了下去,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直觉。再过一阵,他就发现自己被掉在了半空中,脚上挂着两袋盐,老板手里拿着报警器,笑嘻嘻的说:“朋友,你到底是什么来路?说出来我不与你为难。”

    武藤君感到非常羞愧,他宁可死也不愿意玷污堂堂谍报组织的名誉,于是说:“有种你杀了我。”店主笑着说:“啧啧啧,我知道你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一般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你,我想出一个好玩儿的办法,你放心,对你来说一点都不痛苦。”他拍拍手,陆续走进来五个老妈子,这些老妈子浓妆艳抹、一嘴黄牙,胸部下垂、背部凸起、腰比胸宽、腿比臀粗、脚比脸大。这些老妈子排好队,一个个轮流吸向武藤君展示口技。一开始武藤君是抗拒的,就像是一个人站在河岸边,河岸太滑,终于落水。慢慢的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顾一个人发出那种不健康的叫声。店主出去了,老妈子的服务没有停止的迹象,武藤君似乎感觉到那厮要把老子置于死地,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武藤君昏死过去了,过了三天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两个老妈子,店主站在他面前,武藤君低头看了看,下面还趴着一个老妈子,他顿时感觉自己真是无地自容,想要把自己弄死算了,却被两个老妈子死死的摁住,为何他这般柔弱,两个老妈子就能把他控制住,这是因为老妈子已经把他的体内的阳气几乎吸光。店主说:“稍安勿躁,请你说出来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的店里捣乱?”武藤君说:“我没有,我就是来接受服务的。”店主突然发出一阵冷笑,说:“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你们在附近埋伏了很多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报了警。”

    看到对方报了警,甲乙两位副局长只好带着人撤回了东京。他们找到井上纯美,希望她能够帮忙出主意,听了甲乙两位副局长的介绍,井上纯美皱起了眉头,沉吟半晌,终于说:“局座可能要吃些苦头了。”甲乙两位副局长非常着急,说:“你快拿个主意吧!”井上纯美我们立刻发一份公函,告诉当地警局,必须解除对那家织女店的保护,并且警告他们,不许把我们介入这件事的消息透露给对方。副局长说:“没有局座的签名,公函能发的出去吗?”井上纯美说:“没事,局座的笔迹我也能模仿,我代劳吧!”副局长乙说:“这行吗?”井上纯美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

    公函顺利的发了出去,当地警局立刻撤掉了保护,这让店主感觉到了不安。甲乙两位副局长立刻说:“咱们现在带人攻进去吧!”井上纯美说:“不要着急,也许局座很快就会被释放。”果然,店主因为感觉到了压力,他让店里最受欢迎的姑娘陪了武藤君三天,终于把武藤君放了出去。井上纯美带着人看见武藤君走出了织女店,他似乎与哪位姑娘有些依依不舍。甲乙两位副局长大吃一惊,说:“怎么回事?难道咱们白担心了?”井上纯美说:“离开了攻进去,所有值钱的东西,能拿的就拿,拿不动就得砸烂。”副局长甲说:“有人阻止怎么办?”

    井上纯美笑着说:“佛当杀佛,人当杀人。”甲乙两位副局长立刻愣住了,井上纯美又说:“能不伤人性命,就尽量不要杀人。不过应牢记,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为了自己的安全可以打死敌人。”武藤君走出去没有五分钟,就听见里面枪声大作,打手们和谍报组织的特工们打在了一起,打手自然不是特工的对手,没一会儿这些打手们都躺在地上,有的折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店主想要开溜,却被副局长乙给拿住了,井上纯美笑着说:“真是想不到,奈良城一个小小的织女店店主居然有这么大的能看,你让我刮目相看啊!”一听这个女人,店主顿时来了气,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女人,女人老子的玩儿的多了。”

    井上纯美说:“既然你这么瞧不起的女人,如果我把你变成女人,你一定会很难受,对不对?”店主还向继续强硬,没想到井上纯美突然开枪,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作为男人的标志被枪子儿割了下来。店主放声大哭,一方面是因为疼,一方面是因为心里难受。井上纯美笑着说:“接下来你会接受一种特别奇妙的手术,做完这个手术,你就是一位女人了。”店主被拖了出去,店里的头牌姑娘缩在墙角一直发抖,井上纯美走到她跟前说:“姑娘,不要做这一行了。”转身说:“你们的合约在那里。”一位男店员说:“我带你们去找。”一个很大的保险箱放在很高的地方,将它取下之后打开,里面果然有许多份合约,井上纯美把合约撕了个粉碎,她说:“愿意自己谋生的现在可以离开了。”

    在场的大部分织女都走了,只有哪位最漂亮的姑娘还在那里蜷缩着,井上纯美走到跟前说:“为什么不走?”她说:“我除了做这个别的什么样做不了,我该怎么办呢?”说着突然哭了起来,井上纯美说:“行了,你不要担心,你跟我走,我帮你安排一份工作。”办完了这件事,警局在外宣称这件事是风俗社干的,武藤君迟迟没有回来,这让井上纯美很着急,过了一个星期,人们才在郊区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他的遗体,原来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份屈辱,选择了切腹。大家沉浸在悲痛的气氛当中,突然一颗子弹打进井上纯美的胸口,她仰面倒了下去,不知生死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