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乡格玥皱着眉头说:“怎么说呢?有是有,不过跟没有也差不多。”小泉弘毅正色着说:“你觉得我们在二审中胜诉的概率有多大?”西乡格玥说:“一审的时候对方在法庭上受挫,这次肯定是放手一搏了,我想他们会进一步完善他们的证据链。此外他们会不断的突出尊夫人的弱者形象,以博取社会同情。”小泉弘毅说:“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西乡格玥说:“不到五成吧!” 小泉弘毅说:“最糟糕的结果是什么呢?”西乡格玥说:“每月支付给她生活费。”小泉弘毅听了不住的叹息,说:“我宁愿一次性付给她一巨款,也不愿意这样长久的供养她。”西乡格玥吐一口气说:“我尽量吧!”为了能够二审的时候赢得诉讼,西乡格玥一直忙忙碌碌、四处奔走、搜集证据。她在努力寻找三方面的证据,一是证明对方对婚姻不忠,二是证明对方有暴力倾向,三是证明对方非精神病患者,到了二审开庭的这一天。清晨阳光灿烂,她为了增强信心,她穿了一件大红色得风衣,脸上维持着习惯的淡妆,带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进入现场。 前来观看的人很多,门口还守候着许多家报社的记者。这一次是全员出庭,原告席上站着小泉弘毅,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里边白衬衣没有打领带,黑色的西裤,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鞋,袜子也是白色的。他留着偏分头,表情轻松。被告的辩护律师穿了一件金色的风衣,化了浓妆。被告席上站着一个身形高大、膘肥体健、一脸横肉的女人,她的头发非常稀少,鼻子大、颧骨高、下巴款、额头窄,眼睛巨大、目光炯炯,即便是鬼神见了,也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为了能够充分的必须显示出妇女的强大,她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身上喷了三瓶香水,以增强她的亲和力。以至于附近的人都自觉地捂上了鼻子,有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居然说:“我要是局长老爷,我也要跟她离婚。” 只听见法官敲响了法槌,控方律师首先发言,西乡格玥说:“法官大人,一审的时候我们出示了相关证据,证明对方是一个对婚姻不忠、具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我们还证明了她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为了进一步论证的需要,我们准备了更多的证据,一会儿如有需要,我们可以出示。根据这三项结果,我方请求判处双方离婚,考虑到对方的经济情况,我们可以索要精神赔偿金,在分割财产的时候也可以适当的进行让步,但是有一点,我们决不能接受定期向对方支付生活费的主张,我们认为这实在奖励暴行,请法官大人考虑到我们的诉求。” 辩方律师清清嗓子说:“法官大人,控方律师说他们会已经准备了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三个主张,那就请他们出示所有的证据。”西乡格玥说:“我说了,我们会按照需要出示证据。”辩方律师说:“为什么不能一次出示完毕呢?”西乡格玥说:“我们不一次把所有的证据出示完,这是我们得合法权利,我要提醒辩方律师,你现在任务是证明我们的观点是错的,而不是单纯的要我们证据拿出来。” 辩方律师说:“你们拿不出证据就是心虚,心虚就说明你们没有说实话,公然造谣污蔑我的当事人。我要再次提醒广大的妇女朋友,当你们看到女性同胞遭受歧视的时候,千万不要袖手旁观,因为下一个受害者有可能就是你。”西乡格玥立刻说:“辩方律师这是理屈词穷的表现,想通过激动言论跳动男女对立。我想在做的妇女朋友们很少有人不爱自己的父亲、丈夫和儿子,究竟是把男女关系对立起来好呢?还是大家和平共处更好呢?” 辩方律师说:“人们总系挥舞着和平共处的旗帜来衙役女性,受到不公正对待的女性就应该起来反抗。”控方律师说:“我想在做的男士们大部分都是爱子的母亲、妻子和女儿的,在处理家庭纠纷的时候,男女双方都应该保持克制,如果想要化解危机,双方都应该有做出让步的打算,首先做出让步的人,应该得到尊重。”这个时候法官敲响了法槌,说:“请二位不要把话题扯远,回到案子本身上来。” 辩方律师说:“既然控方律师把话说的这么圆满,为什么原告不能在生活中表现的更大度一些呢?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个时候小泉弘毅举手了,他说:“如果你的丈夫已经拥有了新的女人,每天生活在你的家里,躺在你们的床上。如果他动辄就要出手打你,你会不会表现的大度一点呢?会不会不抛弃自己的丈夫呢?”辩方律师说:“毫无疑问,你这是钻逻辑的空子。”西乡格玥说:“我倒是问一问辩方的当事人,你为什么要打你的丈夫呢?” 对方说:“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他也不还手。”西乡格玥说:“害怕什么呢?”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辩护律师,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西乡格玥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打人是犯法的?”对方说:“要是被打的人不敢去告就不违法。”此言一出,辩方的律师顿时觉得天塌地陷一样。西乡格玥说:“我的提问完了。”辩方律师说:“法官大人,我觉得控方律师的提问具有引导性,这样取得的证言没有法律效应,应该不予采信。” 法官说:“控方应当出示更多的证据。”辩方律师立刻表示支持,西乡格玥只好将装有证据的箱子打开,里面有小泉太太和她的男朋友们来往的书信,还有小泉弘毅屡次在打上之后去医院接受治疗的凭证。小泉太太突然跪倒在地,说:“夫君,你原谅我吧!”说完放声大哭,嘴里不断重复着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小泉弘毅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希望你把我彻底忘记,也希望能找到更好的男人,财产分割我会适当的做出合理的让步,至少不会让你吃亏。”法官敲响了法槌,说:“今日休庭,隔日宣判。” 谁也没有想到小泉太太在局势对自己不利的时候突然出此下策,她这么一下子让小泉弘毅陷入了被动,其实这一条计策正是出自辩方律师的谋划。不尽如此,她还让小泉太太跪在警局门口,要求小泉弘毅撤诉。幸亏按照西乡格玥的提示,他没有去上班。控方立刻就找人在报纸上撰文批评了这种做法,说这就是一种变相的绑架,胁迫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一开始大家普遍都同情小泉太太,可慢慢的风向发生了变化,许多人开始指责中这种行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