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位仁兄面露难色,头目不耐烦的说:“怎么?还有问题吗?”那手下说:“现在我到哪里弄水去?”头目从口里摸出一张钞票丢给他,说:“去买一桶水。”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见他提着一桶水回来了。头目二话不说就把水浇在了井上纯美的脑袋上,她被浇成了落汤鸡。加藤绿子不停的摇着她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井上纯美才睁开眼睛,看见加藤绿子哭成了泪人。立刻说:“莫哭,我不会有事的。” 看见井上纯美醒了,头目说:“女士,初次见面,我们就这样为难彼此,我觉得很遗憾。兄弟我只是图财,不图你的色,也不要你的命,如果你能积极配合,这样大家都会觉得方便。”井上纯美说:“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们本来在罗马搭乘前往东京的航班,后来因为天气的缘故被迫降落在大马士革国际机场。现在飞机已经飞走了,我们被落在了大马士革,我们身上带的旅费已经用光,现在我们一分钱都没有。” 头目笑着说:“你听说过这样一个词吗?叫做贼不走空。我既然决心抢你,总要拿走点什么才可以,要是没有钱,我们也不在乎多耗费一点体力。”这个时候歹徒们的眼睛都似乎明亮了许多,加藤绿子说:“你们不能这样做。”头目笑着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加藤绿子冷笑着说:“这位姐姐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 这句话把井上纯美都吓了一跳,头目说:“不要用这种笑话来吓唬我,虽然这东西听着的确渗人。既然你们既没有钱,也没有色,我就待你们去我们的大本营,我要让你做苦力。”她们被丢进一辆拖拉机上,出了大马士革市区,一路上颠簸不止,进了一个山区,穿过一段密林,所谓大本营原来不过是几间破茅屋而已。头目的房间稍微大一些,因为这里也是弟兄们议事的地方。头目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说:“你们能做什么工作?大的先说。” 井上纯美说:“我会武术,我可以给你们教武术。”头目对加藤绿子说:“你呢?”对方说:“我除了会画画,再不会做别的了。”头目指着井上纯美说:“你负责洗碗、洗床单被罩。”又指着加藤绿子说:“你负责洗弟兄们的脏衣服。”井上纯美叹口气说:“白告诉你我会武术了。”头目说:“不白告诉,有空我会找你切磋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可以说其苦完状,她们当了一段佣人,这些人除了让她们受点苦,也真没把她们怎么样,井上纯美对这伙人似乎有了一点好印象。一天夜里,头目来把她叫醒,说:“夜深人静,我们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吧!”虽然井上纯美瞌睡的厉害,她还是挣扎着跟他来到院子里。天空上悬着一轮冷月,地上的水分似乎都被风吹走了,枯枝和断草随风起舞。头目摆开架势说:“得罪。” 井上纯美说:“你能保证输了之后不适用枪支来对付我们吗?”头目拍拍胸脯说:“我要是输了,直接放你们走。”井上纯美说:“此话当真?”头目说:“决不食言。”井上纯美说:“你要面对真主起誓。”头目双膝跪地,举起一只手眼前脸说:“我阿卜杜勒面对真主起誓,一旦在此次比武中失利,一定释放她们。假如违背誓言,就让官府把我们全部剿灭。” 两个人正式拉架势要打了,他们自以为只有月亮在观战,没想到早有一群人静静地埋伏在那里,他们目睹了这一场比武。头目像是一只斗鸡,不停的动着,他很努力的想要找到缝隙攻进去。无奈井上纯美总是在避开他,这样他越打越急躁,渐渐的他使出的招数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井上纯美上身基本不动,只是在不停的移动脚步,她这样简直不像是在比武,而是在跳探戈。渐渐的头目的额头上出来许多汗珠,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动作也变得有气无力。 突然井上纯美的手掌像闪电一样拍出,刚好击中他的面门。他立刻就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震坏了,脚底下早已失去平衡,因为前面消耗力气太多,倒在地上怎么站不起来。井上纯美鞠躬说:“承让。”阿卜杜勒说:“不行,你这样算耍赖。”井上纯美说:“你想反悔吗?”阿卜杜勒说:“既然我对真主起了誓,就绝不会反悔。我要跟你再比一场,你要是还能赢,我就请你吃驴肉。” 井上纯美说:“此话当真?”阿卜杜勒说:“决不食言。”井上纯美一脸不信任,他立刻双膝跪举起一只手说:“我阿卜杜勒面对真主起誓,假如我再一次被打败,一定请她吃驴肉,如果食言,不得好死。”那些在观看他们切磋武艺的人看见阿卜杜勒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又跪下。他们以为这是阿卜杜勒在像一位女子求婚,不等长官下命令就枪声四起了。 阿卜杜勒立刻护送着井上纯美回到草屋内,外面一个人举着扩音器叫嚷,说:“阿卜杜勒,投降吧!要不然我让你的未婚妻死的很难看。”草棚里的人听见阿卜杜勒有了未婚妻,大家都显得非常兴奋。有人说他在老家原来有未婚妻,有人说他攒钱买了一个姑娘,还有人说他在监狱的时候跟一位女警怎么着了。风一直在刮,后面那厮说了什么就没人听见了。明日,他们出山一看,发现在下山的路上被大火烧过,时不时可以碰到散发着焦煤味的尸体。 原来在昨日夜里,敌人打算放一把火将他们烧死,结果风向一转,他们完好无损,那些放火的人反而被无情的火焰吞噬。阿卜杜勒叹口气默默念道:“感谢真主。”又是一个夜里,明月当空,井上纯美和阿卜杜勒站在院子里,阿卜杜勒说:“看招。” 他摆开了架势,井上纯美像是一支离弦的箭突然举起手掌扑向阿卜杜勒的面门。因为没有防备,他一下子就被击倒了。他的脑袋像是装着水的瓶子,他感到一阵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嘴里却说:“你这算耍赖,你要出手为什么不通知我?你这算偷袭,这局不算。”井上纯美笑而不语,他说:“你放心,驴肉的事我不会忘记,但是吃了驴肉我们要再比一场。”井上纯美说:“有这个必要吗?”他说:“当然有必要。”井上纯美说:“下次你拿出了什么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