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位男士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脚上穿着一双皮鞋,袜子是黑色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他去把门反锁了,然后回到她的身边。起伏的曲线,那醉人的鼻息,时而像散文般沉重,时而像诗歌般欢快。她的声音就是最美妙的音乐,人世界最美好的东西就在声音当中有了最完美的呈现。 在这位男士的帮助下,知市老爷的家产几乎被搬空了。知市老爷居然躺在温柔乡里毫不知情,更要命的是知市老爷是丽人店的超级用户,所以他不用着急交钱,因为获野瑰园心里明白,知市老爷不差这点钱。不知不觉,知市老爷已经欠了丽人店一万美元的债务。这个时候,管家突然来到了丽人店,要求见知市老爷。知市老爷非常恼火,说:“老子快乐的时候不是不让你打扰吗?”松下山花说:“老爷莫急,他不会不知道你的规矩,这次可能真的是遇到了急事。” 他们把衣服穿好,再把管家放进来,管家神色慌张,说:“能否请松下姑娘回避一下。”松下山花立刻走了出去,心中却十分纳闷,出了什么事这么夸张。知市老爷脸色铁青,说:“说吧!”管家压低声音说:“大事不好了。”知市老爷说:“还有什么坏事能比败选更严重吗?”管家说:“老爷的家财快要被太太给搬空了。” 知市老爷一听这话就跳了起来,说:“混账,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道你和她串通一气来坑我?”管家说:“天地良心,我对老爷的忠心可昭日月,这些他们都是背着我做的。”知市老爷说:“他们?什么意思?”管家说:“原来太太在外面结识了一个男人,他是爱的本店的一位牛郎,叫石原一郎。”知市老爷破口大骂,说:“你还敢说你不知道?”管家说:“这些我都是逼问咱们家的保姆才知道的。” 知市老爷愣住了,过了很久才说:“现在怎么办?”管家说:“老爷,现在还没有向新任知市老爷移交权力呢,若是太太动了公款,到时候账务对不上,你可是要坐牢的呀!”知市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当他看到久违的日光,反而觉得很不适应。获野瑰园立刻出来了,陪着笑脸说:“老爷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知市老爷说:“我要回去处理一些家事,欠款稍后派人送来。”获野瑰园早就想把这尊瘟神送掉,当他真正要离开的时候,她又有些不舍,毕竟人家不白住嘛。她立刻扬起声调说:“松下山花,快去送送知市老爷。”知市老爷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还会回来的。”听了这话,获野瑰园又不开心了,这厮年事已高,若是死在丽人店,老娘的生意也别做了。知市老爷走了,她算是长出一口气,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了。 知市老爷是走了,可记者们并没有跟着走,他们仍旧追着松下山花,只要她从屋子里出来就一直跟着拍。她不能散步,不能跟大家在一起玩儿,只能没事把自己关屋子里,还不能把窗户打开。这个时候她更恨井上纯美了,井上纯美是店里的董事,是一个有钱人,可她还是可以四处闲逛。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她决定做一件事,她推开门要接受记者的采访了,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有意往井上纯美的身上引,可无论她怎么说,记者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她身上。他们穷尽这种方法就是要窥探她的隐私,当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她找到了获野瑰园,说:“妈妈,我想拍一套写真集。” 获野瑰园说:“为什么你突然要做这件事?”她说:“这些人为什么整天蹲守在咱们店里?不就是想要挖出我的隐私吗?可老娘的隐私不是白拿的,我想趁着大家对我还有好奇心,我打算说一些关于我的故事,顺便出售我的写真集。”获野瑰园一听不知道有多高兴,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把眼泪召唤出来了,说:“孩子,你真是长大了。”然后掏出一张纸巾擤鼻涕,再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继续笑着说:“好孩子,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松下山花说:“妈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现在我已经严重的干扰到了店铺的正常运营,不如我暂时搬出去住,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回来。” 获野瑰园本不想让她走,但是她说的十分在理,再说她手里由契约,不怕你耍花样,于是就答应了她的请求。三天后,她搬出了歌舞伎町,在银座租了一间屋子,面积不是很大,不过里面的陈设非常的讲究。她很喜欢,那天夜里,她化装成一位男客的样子溜了出去。七天过去了,丽人店看不见松下山花出没,记者们终于知道松下山花已经搬走了,他们也就一哄而散了,并没有继续追着她的意思。 丽人店恢复了正常营业,井上纯美不得不暂停舒适的生活开始工作了。她接客的频率不是很高,但数量相对恒定,似乎看不出淡季和旺季的区别。获野瑰园在她的屋子里坐下来,一边吸烟一边说:“你这样其实也好,虽不能风光一时,却可以做的持久。”然后井上纯美心里并不想做的持久,相反她渴望早点退休。 本来记者们对松下山花的热情也没有了,获野瑰园就劝说松下山花回到店里住,她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再搏一次。她去联系了一家杂志社,希望对方能帮助自己出一套写真集,对方直接拒绝。这样一来,她的处境就很微妙了,即便如此,她还是决定等一个星期再回去,因为她知道即便是一个星期之后,自己在店里也不至于贬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