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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很平缓，他说着让人很难理解的话，虽然梁秋秋听的很认真，可的确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脸上，是一种看破红尘的无奈与沧桑，就像他所说，这种事情他不止一次的经历了，世间最难控制的就是人心，因为活得太久了，所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早就已经麻木。

    梁秋秋沉默片刻，有一个问题突然就脱口而出了：“社长，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会杀了我吗？”

    东方陌看了她一眼，女孩在接触他视线的那一刻立马移开目光，她不敢与他对视。

    梁秋秋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真是的……我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东方陌笑了笑：“想知道吗？”

    “……嗯。”梁秋秋的声音若不可闻。

    “如果今晚是你，那结果都一样。”

    “……”

    男人的声音很平常，说的话也很平淡，可是梁秋秋却感觉到了阵阵冷意。

    其实这种答案她早就知道了啊。

    露莎跟在他身边五年，都会是这样的下场，如果换了自己恐怕是尸骨无存吧？梁秋秋吸了吸鼻涕，她小声嘟囔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想要社长给我送行。”

    东方陌轻笑，这丫头纠结的点还真是奇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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