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为何,这一路上,公子竟然面对一切异象,都是奇怪地保持着一种叫人看不懂的沉默。甚至遇见有道众**裸地进来拉人,他也是冷眼旁观。 唉,真不知公子这种状态何时才会改变。否则,怕是用不了两天了,这个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形状的队伍,迟早得变成从前一样的散沙! “公子,”薛武也是壮起胆子再次怒吼了一声: “请公子将眼睛闭上,就这几个跟疯子差不多的狗屁布道者,武自己动手,一刀结果了扔到山沟里去喂野狗,既不会教任何人瞧见,也免得乱了公子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 刘域冷冷地瞥他一眼,还是几天来一成不变的那句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就这点事,你的魂都没了?刀子钝了,找一块好的磨刀石可不容易。你若还是那个薛武,只管好好看着我的那些粮食。粮食在手,你慌什么!” 可以说,现在没有一个人知道现在的冀州,像这样乱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不知道,普通民众更不知道,朝廷也不知道,或者可以说根本不想知道、不愿知道、害怕知道。 但是刘域知道,黄巾之乱,其实就是一场浩大的盛宴。 家国天下,就是这场盛宴之上的一块大蛋糕。 谁醒悟得早,谁下手快,谁更心狠手辣,谁最后就能切走最大的一块蛋糕。 既然来了,他就想做那第一个切蛋糕,并且是切走最大蛋糕的那个人。 所以,他拼死也要组成这样一个乌合之众,一头扎了进来。 他进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他,他,未来那个崭新的汉人帝国中的每一分子,让他们经历风雨,见惯生死,直面一切在正常社会中看不到的黑暗、血腥、丑陋,最后变成种子,回去生根发芽。 所以,这一路又是大浪淘沙。谁走谁留,谁生谁死,他必须冷眼旁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