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她再为任锦轩斟酒,看到他酒杯并没有动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不对。 任锦轩一手优雅的拿着筷子,懒洋洋地看着怔住的江子笙,唇角轻轻地挑起,“子笙是想说,本君这两日虐待你了吗?” “……”江子笙尴尬地放下梨花白,一头的雾水。她有说任锦轩虐待她了吗?貌似没有啊。 江子笙看着任锦轩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里毛毛的,她好像没有得罪这樽大神啊,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任锦轩看着江子笙不解地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又深了一分,不过他的笑并不能让江子笙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相反,江子笙觉得自己现在是放在油锅上炸的蚂蚁。 江子笙有些纠结地看着任锦轩,一边细细地琢磨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许久才不确定地道:“是不是我说在马车吃的不好,所以你才生气了?” 任锦轩没有说话,却是把身前杯中的梨花白一饮而尽。 见他这般动作,江子笙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没想到还真是因为这个,这两天她吃的东西都是任锦轩亲自做的,难怪自己说了这么一句,任大公子会不开心。 不过任大公子完全是误会她了啊,她一向坐马车就不舒服,胃里难受,所以她并不是说任锦轩做的不好吃,而是那万恶的马车影响了她的食欲。 任锦轩无动于衷的听着江子笙辩解,直到江子笙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才懒懒地夹起一块酸笋放到她的碗中,“吃饭都堵不上你这喋喋不休的嘴。” 江子笙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却在心底翻了几个大白眼,把任锦轩夹给自己的竹笋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要不是任锦轩突然傲娇,她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解释上,哎,真是苍天不公啊。 任锦轩唇角轻轻地勾了勾,心情到是一片大好,悠悠地抿了口梨花白,俊逸的眉毛长长地扬起,江子笙酿酒的技艺,嗯……又进步了。 一顿饭吃完,已经月初梢头。 看着淡淡薄薄的月光,洒在药田之上,江子笙坐到了藤蔓编织的秋千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离开华都的这段时间,她的药田并没有荒弃,反而比离开的时候还要好上了不少,看来院子的那两个丫头在照看这药田之上的确下了心思。 闻惯了玉麟王府的桂花香,现在江子笙闻着的有些浓郁白芷药香,江子笙轻轻地皱了皱鼻。 “不知道母妃有没有歇息。”江子笙抬头看向刚到她身后的任锦轩,乌黑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中间镶嵌了两颗晶莹发亮的宝石。 “母妃一向注重养生,想必早已歇下。倒是子笙,答应母妃的事情,不知何时能够兑现?”任锦轩低低沉沉的声音如同有一种催眠的功效,让人听得十分的舒服。 江子笙闭上眼睛,有些迷糊地啊了一声,似乎还没理解任锦轩话中的意思。 任锦轩勾起一抹痞笑,低首贴在她娇嫩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江子笙的整个耳垂就像是被烧红了的烙铁,又烫又热,羞赫地埋下了脑袋,她紧张地咽了咽口唾沫,“按理来说我们之前那么努力也应该有了,我不知道为何还没有怀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