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人相视一笑,本来江子笙想到今年中秋能够在此赏月,心里很是开心,转念一想,才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朗瑶光那天一定会出手,那时别说是赏月了,怕是赏人头了。 怎么今日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锦轩歪下脑袋,扬起唇角。 江子笙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王妃的院子里,不禁好奇地道理,任锦轩你说母妃会跟父王说些什么? 任锦轩顺着江子笙的目光望了过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父王一个人在说。 啊?我看平时母妃和父王虽然不是太亲近,但也没有那么的陌生啊? 那是在我们的面前才装作如此,虽然这二十多年来,父王并没有去找花桃,同样的,他也没有进过母妃的屋子。 江子笙沉默了,她一直认为任锦轩算是一个很难忍的男人了,没想到武贤王更是了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什么?任锦轩伸出手朝着江子笙的脑袋轻轻一敲。 江子笙连忙收起嘴边邪恶的笑容,忙不跌地弯下腰,从任锦轩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去。 我去准备母妃的药膳了。 看着江子笙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锦轩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花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生生看来他需要加一些特殊的服务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贤王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地牢看望过花桃和任锦明,终日只陪在王妃的身边。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任锦轩,微微点了点头。 任锦轩与江子笙相视一眼,望着前方的恭候多时的暗卫道:把人带上来吧。 是! 没过多久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便被暗卫抬到了客厅,若不是他们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江子笙都以为这两个是死人。 纵使武贤王不喜自己的庶子和妾室,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动容了不少。 他有些愤怒地看着任锦轩,声音也变得比平日还多了一些威严,锦轩你怎能如此对待他们,任锦明再不济也是你的胞弟,就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如此的屈打成招。 任锦轩淡漠地扫了眼武贤王府慵懒地靠在椅子后,淡笑道:放心,你这个庶子死不了。 江子笙见任锦轩向她使了一个眼神,立即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他们的脉,从袖中取出两颗白色药丸。 没过一会,地上躺着的那两人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花桃的双眼已瞎,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她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整个人因为恐惧瑟缩在一团。 孩子,你怎么样了,你好点了吗?花桃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任锦明的身上。 任锦明没有说话,他现在正盯着任锦轩,那凶残的眼神,似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挖他的心,剔他的骨头将近日所受的痛苦,百倍奉还。 任锦轩你不是要找证据吗?如今三天已到,拿出你的证据吧。任锦明看向了武贤王,声音也带了一丝哭意,父王,若是世子冤枉了儿子,您一定要替儿子主持公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