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煤球嗅了好一阵子,最后舔了舔王妃脸上的鹿耳汤,就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江子笙连忙在心底问煤球:“煤球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子母血蛊的气息的确是冲着王妃去了,可我现在却找不到它到底藏在哪。”煤球声音里有些懊恼。 江子笙看煤球没在王妃身上找到子母血蛊,稍稍的松了口气,“没有被放蛊就好。” “这可说不定,本座现在是幼年期,一时找不到它在哪里而已。子母血蛊一旦融入人体之中,很快便能藏匿气息。”煤球淡淡的回答道,小舌头还不忘舔了舔小嘴。 江子笙一听到煤球这么说,心情又立即落入谷底,看着仍然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王妃,连忙走了过去,用针灸刺入她的人中。一边小心地将她扶了起来。 王妃惊魂不定的看着江子笙怀里的煤球,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子笙,这是怎么回事?” 江子笙讪讪地笑了笑,随意地扯了一个谎,“煤球比较贪吃,看到母妃端着鹿耳汤一时没忍住就乱了规矩。” 王妃并没有生气,只是受了惊吓,她一边顺着胸脯,一边对江子笙道:“不过是只没什么的人性的牲畜,哪会些什么规矩,只是这性子还得改改。” 江子笙还以为王妃会生气,没想到只是轻轻地说了几句,当下更是过意不去。 不过煤球听了就不高兴了,王妃的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它。 竟然还说它是畜生,按严格来说它也算是神啊,神能跟畜生相比吗。这个低贱的人类,完全是在亵渎它。 煤球的心思自然全部被江子笙全听在了心里,当下便捏着它的小尾巴,不客气地甩了几巴掌。 煤球立即痛的嗷嗷的叫。 王妃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和:“好了子笙,母妃并不怪你,只是可惜二公子送来的这道鹿耳汤了。好端端的,就这么洒了。” 刚刚她看到煤球也吃了鹿耳汤,结果到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当下也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任锦明受宠若惊地低声道:“不可惜,不可惜,如果嫂嫂爱喝的话,我明天再叫……” “你的心意我领了,这汤就别送了。”江子笙连忙打断任锦明的话,她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何况她今天就要去回春堂审查,第二天怕是要找任锦明的小麻烦了,怎么还喝他送的汤。 任锦明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江子笙也不去在意她,而是转身轻轻地拉起王妃的手,不动声色的探着她的脉象,确认没有任何异常才道:“母妃您看您的衣裳都已经脏了,我陪您回屋换一件。” 王妃看着江子笙就是要出门的装扮,当下也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道:“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哪省的你再跑一趟,这几天府里的事情都是你帮衬着,今天便去医馆看看吧。” 江子笙也不矫情,当下便点点头。 任锦明听着王妃与江子笙的谈话,也知道自己再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当下也找了托词,离开了。 江子笙待任锦明走后没多久便去了回春堂,更加彻底的掌握了回春堂的所有情况,也知晓了任锦明在回春堂都做了什么事情。任锦明也是一个大胆的,竟然想空手套白狼,在江子笙不在回春堂的这段时间里,要回春堂拿利润的三成给他。 江子笙一直搞不懂,任锦明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何在,他这样做,就好像是故意做给江子笙看的一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