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是让她离开,她却说离开duke等同于心被挖走…… 沉默,让气氛变得僵凝。 “初恺宸,我不是没有良心!你姐姐救了我,我感激她,她想要我怎么报答都行,哪怕要我废条胳膊甚至要我的命,我都认!但我绝不卖自己的男人!”她再度开口,字字铿锵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再说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算我退出,你觉得你姐姐和郁凌恒还有未来?你觉得他们还能重新在一起?你觉得你姐姐就‘真的’能幸福? “郁凌恒是人,他不是一件物品,不是我想要就可以要,更不是我想让就可以让的!” “只要你离开他,他就会回到我姐姐身边的!”初恺宸听不进去,将冥顽不灵诠释得淋漓尽致。 “你觉得你姐姐需要一份施舍的感情?”云裳觉得自己要发飙了。 “duke是爱我姐的!只要——” “只要我这个‘程咬金’滚蛋,是吧?!” “云裳,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姐——” “那谁来可怜可怜我?!”云裳勃然喝道,终究是忍无可忍了。 她脸若寒冰,双目含怒,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厉模样。 初恺宸喉间微涩,抿唇不语。 火气只是一瞬冲入大脑,而后便是深深的疲惫,她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他,“初恺宸!别这样侮辱你姐好吗?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你觉得她会接受别人的施舍?” 初恺宸看着眼前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开的女人,又想到躺在病牀上身心皆残的姐姐,他突然好想问问她们,duke就真那么好吗?值得你们为他如此付出? “这跟好不好无关,我爱他,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我都爱他!” 听到云裳坚定的声音,初恺宸才猛然惊觉,原来他竟在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她说: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我都爱他…… 心,又抽了两下…… 那种陌生的钝痛,最近变得有些频繁…… 初恺宸暗暗咬紧牙根隐忍着心脏的不适感,狠狠拧眉,“云裳,世上这么多男人,难道你就非他不可吗?” “对!我就是非他不可!!”云裳点头,字字铿锵。 “……”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云裳说完之后,转身上车。 开车之前,她转眸看着僵立在车外的初恺宸,说:“与其用恩情来拆散我们夫妻,不如多花点时间去关心你姐姐!我觉得她现在需要亲情胜过爱情! “还有,初恺宸,等你以后真正爱上一个人了,你就会明白,住在你心尖上的那个人,谁也无法替代!!” 白色卡宴扬长而去,初恺宸僵在原地久久不动,耳朵里不停地回荡着云裳最后说的话。 住在你心尖上的那个人,谁也无法替代…… 谁也无法替代吗? 嗯,他好像隐隐有点明白了…… …… …… …… 春天了,本是万物复苏的时节,云裳的心里却有种荒芜的感觉…… 即便她的立场一直很坚定,但仍是觉得疲惫。 最近一直在想,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就好了…… 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就不用对初丹那么愧疚,她可以把所有的错和罪都推给已经死去的沈樱雪,那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和郁凌恒相亲相爱…… 可是怎么办呢? 她做不到! 她虽不是大善人,但也没办法做到狼心狗肺! 恩是恩,仇是仇,她向来恩怨分明! 郁家 把车停进车库,云裳心不在焉地朝着恒阳居走去,却在途经心殿楼前时,她想起今天初丹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的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走进老祖宗的楼里。 “大少奶奶!”管家月嫂看到她,朝她迎上去。 她目光在客厅里四下`流转,寻找着老祖宗的身影,一无所获之后,问:“太爷爷呢?” “老祖宗在心斋。” 于是云裳又去了心斋。 斋堂的并没关,郁嵘背而站,正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叩叩叩。 她抬手轻叩,对着郁嵘的背影恭敬地唤了声,“太爷爷!” “过来磕个头!”郁嵘头也没回,平静的语气自带威严。 云裳进入斋堂,走过去跪下,对着列祖列宗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想问什么就问吧!” 像是知道她此行为何一般,在她站起来时,郁嵘又淡淡开口。 云裳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开见山地问:“太爷爷,为什么是我?” 郁嵘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一步步缓慢地走去,声音亦是不紧不慢,“六十年前我跟你太爷爷亲如兄弟,定了个儿女亲家,虽然从你太爷爷去世后我们两家少有走动,感情就生疏了,但约定就是约定,不管过去多少年,都得履行! “当然,阿恒娶你并不只是为了履行当年的承诺,更重要的是为了启动嵘岚的基金。如果你把这种婚姻形式认为是利用,我不否认!” 郁嵘说得理直气壮,显然对这种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早已司空见惯。 儿女亲家…… 云裳在心里苦笑,好想问,万一我不是云家的孩子呢? 万一她不是云家的孩子,那样她连利用价值就都没有了,太爷爷是不是就要强行拆散她和郁凌恒? “太爷爷,其实您并不喜欢初丹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