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她要跟他离婚!! 魏可把整个身子埋在水里,只露出头,心里愤愤地想着,眼眶越来越红,难受得想哭…… 从来没有过这种委屈的感觉,委屈得这辈子都不想再理那个可恶至极的男人。 在浴缸里躺了半个小时,水都凉了,她却还是不想起身。 因为她不想出去,不想看到他。 叩叩叩…… 突然,门上响起轻叩,紧接着又响起男人温柔的声音。 “开门,可可。” 严楚斐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温柔,带着一丝内疚,带着一丝讨好,小心翼翼地喊她。 魏可置若罔闻,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不回应也不开门。 浴室里静悄悄的,严楚斐把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半晌都没听到一丝动静。 他担心,又敲了敲门,更加温柔地哄着求着,“老婆听话,把门打开。” 一声“老婆”,喊得魏可满腹委屈更是泛滥成灾。 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滚了下来。 老婆? 老婆个p! 他要真把她当老婆,会对她这么狠? 他要真把她当老婆,会用那么难听的话骂她? 他要真把她当老婆…… 他、才、没、有、把、她、当、老、婆!! 魏可在心里恨恨地想,抬手狠狠抹掉滚滚而落的泪水,怎知越抹越多。<> 急了,她索性整个人沉入水里。 几十秒后再冒出头来,眼泪果然止住了。 不过也快憋死了。 外面的呼唤和敲门声持续不断,可她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一般,置之不理。 嗯,不想理他,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严楚斐站在浴室门口,万分煎熬地等了两分钟,可浴室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你再不开门我踹了哦!” 他着急,佯怒威胁。 严楚斐觉得心好累。 严太太真是太难搞了,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真真是让他束手无策了。 她在里面那么久,现在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配合着猜想,他的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些血腥的画面…… 心脏瞬时狠狠一抽,他吓得不敢再犹豫,立马破门而入。 他没踹,只是捏住门把用力一拗。 只听咔擦一声,门锁就被他拗坏了。 推开门,见严太太躺在浴缸里,正转头冷冷向他看过来…… 见她无碍,他默默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他狠狠蹙眉,朝她大步走去,担忧着急地说道:“你有伤,不能用浴缸,会感染的……” “离我远点!” 她冷漠得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上,将他一腔热情尽数浇灭。 严楚斐站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他冷脸相待的严太太,无奈又心伤。 默默叹了口气,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向她摊开手掌。 掌心里是一盒药膏。 他近乎求饶地看着她,柔声轻哄,“不吵了好不好?我给你擦药——” “离我远点!” 依旧是冷飕飕的语调,依旧是淡漠的表情。 而对于他掌心里的药膏,她连看都没看一眼,不屑一顾。 严楚斐感觉自己要被眼前的小女人折磨疯了。 见自己好说歹说她都无动于衷,他气得对她咬牙切齿,“魏可你到底想怎么样?!” “离我远点!” 一模一样的语速,一模一样的语调,她机械性地重复。 严楚斐受不了了。 他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他一再的放低姿态,她却一再的让他离她远点,他听了有多难受她知道吗? “行行行!我滚远点我滚远点!我滚得远远的!行了吧!!”他气急败坏地大吼,决定不伺候她了,抓起她一只手将药膏放进她手里,愤愤道:“自己擦!” 魏可扬手就把药膏往他脸上掷。<>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稀罕!! “嗯……” 药膏正中他的鼻梁。 严楚斐捂住鼻子,痛得闷哼一声。 即便只是一个塑料小瓶子,可砸在鼻梁上还是很痛的。 更甚至,会把鼻血砸出来…… 严楚斐就捂了一手血。 看着手心里的血,他气得要疯,狠狠咬着牙根,死死攥紧双手,凶狠地瞪着浴缸里的小女人,“你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他吼得地动山摇,愤怒至极。 “请便。”她却只是对他淡淡一瞥,毫无畏惧地吐出两个字。 严楚斐不想英年早逝。 所以他转身就走。 因为他有很强烈的预感,再跟她继续吵下去,他肯定会被她气得爆血管的。 嗯,珍爱生命,远离魏可! 严楚斐气冲冲地走出浴室,呯地一声狠狠甩上门。 他气她,却又更恨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才会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