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几天后。 严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所以一直很积极地在找工作,向多家公司投了简历,终于,有一家赫赫有名的大公司通知她去面试。 她很开心,以最完美的状态前往这家大公司。 哪知她兴冲冲地赶去,却差点命丧在那公司楼下…… 高空坠物。 而且这物体够庞大,砸在身上必死无疑的那种。 本来她停好车,就径直朝着大厦内走去,可快到大厦门口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手机遗落在车里,于是她转身回去拿手机。 而就在她转身往回走了两三步,身后就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天空砸下来一个大花盆。 如果她没有突然往回走,那么掉下来的花盆正好就会砸在她的身上…… 她侥幸躲过了花盆,却被花盆砸落在地时溅起的碎片割伤了小腿。 伤口颇深,流血不少,去医院缝了三针。 三个小时后,严甯在哥哥严楚斐的护送下,回到严家。 严楚斐在听闻妹妹受伤之后,立马放下手上的事赶往医院,又趁妹妹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去了一趟事发现场。 因为腿上有伤,严楚斐抱着妹妹进的家门。 进了屋,严甯惊讶地发现日理万机的总统四叔居然也在家。 严谨尧这会儿在家,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下午的专机要去别的国家进行国事访问。 霍冬和迟勋自然跟随在侧。 “怎么回事?” 严谨尧在看到小侄女的右小腿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时,脸色微变。 同时,霍冬看到严甯被严楚斐抱着进屋,眸光微不可见地闪烁了下。 “没事儿,出了点小意外。”严甯单臂勾着哥哥的脖子,惬意地享受着哥哥的公主抱,对着四叔咧嘴一笑,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包成这样还没事儿?”严谨尧拧眉。 “嘿嘿,我福大命大,只是受了点小伤已经很幸运了,本来那花盆会砸到我头上的,是我突然转身才躲过一劫。”严甯说得云淡风轻,众人却听到心惊胆颤,“如果那花盆落在我头上的话那我今天就死翘翘了——” “闭嘴!”严楚斐佯怒轻喝,狠狠瞪了眼口没遮拦的妹妹。 被哥哥呵斥,严甯垂着小脸偷偷吐了吐舌头,嫌弃哥哥的迷信。 听到她说什么“花盆落在我头上”的话,霍冬的心顿时狠狠抽了一下。 他气恼又担忧,她怎么总是出状况?就不会好好保护自己吗? “我没事,四叔,您老不用担心。”严甯见四叔脸色严肃,连忙笑米米地劝慰。 她笑得没心没肺,根本看不到丝毫的害怕和慌张,仿佛刚去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的人不是她一般。 严楚斐将妹妹放进沙发里,自己则在妹妹的身边坐下,然后看向对面沙发的严谨尧,“四叔,给七仔配个保镖吧!” “嗯!”严谨尧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啊?”严甯惨叫一声,蹙眉看着哥哥,连忙哀声求饶,“又配保镖啊?不要啦,我不喜欢有人跟着!” “不喜欢也得要!”严楚斐冷冷剜了妹妹一眼,强硬的口气不容抗拒。 “为什么啊?我还要找工作的呢?我带个保镖怎么找工作啊?”严甯忍不住给了哥哥一个白眼,无语地轻叫。 严楚斐,“别找工作了!” “啊?”严甯错愕,眨了眨眼,嘟嘴娇嗔,“不工作谁养我啊?” “哥养你!”严楚斐特别豪爽霸气地吐出三个字。 严甯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哥哥,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不是!我……”可感动过后,她满是苦恼,皱眉哀怨,“好好的为什么又要给我配保镖呢?” “因为你受伤了!”严楚斐冷冷说道,俊脸同时阴沉下来。 此话一出,严谨尧和霍冬以及迟勋的脸色同时微变,连严甯都隐隐听出了哥哥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哥你的意思是……”严甯迟疑轻喃,紧接着失笑娇嗲,“哎哟——哥!今天只是一个意外,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哥哥的意思是她今天会受伤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那怎么可能呢?利用高空坠物来实施谋杀,成功率好像太小了一点吧!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袋里全装的豆腐渣?!”严楚斐冷着脸,极尽嫌弃地瞥了妹妹一眼。 严甯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撅嘴反击,“你脑子里才装的豆腐渣呢!” “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你说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严楚斐恼,抬手就在妹妹的脑门上用力戳了一下。 “啊!”严甯夸张地惨叫,捂住自己的脑门哀怨地看着哥哥,不甘示弱地反驳:“明明是你有自己被害妄想症!” 严楚斐,“我懒得跟你说!” 严甯,“我才懒得跟你说!” “反正从今天起,没保镖跟着不许出门!” “就不!” 旁人听得急死了,兄妹俩却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在贫嘴。 霍冬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苍蝇了。 打从听出严楚斐话中有话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有人想害她? 难道她得罪什么人了?可她才刚从澳洲回来不是吗?这么几天怎么会与人结仇? 想要置她于死地,必然是有着很深的怨恨或牵扯着什么利益…… 会是谁呢? 霍冬面无表情,心却没办法像表面那么平静。 若不是身份不允许,他非得把那没有警惕性的小女人狠狠揍一顿不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