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河边之友-《奥洛帕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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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o分钟之后,复国者营地的校场。
艳阳高照,曝晒之下令人很不舒服,但依然有很多人来到了毫无遮挡的露天校场,旁观这场由苏菲娅公主亲口准许的决斗。少壮派军官早已占据了大部分最佳的位置。与其说他们是在为巴赫鲁加油打气,不如说他们更想看欧文出洋相。
决斗尚未开始,巴赫鲁便向一个小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立即拿着一把军刀走到欧文跟前,将刀向欧文递上去。
就连一个小小的士兵都是一脸轻蔑和嘲笑的嘴脸,要是换作别人受到这样的羞辱,早就炸毛了;但欧文依然挂着浅浅地微笑,处之泰然地从小兵手中接过刀。
“拿稳了,别吓得掉在地上。”巴赫鲁很不屑地说,“我不会欺负你的。你拿武器,我徒手。”
“刀是好刀,不过,”欧文拿着刀柄,在手上抛了一下,“我不喜欢用武器,这刀还是你拿吧。”
此言一出,立即哄堂大笑。那群少壮派军官更是笑得前俯后仰,无情地讥笑着欧文的不自量力。
巴赫鲁也笑了,他双手摊开:“怎么说,这刀不顺手?那么这样好了,校场里所有的武器,随便让你挑选一件……”
“两件也行。”有一名少壮派军官插口说。
“瞧他那瘦弱的身板,拿得起两件武器吗?”另一名少壮派军官也加码道。
“喂,小子。你还年轻,及早放弃吧。”还有人则用“苦口娘心”的口吻劝欧文,“巴赫鲁队长可不是你惹得起的,挨他一下,够你在床上躺一个星期。”
“放心吧,我答应过公主殿下,绝对不会下重手的。”巴赫鲁向人群中的同僚摆了摆手,“要不这样好了,小子,若是你能撑过三分钟没倒下,也算是你赢。”
“用不着三分钟。”欧文摇了摇头,“还有,那把刀你不是已经拿了吗?”
“什么?!”
经欧文这样一提,大家才注意到,原本拿在欧文手中的刀,此时已握在巴赫鲁的左手中;而此时两人尚且相距约2o米。欧文是如何不动声色,把刀“放”到巴赫鲁手里的?没有任何人能察觉到,包括巴赫鲁本人;这令原本一直以嘲笑着欧文的所有少壮派军官为之震惊,也包括巴赫鲁本人。
“好了,决斗能开始了吗?”欧文负手而立,微笑着询问前面的对手--如果他能算得上“对手”的话。
“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巴赫鲁把刀扔在地上。,
刀口朝下,没入硬泥中,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这足以说明巴赫鲁扔刀的力度之大。如果说原本巴赫鲁提出这场决斗只是想戏弄欧文的话,那么经历过刚才的怪异之事,已让巴赫鲁隐隐感觉到,欧文掌握着某些他所不了解的本领,这让巴赫鲁不得不第一次正面直视欧文的眼神,可刚一生眼神接触,一股神秘的畏惧感就从巴赫鲁的心中生起,凉意沿着他的后背从脊椎处直冲后脑勺。这样的变化,让巴赫鲁的心态变了:他必须以最无情的手段去打倒欧文,否则可能生他意料不到的可怕的事。
在得到了苏菲娅的同意之后,负责担任裁判和见证人的艾莉丝朗声道:“现在我宣布:这场决斗3秒后正式开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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