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棋子与下棋-《不修》

    王小小说:“我们是自己手中自己的棋子。”

    王天怀疑是不是自己中毒之后紧接着因为人间毒引发的病入膏肓神经坏死脑组织迟钝萎靡神经元突起死亡,王天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低级的生物构造怎么可能出现在混沌一族身上,即使自己为了更快的让人间之毒在身体里扩散把自己身体改为了类似人体的构造,但人体与他的身体仍旧是天差地别,他的身体依旧是万族难比,可是如若不是自己成人之后为什么脑海中总是这两个女人的一切,王小小和初雪占据了他整个,时不时她们总是出来捣乱。

    人间之毒,属于情,是爱情最为难舍,亲情最是难分,懂了爱情的难舍,明了亲情的难分,那便有了——心,人的心,也是人间之心,心是什么?心不是心脏,它是能影响万物的不存在,

    王天不懂,他有了心。

    有了心,情才会不知不觉影响着他,王天喜欢这种疑惑,有了疑惑才有趣味,趣味是他追求的不一样之一,如果没有不一样,他又为何要让自己中毒身死,混沌一族,他们拥有一切,也一无所有。

    “如果我们是棋子,那么一切之中没人任何有资格下棋。”嘴角带着轻笑,话中却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傲然之意,真实之意。

    混沌不妄言,皆为真实。

    王小小在的时候,王天听到王小小说他们是棋子便如此说过,现在王天仍旧如此,大概那个时候王天便有成人的资质了吧,想到这里,王天又想起了王小小听到那个孩童王天讲出如此理性却也带着人性的一句话说露出的笑容,大概那个时候王小小便认定自己会走上她的那条路吧,所以她也为自己做了很多,比如后山上那两个人的到来,比如初雪,不过,其实初雪究竟是不是王小小的安排,王天不确定,王天也不需要确定,不重要了。

    “恩?!”

    “天,你在说什么?!”王天不知不觉说出了声,旁边的初雪则是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问道。

    “没什么,想起了一个老熟人。”

    听到王天的回答,初雪撇了撇嘴,眼神十分的不满,很!不!开!心!这么明显的敷衍,初雪很不满意王天的敷衍技术,更不满意王天的敷衍态度,非常的不满意王天没技术还不练习态度,总之天才初雪大人很不高兴,不过,最后初雪还是强忍住和王天“决一死战”的冲动,乖乖的什么都不问,不是因为初雪能忍,而是因为初雪想起了王天的承诺,接下来任由自己安排,真是——完美!!!每每想到这里初雪便想仰天大吼,然后唱一首歌——农奴翻身把歌唱!

    “玩够了吧。”王天对一个胖子追着一个猥琐老痞子彻底失去了兴趣。

    “帝尊。”身着粗布麻衣,赤脚,一尺长发拿一麻绳随意一系,面色红润,精神和硕,说是一个年岁老者,脸上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皮肤晶莹剔透,不见丝毫的瑕疵,眼神之中精神之内闪烁着各色的气流,隐隐的还能见到里面有座玄妙的巨型大门。

    这个被王天称为老痞子的家伙,此刻正单膝跪在地上,好像给自己的君王行礼一样,当然胖子也是一样,胖子不想这样但他的师傅却在用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迫他这么做,这是他一生之中他师傅第一次强迫他去做一件事,因为他师父这个动作,他现在更加难以想象面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想过这个人恐怖,但没有想过这个人能比肩他的师父甚至超越,他师父可是万界都少有的无境至尊,玄牡至尊不死至尊容成公,可是此刻他师傅单膝跪在这个人面前让他明白他的想象力似乎远远不够。

    容成公,自称黄帝师,也传说他也是老子李耳师,是为谷神不死,玄牡之门,庶几何求。

    万界之中容成公也是有数的大能,也是经历众多重大变故的少有的没死的化石大能,力量,经验,心思种种一切,早已深不见底,一举一动,一字一言,皆有大奥妙,大深意,普通人就算只是见到一眼,便七窍皆通,醍醐灌顶,易经伐髓,会成为人中龙凤,一界佼楚。

    “帝尊?!!!!”胖子心头一震,帝字在他们人类这里或许并没有什么很特别,历代帝王都有可以称为帝,可是除了这人间界和魔界中,其他万界,不论是帝或是尊字,是为无上之字,绝不可妄用不可妄言,否者死亡是轻,多数魂飞魄散,存在之印破没,他的师傅自然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之人,帝尊,光是听到胖子便觉得自己要浑身脱力晕倒了。

    “小痞子,修行的不错嘛,都成不死体了。”王天的语气更多的是对晚辈的教训和欣赏。

    “嘿嘿嘿,还可以,还是您老人家当年照顾我。”容成公站了起来,满脸的贼笑。

    “总算找到了个自己心仪的徒弟。”王天的语气很轻松,就像朋友之间平等的对话一样,之前不论是对猴子还是对鬼谷子这都是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当年帝尊您就知道我的想法了,我也是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不过心愿虽了,老头子我还是不想死,能活着实在是太幸福了。”容成公嘿嘿一笑,很自然说道。

    “要是那些人当年也是你这个心态,也就不会那悲惨了,不过,你这不死心万界恐怕都难出一二,不想死确实一种极大的本事。”王天的话中字字璇玑,听起来却是简单平淡的很。

    两人的对话简单朴实平淡,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论是胖子,初雪还是裹着黑衣的人,都出他两人的字里行间中推断出了许多惊人的信息,还有诸多让万界不解的惊人内幕,只不过以他们现在的阅历实在想不出当年究竟是什么样的当年,哪里的当年,只知道这个当年一定是一个很血色很恐怖的当年。

    “帝尊,您别光我说,您说您现在又是何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