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心头里面的一根刺,怎么也拔除不了,时间长了之后,那根刺就会病变,变成一颗毒瘤,长在心底里,再也不可能愈合得了,每每提起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人和事,都会发作一次。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他在不动声色地听着,不知道此事,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个叫巫离的女人。 这个故事,和他的故事,可不能不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段故事还没有说完,偌大的厅堂静悄悄的,听不到除了妇人低低的哭声之外还有其他的什么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故事太曲折引人入胜还是因为这个故事让很多人感同身受,没人敢吭声。 上官坤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旁边的上官夫人,脸色更是苍白了又阴郁,眼眸里杀意渐显。 妇人却是不理会这两个人的,把故事继续说完:“那个大官人和他妻子知道奴家逃出了监狱,便派人四处巡查哦奴家,他在京城之中的势力很大,奴家无处藏身被他派人追杀,逃出京城后死里逃生沦落为乞丐乞讨度日,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奴家日日不敢忘记,事过四年,奴家才敢回来俪都,知道皇上和诸位大人在次,故来伸冤,还望吾皇能为奴家做主!” 她拉着老妇人和那个小女孩重重地朝着高座之上的人磕头,纵然在那男人的眼里,这三个人在他的脚下不过是三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但是眼下,他却不能把这粒尘埃给掸掉。 党政不民,会生出无限的民怨。 民怨沸腾,皇位必定不长久矣。 这样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况且,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总不能失去了偏颇的。 “这件事情牵涉甚广,一时之间难以理顺,管平阳,你把她们带下去妥善安置,朕会让人查清此事还你们一个公道!”燕邪终于开了口,字字冷然。 那妇人被这冰冷的声音给惊悚到,身体微微颤抖。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深深地知道,要是今天不能给自己一个公道,今天过后,更是不可能的了。 来之前,那个女子和她说过的,皇帝会维护那个上官坤。 她拉着那个小女孩给燕邪磕头,小女孩磕头得用力了,额头上红肿了一片,帝皇冷眼瞧着,眼眸一片深邃如海,晦暗不明的,却是不说一句话。 那女孩儿脸蛋白皙,却有些脏兮兮的,她抬头一双乌黑的瞳孔怯怯地看向燕邪,童真地呢喃:“番外的那些人好可怕,皇上,我不想去番外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脆弱的,无助的,凄凉的。 帝皇心头重重地被什么击打到了一样,突然难受无比。 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个少女,在黑暗浑浊的夜晚,哭红了眼睛看着他,软软地轻声呢喃:“阿邪,番外的那些人好可怕,我不想去番外了。” 那个好像什么都不怕的天才少女,却最是怕鬼。 番外的西番和天竺,都带有很多神秘诡异的色彩,鬼说盛行,巫离曾去过,在那里被惊吓到,哭红了眼睛来求他不要让她再去番外,她最是不喜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