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对女人,从来不上心。 窗外的风急剧了一些,吹得树影飘摇,那鬼影轻飘飘地随着树影左右摇摆,长长地拖出一声叹息来:“执念太深,便是冥顽不灵。” 这个话劝别人,但是也劝不了自己。 男人闲闲地躺在那里,一点都不客气地反嘲:“你自己难不成没有执念?” 他的执念,从来都不比他浅多少。 那鬼影似乎是被重楼月的话给戳中了心中的痛处,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随着风舞动,苍凉的夜色下,那抹轻得看不出重量的身影,好像一不经意,便能被风带走。 一时无话,夜色深沉人声尽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那鬼影才终于把痛处给压了下去,忽然问:“你真的要娶她吗?” 在他的认知里,皇帝给重楼月许了这么多的姑娘,死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见他为哪个女人有过哪怕是半点的伤感亦或是怜惜,偏生对姬红骨,算是上心了。 可是,他却偏说自己不上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