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北湮道:“你担心什么?担心你的端侯斗不过长乐公主?呸,也是活该!” 他将傅蔓卿的那方绢帕塞入怀中,摔门而去。 左言希看着他的背影,已是无语。 左言希自幼发奋,读书有成,年纪稍长离家拜名师学习兵法,意外对医道大感兴趣,研习没几年,居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医道高手;慕北湮天资虽高,却洒脱不羁,习武读书在他看来都是追求心仪美人时应该具备的风流才艺,所以才肯稍稍用功。 有这样的义子比照着,贺王当然对慕北湮诸多不满,慕北湮自然也对把自己比下去的义兄诸多不满,每每出言挤兑,兄弟二人算不得和睦。 可奇怪的是,左言希偏偏一看到凶案现场的绢帕便断定弟弟是被嫁祸,慕北湮也认为哥哥藏起绢帕暗护自己理所当然,彼此连个因由都没问。 -------------------------- 阿原回到沁河县衙时,并没有立刻看到李斐,倒是谢岩迎了出来,还抬头看了看天色,“嗯,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吧!” 眉眼清淡,意态安闲,谢岩看起来与上回离去时并无二致,只是他眼底的确似有什么在灼烧,却生生地压住,令他的脸色看着确实很不好看。 阿原问:“我们大人呢?” 谢岩道:“哦,好像尿急,换裤子去了……” 尿急也不至于换裤子,除非真的吓得尿身上了…… 阿原不知是骇是笑,问道:“到底谁要见我这么个小捕快?我天天在这小地方抓抓小贼而已,不至于得罪什么大人物吧?” 谢岩深深看她,“我相信,你没得罪……” 阿原笑道:“对,你看我多安分,肯定没得罪过那些大人物。” 可惜谢岩下一句道:“但人家认为你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 “……” 连谢岩都这么说,阿原深感压力。 还没来得及追问,这两日在衙门里躲懒的小鹿已飞奔过来,叫道:“小姐,你可回来了!长乐……长乐公主把咱们房间给占了!” “长乐公主?”阿原懵住,“那是谁?” 谢岩扫她一眼,凤眸里闪过一丝怅然,但很快恢复微冷的清明,“你最怕的那个。” “我……怕?” 阿原实在想不出自己怕谁,一时不可思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