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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就算是白术不做，云音也不会说什么。

    白术对她的好，一点也不遮掩，可是云音根本对白术连朋友都说不上，顶多只是一个在遭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仇人而已，这么多的事情，日后她要怎么还？

    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即使是人情债。

    “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会走得干干净净，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好。”

    “难道你真就心里除了东华谁都没有？这个世上除了东华谁也入不了你的眼？他有什么好？除了会伤害你还给你什么？就连那个挖了你眼睛的剑灵他都带回去了，带到东华山了你知道吗？”白术一时口不择言竟然把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云音脸色一变，白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竟然把一直守着的秘密说了出来。

    云音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是，那个冬歌吗？”

    “我、我原本妹妹打算告诉你。”

    “原本没打算告诉我？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云音站起来看着面前的白术，摇了摇头，“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自己，白术，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今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你是因为冬歌的时候所以才生气？可你生气为什么要把我赶走？”白术望着云音，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告诉我？我这几个月做的难道还不如东华做的吗？一千多年以前他伤了你的心，让你跳下诛仙台，再往前，你才修道时，那个对你伸出援手，却最后把你推给别人的人也不是别人，是他，是他东华帝君！”

    东华是一个从来就没有心的人，为什么云音一直要念念不忘呢？

    闻言云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手腕隐隐作痛，却没说话，只是道：“你这样说，那就是这样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我很累，我想休息。”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在想。”

    是的，什么都不敢再去想了。

    冬歌，冬歌，你的主人就是东华吧？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云音蹲在那里，失声痛哭起来，一切的委屈还有当年的那些事情，一并侵蚀了她，根本抵挡不住，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冬歌就是当年东华身边的剑灵，就是那个陪着东华很多年的剑灵，只是因为当年东华为了救想要修道的云音，一只小凤凰，就是因为那只小凤凰，才把那把剑落在了不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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