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安然点头,看着季七月走进卧室,她抱起松子,对它说:“七月发生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陪着她,哄她开心知道吗?” 松子“嗷嗷”叫了两声,仿佛是在答应安然。 将松子放下,安然挽了袖子进厨房。 她准备给季七月熬点粥,再煲个汤。 忙碌了一个下午,粥熬好了,汤也煲好了。 安然摘下围裙走出厨房,准备叫季七月出来吃饭。 推开卧室的门,一室寂静。 大床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鼓包隆起。 “七月?七月,你这样睡会呼吸不好。”安然说着,走过来。 靠近大床,她却听见很小很小的抽泣声从被子下面传出。 心神一慌,她伸手,猛地掀开被子,然后,愣住。 被子下面,季七月身体蜷缩在一起,正在捂着脸哭泣。 “七月。”温柔的抱住她,安然咬牙在她耳边低语:“乖,七月,不哭了,不哭了。” * 又是一周过去,就算是安然怎么变着法子给季七月做好吃的,她瘦下去的肉都没有再长回来。 汇都那边,安然帮季七月提交了辞职信,这么久不工作一直请假的话,就算是能力再强,也无法继续。 这一天,季七月躺在阳台的椅子上晒太阳,松子安静的趴在她脚边午睡。 安然看了眼季七月,准备出去买菜,手机就在这时响起。 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她微怔。 “喂,成唤?” “是我。”成唤应声,“安然,你能联系上七月吗?我打不通她的手机。” 回到美国这边,成唤就埋头工作,刻意的,不去联系任何人,包括季七月。 可是,时间越长,思念越无法抑制。 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给季七月打电话的时候,她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我和七月在一起。”安然低声说道。 成唤立刻敏感的察觉到了问题,急声问道:“出事了吗?” “呃……”安然语塞,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成唤。 成唤却已经急的不行,握紧手机,他请求道:“拜托你,安然,七月出了什么事吗?请你告诉我好吗?” 深吸一口气,安然看了眼季七月,咬唇,她说道:“七月她,流产了——” 很久,成唤都没有回声。 就在安然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要挂断手机的时候,成唤的声音终于传来。 “安然,好好照顾七月,我马上回国。” 挂了电话,安然犹豫着,还是走向阳台。 蹲在季七月身边,她双手搭在她腿上。 “怎么了?”季七月睁开眼睛,轻声问道。 安然望着她瓷白甚至近乎透明的脸颊,低声说:“刚才成唤打来电话,他说,他要回来了。” “哦。”季七月情绪并没有起伏,淡淡应声,她望着某处,幽幽说道:“安安,我想离开这里了。” …… “喂!滚开!”扒开围上来的女人,郑岩蹙眉瞪着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他这样多久了?”何嗣炀问酒保。 “三天了吧。”酒保皱眉说道。 郑岩和何嗣炀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夹起人往外走去。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郑岩开车,何嗣炀坐后座方便照顾。 剑眉蹙在一起,衣服上都是酒渍,他这一身,狼狈至极。 “难得臻少也有这失态的时候。”何嗣炀冷笑,拍了拍顾臻的脸颊,“死了没有?” 只是触手上去,却感觉到湿润。 他的第一反应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酒液。 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会是什么? …… 宣大,体育馆。 又一个三分球,左爵完美的以一敌三。 “靠!不打了!”刘超低啐一句,走向球场边,拿起毛巾擦汗。 “你小子,输了就怂了?”陶源冷嗤道。 刘超撇嘴说道:“连个观众都没有,老子打球都没劲儿!” “这个倒是啊。”岳峰然说着,蹙眉看向左爵,“咱们左大帅哥在这里,哪次打球不是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助威,怎么今儿这么安静?” “费什么话!”左爵冷哼一声,抬步往休息室走去。 三人对视,一头雾水。 这事,奇怪了。 等他们四人走出体育馆,就看见好多女生成群结队的往礼堂那边跑。 刘超拉住其中两个问道:“你们干嘛去?” “有个新来的留学生在礼堂弹钢琴呢,他好帅啊!” “还很萌!”另一个女生补充,“是韩国偶吧!” 说完,两人快步离去。 刘超耙了耙头发,低咒一声:“崇/洋/媚外!” 岳峰然和陶源哈哈大笑,“咱们去去看看?” “走了。”左爵对这事向来没兴趣,和三人告别,他往礼堂相反的方向走去。 路过通往学校门口的必经之路时,他突然发现角落里藏着一个人。 那人和左爵对上视线,立刻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左爵不语,看着一大帮女生跑过来。 “左学长好!” “嗯。”左爵淡淡点头。 那帮女生离开,躲起来的人这才走出。 “你好。”那人比左爵矮一个头,金色的头发,穿着蓝色上衣,棕色长裤,微笑的时候还露出两个虎牙,十分可爱。 用可爱这个词形容男生可能不太好,但左爵确实就是这种感觉。 看着对方朝自己伸出的手,左爵礼貌的回握住,“你好。” “我听她们叫你左学长?” “嗯,我叫左爵。” “左爵。我是新来的留学生,自韩国,我叫金正昊。” 左爵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这个就是引起轰动的韩国留学生啊。 点头,左爵抬步就走。 金正昊跟上他,微笑说道:“我刚来宣城,没什么朋友,今天有缘见到你,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左爵停下脚步,看着金正昊。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