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六节 另认新主-《晋末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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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州郑府,原登飞近日心情十分舒畅,脸颊上皱起两堆肉,从早笑到晚。上次在凌风道观一战中,他替天师道众人出谋划策,令郑方在传功长老等人面前大大露脸,更得到传功长老的允许,加入天师道。

    妻子郑静肚子越来越大,估计年后便会临盆。郑府中,上上下下的人,纷纷向其道贺,原登飞照单全收,一一笑脸想还。岳父郑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世人都说;捡的儿不养爹,自已半途捡个女婿,平日嘘寒问暖,比儿子孝顺多了!

    郑方一高兴,对原登飞的赏赐便越来越多,原登飞将得来的银钱,除了打点郑府上下众人外,闲余时,便出府到益州最大的赌坊玩樗蒱。

    樗蒱是时下极为流行的一种赌术,也称五木戏。因为赌具是用樗木制成而得名,两头圆锐,中间平扁。一面涂黑,一面涂白,黑面上雕有牛头,白面上刻有野鸡头。原登飞扔樗蒱技术相当高明,极少输钱,嬴了钱更不全拿走,人人有赏,很快赌坊中,人人便都知道郑府新姑爷豪爽大方,莫不另眼高看。

    天空蔚蓝如洗,寒冷异常,街面上很少有人行走,时近腊月,家家全在磨豆准备做腊八粥。原登飞在郑府中将诸般活儿安派妥当后,不愿回住处面对郑静,又信步至赌坊散心,刚扔了几把樗蒱,赌坊中来了一青二老三名男子。

    青年男子一袭锦衫,大冷的天,手中居然轻摇一把折扇,半仰着脖儿,斜目细数赌坊二楼屋梁,单眼皮偶尔翻起,乜斜一眼众人后,马上又去苦数屋梁。身后跟随两名灰衣老者,各将一顶毡帽扣在头上,遮去大半张脸,跟在青年男子两侧。

    青年男子大咧咧的来到赌桌前,“咕咚”一声,扔出一袋银子,单眼皮一挑,傲然道:

    “谁敢陪小爷玩两把樗蒱。”

    见到白花花的银子,赌徒们象闻到臭味的苍蝇,纷纷围了过来,你来我往,赌了起来。原登飞冷眼旁观,见青年男子只是大手大脚的下注,在扔樗蒱时,并不懂得任何技巧,不仅心中暗喜;为什么富家子弟,全这么废物,眼前这废物倨傲嚣张,主动跑来给自已送钱,不赢他对不起祖宗。

    “在下也扔两把樗蒱。”

    原登飞笑呤呤的把刚赢的银子押上一半,伸手抓起了樗蒱。在众赌徒哄然大叫声中,一柱香后,原登飞面前赢的钱越来越多,对面青年男子输的钱越来越多。

    青年男子输了钱,脸色不变,马上又掏出一袋银子,扔在赌桌上。原登飞佩服其赌品之余,不仅多打量了对方几眼,忽然发现一件异相。

    对面三人,身边的赌徒不论如何推挤,皆离三人身边数尺左右,三人身上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气墙,将众赌徒推离了出去。神情倨傲的青年男子,小眼精芒闪闪,上下瞅着原登飞,眼神充满戏谑,好似看着一只羔羊。

    “不好,被人盯上了。”

    原登飞醒悟过来,心中发毛,马上将银钱拢好,抽身便走。出了赌坊门后,原登飞观察了一番身后,确定无人跟踪,缓了一口气,暗怪自已太过多疑。急匆匆的窜街过巷,途经一处偏僻过道时,前面蓦然闪出三人,正是赌坊中,一青二老三名男子。

    “本人恒少,想知道郑方为什么会和云渺宫联手,毁我道观。”

    原登飞左足后撤,半蹲下去,目中凶光大盛,口中发出“赫、赫、”声音,双手和面孔上,飞速泛起森森黑毛,手爪一阵暴响,变得粗壮坚硬,模样半人半兽,狠狠盯着恒少。

    恒少手中折扇摇了摇,乜斜原登飞一眼,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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