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9他还没有结婚-《掐头去尾不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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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马年来也去了顶层,他在昏暗的角落中选了个位子坐下,跟服务员要了一瓶百威啤酒,自饮自酌。这些平常战斗在科研战线的精英人才们平常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才发现其实一个个都是典型的闷骚,胸膛里同样燃烧的是世俗的情欲。晚饭大吃大喝之后,借着酒劲一个个都在竭嘶底里的发泄,摸不到话筒的就搂着身边的女士在桌边摇摆,一曲《小白杨》居然也有人能随着节奏跳上两步。
那大姐在舞会开始一会儿后才出现在王伟强的附近,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晚礼服,大段大段白藕棒一样的肢体在纱裙下若隐若现,飘忽的舞台滚灯照射过来时,就像x光的效果,一副成熟女人的三维图像浮现眼前。她回房间重新打扮过,脸上画着浓重的晚装,在这个群魔乱舞灯红酒绿的环境中,果然如同一位横空出世的贵妇人一般惹眼球。
舞会搞到十点多钟,就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离开,马年来回到房间,同屋还没有回来,打开电脑发现韩冲也没有上线,叹口气隔着窗子向外面望望,忽然发觉今天酒店楼下停靠的出租车似乎比往常多了很多,不时有人走出去搭车走了。什么情况?他一时没有想明白,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响起一声轻快地敲门声,他以为是同屋没有带房卡回来了,急急忙忙光脚去开门。门刚刚扯开一条缝隙,就有一股浓重的香粉味道扑面而来,令他措手不及。
“帅哥,需要服务吗?”
马年来来不及看清对方的模样就本能的关紧门,心底里一阵忐忑,心存侥幸的想幸亏只是个失足女上0门0服0务,这要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他已然着了道。
他伏在门上侧耳倾听,隔壁又传来同样轻快节奏的敲门声,等了几分钟,他从猫眼中偷偷朝外望望,视力所及范围内没有异动。他悄悄打开门,朝外张望一眼,看到两个穿着露脐短裙的女人正在依次的敲打房门,高高的恨天高凉鞋小心翼翼的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被短小衣裙紧紧包裹的屁股像是在衣服里面塞了两个气球。马年来又小心的关了门,低头之际才发现在门下的缝隙中落着几张名片,捡起来,正中央却是三个鲜艳的红色大字“包小姐”下面是联系电话,再翻过来背面居然有一个价目表。几张名片除了联系电话不同,其他都是一样的。他随手丢在门口的鞋柜上,又回到窗前眺望这个南国都市的夜景。
站了有十几分钟,同屋还没有回来,在印象中那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跟他一样在一家科研院所上班,是某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在学术上有些小造诣,为人不善言语,也不善交际。即使他们两个一起住了十来天,也没有说过太多的话。相比于外面游览和活动,他更喜欢窝在房间里看电视,尤其对在内陆看不到的香港三级电影感兴趣,不是打打杀杀的超级暴力就是与色0情血肉相关的片子。今天晚上他也去唱歌了,不过马年来恰巧看到他早早的就退场,所以才又停留了一会儿才回来。
马年来不经意间看到在靠近同屋床位另一侧的床头柜的黄页指南下面露出一张纸角,拿出来却与刚才在门下捡到名片相仿,一样是一位叫做包小姐的女人留下的片子。马年来豁然开朗,想来受了刺激的同屋很可能是去找那位姓包的小姐叙旧了,同时他也莫名的有股欲0火冉冉升起,考虑自己要不要也打个电话调剂一下寂寞。萧晓霄离开已经半年,他远离男欢女爱的日子也就有一百八十天之久,沾染过性0事的男人多半都像尝到鱼味的猫儿,再也舍弃不掉。
人们都说远嫖近赌,这是有道理的。马年来想象着自己一个人穿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钻进那间发屋会有人注意到他?他重新穿起衣物,扯开门刚刚转过走廊,就看到即将关闭的电梯中两个妖艳的身影朝他嫣然笑着。他重新按了向下的电梯键,扭头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留着沙和尚一样头型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他客气的打个招呼,说:“出去啊!”
那男人操着一口地方口音同样客气的回应道:“屋里太闷了,出去透透气!”
他们一起下楼,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大堂里还有人坐在客座上喝着九十八块钱一杯的咖啡,而在大堂一侧的咖啡厅里则坐着一群服饰艳丽的女子,聚在一团或是补妆或是看手机,她们不时的朝大厅中张望两眼。与马年来一同下楼的男人在大堂稍作停留,便径直出了门,在门前小广场的一角找到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当马年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依稀的透过驶过前面的出租车玻璃看到里面还有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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