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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人心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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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敬见桃弓和楚韧似乎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了，就告辞走了。

    “他果然只是解释的，”楚韧道，“他说这么多，不要求我们做什么吗？”

    “恐怕他已经知道我们来这是受人所托，而且也知道我们现在的行事风格，”桃弓道，“至少，我们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

    所以，我们肯定不会在风信和破驽面前乱说话。”

    楚韧点点头，道：“而且他们似乎很自信？”

    “他们一定是考虑的各种可能情况的出现才会如此的，”桃弓道，“否则，光凭自信还是有可能会产生错觉。”

    “真是越来越佩服他们，”楚韧叹道，“不过，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他们是从正的方向来解决问题，如果逆向的话，该怎么做？”

    “逆向当然也不能乱来，”桃弓笑道，“有个其实是初级但有效的办法。”

    “什么？”楚韧道。

    “无论任何行业，”桃弓笑道，“立几个傻子弱智水货低质当标杆，

    这个行业逐渐甚至立马就会好不到哪去，甚至很快就呈衰败甚至溃败态势。”

    “怎么立？”楚韧道。

    “天天指鹿为马，时时穿皇帝的新衣啊，”桃弓道，“不断影响、改变和聚拢越来越多同样的傻子弱智水货低质，

    可谓立竿见影哪！”

    “这要多么缺心眼才会去做和放纵去做这些事。”楚韧哈哈笑道。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桃弓道，“有至强，就不一定不会有至弱，有人想至强，就当然会有人想让他们至弱。”

    “在狩猎三号，这些人恐怕逃不脱被灭、被关、被逐、被下放到甚至最底级的命运。”楚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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