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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的微妙和复杂，是能事先知晓和控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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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吧。”这天，砂憾训练完阿土的舰队，回到家，突然对妻子狷子说。

    “你真让我走？”狷子道。

    “你也已经知道我们正在助赤金攻击狂沙，你在这迟早会出事。”砂憾道。

    “可我不但和你有夫妻之实，而且也有了夫妻之情。”狷子道。

    “我也有，”砂憾道，“因此，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什么？”狷子一下没听明白，皱着眉问，但马上就似乎反应过来，道：“懂了，好聚好散，不是你负我，也不是我负你。”

    “嗯。”砂憾点点头。

    “走之前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狷子盯着砂憾道。

    “说。”砂憾点头。

    “击毁狂沙先锋犹尾的人真是你吗？”狷子问。

    砂憾沉默了一会，然后道：“不是。”

    “很好，”狷子似乎长出了一口气，道，“虽然你在这事上骗了我，但我可以因此而失去杀你的理由。”

    顿了顿，又问砂憾：“是破驽，是吗？”

    砂憾一笑，道：“也不是。”

    “明白了，多谢你最后对我说了实话，我这就走。”狷子点头道。

    “走这条道，没人会拦你。”砂憾递给狷子一张写着路线的纸条。

    狷子拿着纸条走了。

    看着狷子的背影，砂憾站在那有些发呆。

    直到看不见人了，砂憾才坐了下来，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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