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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月终于明白了：“没有舌头，所以说不了话，是吗？”

    骷髅头喜出望外，连忙点头：“嘎嘎。”

    朔月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阴沉着脸，低声说道：“那你就灰飞烟灭去吧！”

    骷髅头泪飙，在朔月发飙之前，蹿飞进旁边的教室里，朔月追了过去，就要斩妖除魔的时候，骷髅头及时地回过头来，嘴里面叼着一张白纸和笔，朔月立即理解过来：“你会写字？”

    骷髅头点头：“嘎嘎。”

    朔月一剑抡下去：“那浪费什么纸和笔？黑板粉笔不会用吗？”

    骷髅头在纸上写：“粉笔口感不好。”

    “你连舌头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口感？”

    骷髅头泪，无奈地飘到黑板面前，绝望地含住口感最不好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

    50，35。

    朔月皱皱眉，暂时无法了解这两个简短的数字究竟代表着什么信息，但是她很肯定：“你一定是因为粉笔口感不好，所以才简短写字的，你能不能不这么考我的智商……”忽然灵光一闪，她明白过来了，“这两个数字对应我问你的问题？第一个问题问你是多少岁了，你50岁；第二个问题问你做了多少年鬼，你做了35年鬼？”

    “嘎嘎！”骷髅头点头，叼着红色粉笔在黑板上打了个红勾，表明朔月回答正确。

    “算你聪明。”朔月松了一口气，这个学校是重点中学，据说建校已经有60年了，在她刚开学不久的时候，学校还举办了60年校庆。这个骷髅头死得有一定岁数了，所以他应该知道这个学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15年前，这里有一个女学生，被以‘作风不正、有伤风化’或者是‘淫·乱校园’之类的名义被学校处分开除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吧？”朔月问。

    骷髅头红勾勾。

    朔月汗，这只骷髅头绝对是嫌粉笔口感不好，所以回答都格外简短，连文字都懒的写。

    “你和开水房的无脸女鬼关系怎么样？你们……应该算是邻居吧？”

    骷髅头似乎受了很大惊吓，吓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迅速地蹿进讲台底下，传出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朔月秒懂：“刚开始，那女的只是没有害的无脸女鬼，但是最近升级变成剥皮女鬼，杀了人，所以你害怕她了？”

    骷髅头飞出来，打了个红勾勾，又钻回讲台底下去了。

    朔月青筋暴跳，把桃木剑当棍子，一棍敲打到讲台上：“你觉得本姑娘和那女鬼那个更可怕？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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