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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莫川还是抱着她的腰，“我很理解你。”正当许小愿以为莫川孺子可教的时候，他下一句却转到了她和他的身上。“许小愿，如果我们结婚了，你还生二胎吗？”

    嗯？这问题问得太早了吧！许小愿白了他一眼。“莫川，你问太早了。”他们八字才刚有撇，他倒问了那么长远的事情。她还真的完全没想过结不结婚，生不生二胎的事情，也许是莫川给她的感觉太自由太舒服了，她觉得心里很踏实，从来不会想到那么远的地方。

    “早什么？你打我的看看。”莫川突然说，他拿出来。

    “有什么特别吗？你换了铃声吗？”许小愿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来，找到莫川，按下他的号码。

    只见莫川的调了静音，不断地震动着，许小愿看到屏幕上两个字特别显眼，“老婆！”

    许小愿赶紧掐断了，这好像在跟她表白啊！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红起来，他存在他里她的昵称，居然是“老婆”，程怀谷跟她结婚了五年，里存的昵称依然是冷冰冰的许小愿三个字。

    “你的给我。”莫川不由分说拿了许小愿的，在通话记录里找到自己的号码，改成了“老公”两个字，改完后才给许小愿，“以后就这样。”

    “喂，你连我的也要管！”许小愿愣愣地看着自己的。

    “不准改回去。”莫川霸道地告诉她，没道理他存的是老婆。她不存老公两个字吧！“好了，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想知道。”

    许小愿放好。她很喜欢小孩子，当时就是想给轩轩添个弟弟或者妹妹，谁知她想二胎这件事，居然引发出了那么多的后续来，每一样都是她始料不及的。曾经的诺言，后来的小三，都让她心寒。

    现在问她还要不要二胎？她觉得她得认真考虑。她要顾及轩轩的感受。想罢她反问他。“莫川，我知道你是非要有个继承人的。我想问一句，我生或不生，会有什么区别呢？”

    谁知道莫川竟不甚在意她的问题，“恒东的确要有个继承人，是我亲生的最好，没有的话我也不在乎，你不是有个现成的儿子吗？再说去领养也行。反正血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担得起恒东，就够了！”

    许小愿是万万没想到，莫川竟然这么无所谓，这要是搁在程怀谷身上，如果她第一胎生的不是轩轩而女儿的话，他肯定还会让她继续生。只不过，她第一胎就已经完成了任务，他才会这么快就在外面玩得不想回家！

    “许小愿，我的答案你满意吗？生或不生一点区别都没有。”莫川以为许小愿在想他的话，他对子嗣或血缘看得没有那么重要，莫家也是这样，如果不是的话，只怕莫柔当时以女人之辈去继承恒东的时候，早就被家族的人微言了。

    许小愿笑了，她果真是想太多了，莫川和程怀谷不一样，他那么磊落，想要不想要一句说白，也不拘泥。好吧，冲着他这样的答案，她会考虑一下的。“莫川，其实我很爱小孩子，如果我再婚的话。我还是要生，我喜欢家里热闹一些，所以说不定我会再生两个。”

    “你说真的还是随便说说？我记忆力很好的，要是到时候……”他暗示了她一下，眼神坏坏的。

    “我认真的，除非我生不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程怀谷出轨的事吗？就是因为我想要二胎，可他不想，我才会怀疑上他。后来。也果真像我怀疑的那样，他出轨了，而且出得特别狠，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弄着。”许小愿现在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离开c城到慕城来的那天，她就告诉自己，程怀谷就像她人生里一段抹不去的败笔，可她还有大把的机会撰写属于自己的人生。

    莫川深深地看着她。他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温柔，他只觉得，他应该早就把她抱在怀里，而不是经过那么多的事情才明白过来，他早就在她那一眼里沦陷了。幸好，他醒悟得还不算晚，这辈子要找一个完全贴合自己的人，太难了。

    他以为梁曳会是那个人。可最终他还是失去了她。所有的不圆满都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和梁曳当真是有缘无份。

    从他和许小愿遇到的第一次开始，每一次几乎都是命运之轮转啊转，终于让她转到了他这里，也或许是，命运之轮的齿牙，终于在他和许小愿相遇了这么多次以后，互相嵌实了再也转不出去。停了下来。

    “好了，你快出去，我还要切水果。”许小愿先回过神来，她现在对于莫川一个眼神，一个拥抱都抗拒不了，她深深明白到他越来越能影响到她。

    “我不想走，一步都不想。”莫川放开许小愿，主动帮她洗水果，然后他再次亮出了他高超的削水果神功，一个接一个地削起来。

    “真是个怪人，只削水果却不吃。”许小愿好笑地看着莫川，他削完后她来切，终于把一盘水果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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