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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以念一愣，看来，苏沫是真的病得不轻。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已经经过验证了，现场的血迹，大部分都是他的。”

    一个人，如果流了那么多血的话，必死无疑。

    “可是，没有尸体不是吗？”

    没有尸首，是不是就是没有死的意思？

    她不相信他死了这件事情，没有尸体，只是失踪而已。

    “苏沫，他是一个军人。”

    知道什么是军人吗？

    他只要还活着，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和自己的军队，可是……

    没有。

    “树林里面，也发现了他的肌肉残留？”

    这些，是裴木臣说的。

    听说，在现场，有很多属于皇甫子言的肉沫。

    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可是，却是裴木臣亲自去验证的。

    苏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唇苍白，毫无一丝血色。

    “这么说，似乎我连自欺欺人的事情，都做不了了。”

    她想要安慰自己，皇甫子言还活在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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