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红杏出墙-《渣王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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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容倾的问话,容雨柔头更低了几分。秦朗亦是!

    看着容倾那清淡的眸色,湛王颔首。

    见湛王点头,容倾确定没看错。而后什么都没再说。垂眸,看着摆放在容逸柏墓碑前的祭品,转眸,看向容雨柔,“你拿来的吗?”

    “是……”

    “容逸柏身体不好,不能吃太辣的。下次再过来,多带些清淡的。”

    容雨柔点头,轻应,“好!”

    一边,秦朗随着开口,“是小民疏忽了。”

    容倾听言,不由转眸看了秦朗一眼,而后移开视线。

    看着容逸柏墓碑,细细抚过上面字,他的名字。

    “哥……”

    一声低唤,而后沉默。

    静静看着他的名字,没了往日的心痛,涩意。却仍想把他刻入心里。

    容倾的平静,淡然,还有那一丝懵懂,迷茫。湛王看在眼里,下意识伸手轻轻拥住她,“他会明白的。”

    容倾听了,仰头,纯粹道,“我都不明不白,他又怎么能明白?”

    用尽全力去护着的人,却连思念他都不会了。无法明白!

    “因为,本王都明白。所以,他也一定能懂得。”

    “你能明白吗?”

    “嗯!明白……”

    只要她能活着,其他,都不再重要。相信容逸柏也跟他一样的心情。

    对容逸柏,心里丢失那浓烈的思念,却仍记得来看他。

    对他,心里没了那份悸动,却仍知道护着他。

    纵然喜怒哀乐都淡了,可容倾还是容倾,他一辈子的王妃。亦,仍是那个,值得容逸柏用心去护着的妹妹。

    另外一边……

    秦朗轻扶着容雨柔走着,轻声道,“早知王爷,王妃今天会来。也许,我们应改日再来。”

    容雨柔听了,抬头对着秦朗微微一笑,“王妃是特别通透的人,她知道我们不是存了什么心思,不是有心赶这个巧的。不然,也不会说‘下次来’这句话了。”

    秦朗听言,眉目舒展,“你说的是。”

    看秦朗情绪舒缓,容雨柔垂眸。

    作为夫婿,秦朗其实不错,不贪美色,敬重发妻,心地良善。可就是一点儿,人有些孤傲,对于攀附权贵的事很是排斥。然……

    秦朗如此性子,在容雨柔看来,表面是傲然,可骨子里应该是自卑使然吧!

    纵然万贯家财,也摆脱不了世人的定论:商人卑贱。

    或许,是因为这,才造就出了秦朗如此敏感,两端的性子吧!对于自己的夫婿,容雨柔了解。但,她有些不了解,看不明的是湛王和容倾之间那种相处方式,总感哪里怪怪的。

    低头,若有所思!

    湛王拥着容倾的模样,虽神色浅淡,可眼里那一抹宠溺却是掩饰不住。而容倾……

    面对湛王的宠溺和那疼爱,当时的神态却是那样淡然……说淡然都是含蓄,说不咸不淡,甚至无动于衷,不以为然都不为过。

    想着,容雨柔眉头皱起。容倾如此,湛王都无所谓吗?一点儿不生气吗?湛王什么时候变得怎么好心性了?

    一连串的疑问,自容雨柔脑里涌现。就湛王那性子,就算容倾得了他欢心。可他也绝宠不到她那份上吧?

    有些想不明白。心里琢磨,然,脸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亦是没想过探究。

    过去那些事儿,容倾能不跟她计较,已是万幸,亦感激。而现在,她只想好好过日子。亦愿容倾能够顺遂,安好吧!

    湛王府

    看完容逸柏,容倾回来既躺下了,身体还是虚,好在并无哪里不适。

    “主子,王妃脉搏平稳,无大碍。应该只是累了。”凛五为容倾探过脉搏,低声道。

    湛王听了,没说话。

    凛五轻步走出。

    湛王坐在床边,看着容倾的睡颜,手轻抚过她柔嫩的脸颊。一个感觉,老皇妃的药送的挺及时。不然,夜里一个把持不住就会伤了她。

    书上有言:纵欲过度的男人不长寿。有她在身边,他也不想太早死。所以,憋着吧,不是坏事儿。

    为她盖好被子,缓步走出。

    “主子。”齐瑄迎上,看着湛王道,“太子殿下来了,现在前院。”

    湛王听言,一言不发,往正院走去。

    齐瑄却没即刻随着离开,而是不由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麻雀。

    小麻雀似感觉到了齐瑄的视线,瞬时抬头。视线碰撞,齐瑄面色微紧,小麻雀却是分外淡然,并自然问一句,“齐管家有事吗?”

    齐瑄眸色沉了沉,沉默,看着她,少倾,抬脚。然,刚走出两步,既被青安拦下。

    “王妃有令,雀儿十步之内,不容齐管家靠近。”

    青安话出,齐瑄面色微僵。小麻雀感动。

    “我跟雀儿姑娘有话说。”

    “这距离她听得到,齐管家有话尽可直言。”青安平板道。

    这不是找茬,这是实话。这距离,都不需要提高嗓门,正常声音都听得到。

    小麻雀站在门口,洗耳恭听态。他是管家,她是婢女,若关系王妃的事,她该听着。

    看小麻雀如此,齐瑄瞬时转身,一言不发,抬脚离开。

    小麻雀皱眉,随着又松开。既是可说可不说的,那必然不是主子的事。如此,她也没必要听。低头继续为容倾缝制里衣。

    书房

    “王叔!”

    湛王颔首,看着太子,神色平和,悠然,“太子明日不是要启程去古都吗?今日怎么还有空来本王这里?特意来告别吗?”

    “是!向王叔告别,也是想请问一下王叔。于古都,可有什么要交代侄儿的?”太子态度很是敬重。

    湛王淡淡一笑,“无!”

    太子听言,颔首,“侄儿知道了。”说完,一顿,平稳道,“完颜郡主现已在太子府。我来时,她言:有话要与王叔讲,请求见王叔一面。不知……”

    “无必要!”

    闻言,太子不再多言,又说了几句无足轻重的话,既起身告辞。

    太子离开,湛王未在书房久待,稍坐一会儿走出。随之一道亮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婢妾给王爷请安。”

    湛王顿住脚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汤盅,“起来!”

    “谢王爷!”

    “手里端的什么?”

    湛王开口问,任绯赶紧道,“婢妾给王爷炖了点儿参汤……”话未说完,被打断。

    “给王妃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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