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皇叔查真相-《我家夫君太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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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祈明秀言出必践,当真让人在知非堂里隔出了一个单间,无人来时,宝盈可以自由走动,有人来时,她只要进到里面就可以。
不但如此,就是在永和苑里也一并下了行禁令,凡他在时所有人不得出现,如有违者,严刑伺候。此话一出,不但章姬等人被吓退,就是宋敏玉等人也不敢轻易过来。
宝盈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心中无比郁卒。
只是这书房她是一点都不愿意过去,庄子上她又不是没受过被拉着与他作伴的苦。他诸事繁忙,她却无事可干,坐在那都要闷死个人。可是却架不住祁明秀坚持,于是只能期期艾艾的跟着前往。结果待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去。王府不比庄子,不停有人过来,她虽然待在里间,可总怕自己露了什么马脚被人觉察。而且,无人来时还好,一有人来,气氛便瞬间变得肃穆,说的也都是国家大事,她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祁明秀劝说不得,只好作罢,只说她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过来,时刻接受检查的样子。
宝盈看着他这番作态,又是感动又是过意不去。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为他做到了这个地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心里只想着,她一定要好好待他,然后给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如今她的小腹已经隆起,有时候还能感觉到胎儿再动。她又是好奇又是忐忑,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它。
这一日,宝盈却又提出要回李家。父亲李裕明天生辰,她要回去贺寿。
祁明秀听着,却是微一沉眸,半晌后回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宝盈一听,吓得半天答不上话来。
次日上午,祁明秀当真陪着宝盈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马车内,宝盈还是有些忐忑,“您其实可以不用陪我回来的。”名义上,她还是个侧妃,哪有王爷陪侧妃回家给父亲过寿的,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寿辰。她想着雍王爷一定是不放心她。
祁明秀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前天无影回禀的那些事,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
李裕今年四十有五,模样周正,性情稳重,年轻时只是普通,不冒尖不出头,置于人群而不被人察,到了中年,经过岁月沉淀,倒又修出了几分深沉内敛又斯文儒雅的气度。及至官至三品大理寺正卿,身着紫色官袍,行走堂上,更是为人注目。
原本只是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不曾在意大理寺中还有这样一号人存在,也都纷纷以为他只是凭着雍王的关系才能够被升任。可是当他们想要寻出一些错处时,却发现这位突然出现的大理寺正卿无比的谨慎,不管何总局面,他都能够坦然应对,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他也都能妥善处理。谨慎之外,处处透着处事不惊的从容与随机应变的睿智。
于是所有人当真认同了从文华殿里传出的那句话——李正卿,当真是明珠蒙尘,如今正是尘埃撇去,大放异彩的时候。
如今李裕再想低调,每日的门槛依然还有被踏破的趋势。就是今日得知他寿辰,一大早便已有不少人来拜访。
李裕亲迎着这些络绎不绝熟或不熟的官员,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叹然。如今的风光并不是他想要的,越浓烈,便越惶然。
纵使再能从容应对,却终究只想隐于人后,默默无闻,不为人知。
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将宝盈送入雍王府,只怕就是错的。
门外却又传来家丁心急慌忙的回禀,“老爷,二小姐回来了!雍王爷也来了!”
这话一说,厅堂内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李裕晃了一下神,也是赶紧迎出门去。
其余人也都跟上,心中惊诧不已,谁都没想到今日雍王竟也来了!
宝盈已被迎入后院,却是有些吃惊,祁明秀看着出来迎接的众人,也是眉头微皱。两人都没想到今日这里会有这么多人。
李裕到底摸透了祁明秀的性子,短暂的见礼之后,就将他送往后院。
刘氏房中,宝盈正被一众妇人围着问长问短,她有些惶恐,因为围着她的人越热情,边上刘氏的眼神就越冷,而一边宝铃姐姐的眼神就越怨毒。
如今宝铃姐姐倒是恢复了不少,头发又浓密了起来,气色也红润许多。只是几天前,太子跟二皇子的亲事都订下了,两者之间都没她,她所有的美梦都破碎了。刚才她进来时,她们正在说着给她做媒的事,而所有人的条件都已是远远不如她预期。现在她们又都围着她说话,话语里尽是些她如今怀了身孕将来指不定会成为雍王妃的意思,宝铃姐姐听着,又如何能甘心。
不过或许是经过的事多了,宝盈倒也不那么害怕李宝铃了,她只是依然有些无法面对母亲刘氏的眼神,她再冷,她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然后只是更加心虚。
幸好,有丫鬟很快过来回禀,说王爷在她房中等她。她听着舒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起身告辞。
她原来的闺房内,祁明秀握着拐杖站在中间,正有些新奇又有些感慨的打量着。
陌生,而又熟悉。
……
因为雍王到来,不少人送完贺礼就已离去。而其他人吃过午饭后也都纷纷告辞。雍王依然不走,显然是还有事。李大人要作陪,他们又如何能叨扰。为官多年,这点眼力见又岂能没有。
李裕客气了一番也便作罢,只是致歉又说改日再叙。他同样也觉察到了雍王今日前来只怕不单是陪宝盈前来给他祝寿那么简单,刚才他主动说想看一下他的画作,只怕也就是个借口而已。
只是他能有什么事跟自己说呢?送走所有的同僚好友,李裕转过身,笑容落下,眉宇间多了几分凝然。
刚才还是一派随和文雅之人,此时却别样的心事重重。只是转瞬,他又敛神直立,又一副沉稳内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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