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群中的脸-《北漂新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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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写出了如此沁人心脾词句的柳永,也不过也是一吃喝嫖赌的骚客而已。

    柳永是悲剧,也是喜剧。

    悲在正人君子的体制完全拒绝他,他只能游弋在烟柳之地倾诉自己的哀愁。

    喜在他用最辛辣的讽刺手段衬托出了正人君子的卑劣和虚伪。

    悲在他清贫憔悴了一辈子,喜在他得到了歌妓们最诚挚的爱。

    柳永的悲是注定的,他的幽默则是无奈的。

    “无言谁会凭阑意”,这是种绝望的孤独。从孤独转向疯狂或归隐,是封建知识分子的两条出路。

    今人要感谢心胸狭窄的宋仁宗,要不是他龙颜大怒,在柳永的名字旁边批上“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也许以后的柳永就可能是一个平庸猥琐的封建官吏,永远发不出那些绝望的呓语了。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当然不是柳永的真心话,这句话是封建社会中所有文人矛盾思想的含蓄表达。我读柳永,一定要把他的词和他的人分开。

    真实的柳永是一个风流浪荡的人,他对**的同情,是有感于她们和自身遭遇的雷同,他同情**,其实也是一种自我抚慰、自我同情。

    我不是柳永,我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放荡,然后在文字里把逼格装得很高。

    我的灵魂和肉体不能分割,必须保持神同步。

    我可以将我的肉体欲望交给左右手和**,但不能交给一条我不爱的女人的**。

    我像麦田里的守望者般纯真,这种纯真源自我对故乡和自己的自信,源自精神上的意志,没有丝毫做作,完全发自内心。

    在这整齐划一的步调里,我们穿着绿色的军装,却感觉不到任何思想和情感。

    “同志们好!”

    “首长好!”

    难道让每个有想法的学生都整齐划一的磨练就这么重要吗?

    难道他就那么享受被人顶礼膜拜手握大权的快感吗?

    思虑过重,不经意间,我晃到了人群中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我想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再定睛一看,确实是眼花了。

    她这时已在纽约为了的梦想和未来深耕细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振作了精神,准备彻底遗忘她,将她变成记忆中的化石,切断缘与念,然后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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