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间内,红发美女翻着容修拓的书,漫不经心的说:“拓,你的小妻子还真可爱,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容修拓抓起一本书砸她,“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不会离婚。” 美女手肘支着桌面趴在他面前,丰润的翘臀还不停晃动着,“我对她很有兴趣,如果你们离婚了我可以好好安慰她。” 容修拓不怒反笑,可是细看他的笑是嗜血的,“你确定?” 美女打了个冷战,“我开玩笑的,想我瑟琳娜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会稀罕你这个小可怜?” “小可怜?”容修拓一挑眼尾,冷意沉沉,“你要是见识了她拿着手术刀解剖尸体的样子就不会说她是小可怜了,上次那个碎尸案,满地都是被剁碎的血肉,她愣是从血肉堆里找出一段完整的断指,那是案件的关键。” 瑟琳娜被他说的一阵阵作呕,“好吧,你还真是重口味,我不和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要去睡觉。” 容修拓晃动手里猩红的酒液,“1982年的红颜容,不喝一杯吗?” 瑟琳娜摇摇头,“还是你自己享受吧。” 她拉开门,正好和站在门口的叶翘撞个正着。 叶翘本来是要走的,可是没想到里面的人会出来,一时间愣住了,进退两难。 瑟琳娜也有点懵,就好像真给人家老婆堵了一样。 容修拓自己推着轮椅出来,他看了看俩个女人,很淡定的说:“翘翘,你来的正好,瑟琳娜今晚要在我们家住下,麻烦你带她去客房。” 客房?他说,不易居没有客房,他说,要睡就睡卧室。 脑子有点不够用,所以叶翘呆呆的。 “前面的客房。”容修拓的眼神深了深,看到叶翘的小模样他有点于心不忍,是不是自己这一招做的有点过了。 “好。”叶翘答应着,她倒是没有被当作佣人使的感觉,自己往前走了俩步,“这边请。” 瑟琳娜对她笑笑,忽然走回去在容修拓脸上亲了一下,“达令,晚安。” 叶翘快速转身,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当然,她也看不到容修拓嘴角抽搐,还拼命擦着瑟琳娜亲过的地方。 到前面的客房要穿过一条绿竹掩映的小路,叶翘走在前面,她穿着小白鞋,走路没什么声音,瑟琳娜却穿着高跟鞋,虽然有地灯,但是她走的还是磕磕绊绊。 叶翘微微一停,“你小心点。” 瑟琳娜站住,猫似的双眼充满兴味的打量着她,“小可爱,你真对我没意见,我今天好像是抢了你老公。” 叶翘嘴角微微挽起,笑的温和却凉薄,“能抢走的不叫老公,不过是一段婚姻中的伴侣而已,下一次结婚的伴侣还是叫老公。” 瑟琳娜倒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纯良像杯纯牛奶的女孩会说出这么锋利的话来,她想到了容修拓说的手术刀,她其实很像,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想到这里,她觉得更有意思了,果然容修拓看上的不可能是一般人,以后有他好看。 没敢再怎么着叶翘,她乖乖的去了客房。 现在容思吾和容若都不在家,不知道可不可以她也住客房? 但是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叶翘有习惯,她认床,好不容易熟了容修拓的床,她再换地方,估计又睡不着。 回去的时候她抬手看了看天空,月朗星稀的,会不会下雨。 还没到不易居门口,手机来电,是赵一恒。 她忙接听,赵一恒显然是边快走边打的电话,“小叶,又一起命案,发生在辉仁别墅区,死者是包养萧晴软件公司老板的老婆。” 这个圈儿把精神不太好的叶翘给绕懵了,她楞了一下,随即才说:“好,赵队,我马上到。” 她想跟容修拓说一声,步子提起又落回去,她去客厅里拿了包,里面有车钥匙,她自己有车,虽然是一辆二手的suv,但是性能不错,只不过以前容修拓一直喜欢送来送去她就没开,她的驾驶技术是相当不错的。 容修拓自己去了卧室,看着床上趴着的灰太狼替它挺难受的,给翻过来后他从轮椅上站起来,扶着墙上去,躺好了等着他的翘翘。 可是却没想到一等就是一晚上。 命案现场,死者黄薇的死法和萧晴出奇的像,本来赵一恒还怀疑是黄薇因情杀害萧晴,现在却发现自己推理出现错误。 黄薇的尸体发现的早,没有出现腐烂情况,不过从尸斑的颜色和分布开看见,已经超过了12-14小时的发展最高度,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一天前。 “是谁发现死者的?”叶翘问。 警察林婷这次没吐,她指指外面,“是死者的丈夫,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而是无数房产中的一处,他过来取东西,发现了妻子的尸体。” “他一天没看到自己的老婆都没有着急?”叶翘很不解。 “其实他已经3天没看到自己的老婆了,死者生前他们闹矛盾,离开家三天。” 叶翘没再问,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死者身上,死者身上也是刀伤,不过和萧晴的中刀部位不一样,手法和力道都不一样。 测了尸温和做了基本的取证,老白问她:“小叶有什么想法?” 叶翘盯着尸体的尸斑,很不解的说:“师父,你看这些尸斑的颜色,不是紫红色而是淡红色,一般只有在水里或者经过冷冻的尸体才会出现这些颜色的尸斑,你觉得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吗?” 老白对叶翘越来越喜欢,“小叶,你说的对,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不过具体的死亡时间还要回去做进一步证实。” 临走的时候叶翘又看了一眼死者的丈夫,他抱着一个大概10个月大的孩子坐在那里,他一直用手捂着孩子的眼睛。 她对赵一恒说:“赶紧把人带走,孩子太小了。” 赵一恒叹了口气,“估计造成影响是肯定的,找到尸体的时候孩子就在身边。” 叶翘小声的抽了口气,那种对罪恶的厌恶在心里无限的蔓延开来,却很无力。 回到队里后叶翘也没休息,立即对死者进行了解剖。 解剖室里,叶翘和老白面对的是一具冰冷全果的尸体,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就是脚上挂着的小号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