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云初猛地推开了男人压下来的头颅,转过身去她捂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却依旧不敢看他,“我没生气,我也没有资格生气,也许我一直在你心里定位错了,从今天开始,我改。” 景薄晏抿紧薄唇,眼睛盯着顾云初湿漉漉的头发,嗓音透出的冷足可以把人冰冻,“顾云初,少跟我阴阳怪气,巴黎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个解释,但是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跑了让我满巴黎找做的对吗?” “我不对,所以我才要改。景总,人也睡了心也拿去了,我顾云初什么都没有了,您还要我的什么?” “你?”景薄晏紧紧攥住手让自己别发脾气,他伸臂把人抱住,下巴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头顶说:“宝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在进门的时候用国际暗语在向我求救,我不管她极可能就会死。” “所以,为了救她你就用我当赌注?”这个问题一直像根刺一样梗在顾云初喉咙里,今天吐出来,虽然没了那种折磨,可是喉咙里烂了一样的疼着。 “你不相信我,我根本不会输。”说这话时景薄晏有几分傲然和霸气,事实他确实也赢了,他有这个自信。 但是,用顾云初做赌注这是个事实,没有人永远不输,他可以那她推出去,就足够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微微一笑,却含着几分讽刺,“是的,你没输所以我也没给那个美国人带走,我谢谢你。” 这话太阴阳怪气了,景薄晏皱着眉头忽略,他不由分说便捧起她的脸亲吻,不温柔,弄得她很痛。 舌头往口腔里面缩,嘴巴也闭的紧紧的,她排斥他,试图躲开他的亲吻。 景薄晏眸子里火光点点,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她当成一只落在狼爪下的可怜小兔子。 “嫌弃我,嗯?” 顾云初说不出话来,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眼泪也跟着哗哗的淌,她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眼前的这张俊脸怎么都没法子跟校园里向她求婚的男人重合。 而且,只要一想到他亲她的嘴唇有可能亲过那个女人,顾云初就感觉到一阵阵恶心。 胃里很不舒服,顾云初刚才吃到肚子里的馄饨一个劲儿往嗓子眼儿外面冒。 她推开他,低头躲避着他的亲吻,“你别亲我,恶心。” 顾云初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叙述一个事实,她恶心,可是景薄晏听来就成了另一回事。 “你觉得我恶心?顾云初,才分开几天我亲你你就觉得恶心,要恶心索性就恶心透了,我现在就他妈的上你。” 景薄晏作势要解腰带,顾云初却管不了那么多,她捂着嘴巴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景薄晏生生的又把腰带系回去,一张俊脸黑的像锅底,这到底有多讨厌他才能被他亲吐? 顾云初弄出的动静儿很大,估计很痛苦,景薄晏终究不放心,推门走进去。 泪水和唇角的污渍把她的长发都糊到脸上,一张脸煞白,五官纠结在一起,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难受。 景薄晏也顾不上自己是她恶心的来源,先倒了一杯水端在手边准备着,蹲下给她拍背,“是不是吃的馄饨有问题?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也不管地上有水,顾云初软坐在地上,感觉连苦胆汁也吐了出来。 景薄晏服侍她漱口洗脸,然后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蹲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冷的手焦急的问:“感觉怎么样,我抱你去医院。” 顾云初摆摆手,有气无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景大总裁这么卑微的蹲在自己身边,眼睛里的关怀真挚。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好,顾云初的心软下来,不再挣扎。 景薄晏的大手轻轻按摩着她胃,声音醇暖如温水:“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顾云初抓住他修长的手指,感觉到好无力,“我没事,你刚才不是说可以解释吗?我现在想听。” 眉眼徐徐展开,景薄晏反握住她的手指,“那好,不过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拿条裤子给你换上,乖。“ 景薄晏去厨房给她倒水,还在杯子里放了块玫瑰黑糖。 把杯子放在她手里,他温柔的说:“先喝点,我去给你找裤子。“ “景薄晏“顾云初喊住他,”拿条睡裤就行了,我在这里没什么衣服。“ 景薄晏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所以还是跟我回家吧,呆在人家辛甘这里连裤子都没得穿。” 拿出裤子,景薄晏很自然的要给顾云初脱裤子。 脸都红透了,顾云初推他,“我自己来。” 大手握住她的脚踝,景薄晏绵长的笑声滚出喉咙,“你哪里我没看过?” 是,顾云初承认,被他脱了很多次衣服,可这次本来还是在吵架有可能分手,却还是被他在客厅里就脱了睡裤。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大手的粗茧摩过她的腰眼,那里是她的敏感位置。 她忍着想叫的冲动,整张脸憋得通红,闭着眼睛忽略景薄晏大手滑过她腿根儿的感觉。 “大惊小怪什么,你的内一裤也湿了,我再去帮你找一条。” 一想到她要当着他的面换小裤裤顾云初整个人都慌了,她抓着堆在膝盖的裤子提上去,红着脸说:“不用换了,这样就行,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景薄晏没再强迫她,反而把拇指和食指对在一起捏着,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闻,“真香。” 顾云初别过头,老司机就是老司机,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调戏她,他到底有没有感受到她在生气? “你说吧,把我当赌注的理由,什么国际求救密码,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景薄晏这么有爱心,是个女人都要帮。”七分委屈三分醋意,顾云初终于把这么多天的垃圾吐给他。 景薄晏抿抿唇,在她身边坐下,“那个女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当年欠下很大一个人情债,那晚她被黑手党挟持,我不能不救。” 这个理由很正当,简直无懈可击,可是顾云初还是接受不了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她当赌注的事实,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害怕的浑身发冷。 推开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手,顾云初的声音有点颤抖,“要是你输了怎么办?真把我交给那个美国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