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给你最近的阳光-《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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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眸灼灼,却最终败给她清澈澄净的注视,景薄晏抱起她,“好,我们去睡。”

    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

    豪华船舱里,景薄晏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自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鱼线。

    盯着他的手,顾云初很出神,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你和郑浩南很熟吗?”

    景薄晏抬头看她,深邃的眸子里情绪很重,“嗯,发小儿,我还救过他的命,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顾云初垂下头,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悠悠的身世说出来。

    今天这么一闹,估计简慕白真的恼怒了,他会把亲子鉴定报告交给郑家,到时候悠悠的身世曝光,景薄晏又会怎么看她?

    景薄晏讳如莫深的看着她,心里也不平静,当年他在郑浩南生日的时候回国,喝了一杯酒后就神志不清,等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躺在酒店的床上,满地都是女人衣服的碎片,而床单上,血迹殷红的刺目。

    这抹血迹,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景薄晏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他也认为能去参加那么污秽派对的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心里有种渴望总是蠢蠢欲动,他时不时想起玲珑的小身体在怀里的柔软触感,以及带着哭声的啜泣,一直一直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时间久了,景薄晏发现他得了病,没有对这个女人的幻想,他根本就做不了男人。

    他让郑浩南给她找人,可是当年的事闹得很大,酒店的监控录像全毁了,很多人也都不知下落,郑浩南找了好几年,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已经嫁给了简慕白。

    景薄晏第一次见她其实不是在医院,是在大学门口,她穿着一条白裙子,长发在微醺的夏风中轻舞飞扬,趁着天边的夕阳,她美的像一幅画。

    他和她擦身而过,闻到了她身上的甜美幽香,几乎在一分钟,他血液滂湃,立刻就很有感觉!

    本来还怀疑郑浩南,可是此时此刻他百分百笃定,她就是那晚的女孩子。

    没见到人之前他就想过,她过的好自己就走的远远的,不去打扰她,可就这几秒钟,他决定了,不管好不好他都要从简慕白手里把她夺过来。

    结果她过的那么糟糕,他曾经无数次看到她在简家老宅门口那条路的石凳上哭,有几次他差点想坐在她身边安慰,可是一怕吓到她,二是如果她知道她的悲剧是他一手造成的,她恐怕会恨死他。

    医院那次,他实在忍不住了,而且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可是这一切的动机他以为只是因为她是那晚的女孩子,她能引起自己的生理反应,却没有想到,她不但不是,还给郑浩南生了一个孩子。

    无数次的纠结,却在郑浩南一句“你在乎吗”中找到了答案,是不是那个人都不重要了,他爱上了顾云初,这才是最重要的。

    捏捏眉心,他放下鱼线也放下脑子里的沉思,走到她身边,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问:“不是要睡觉吗?”

    烦乱的思绪给他一句话打的七零八乱,顾云初手指爬上他的衬衫领子,把玩着上面细小的扣子,半天才说:“景薄晏,你还要我吗?”

    浓眉打结,景薄晏没弄明白她话的意思。

    顾云初满脸羞红,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忽然抓着男人的衣领凑近,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景薄晏惊呆的睁大眼睛,这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和自己闹着脾气,这会儿怎么主动示好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呀。

    虽然身心都有了反应,景薄晏还是压抑着,推开顾云初的脸,他厉声问:“顾云初,你要干什么?还没和我说发生了什么。”

    “嘘,亲你呀,难道你现在连我的亲吻都不要了?”顾云初的声音透着委屈,可怜楚楚的小模样能把心都融化了。

    可景薄晏却像冰雕的一样,根本不为所动,“为什么要亲我,不是要跟我划清关系吗?”

    顾云初的红了脸,她皮肤本来就白,此时就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在淡淡月光下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密长的睫毛颤了颤,她闭上眼睛,摸摸索索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景薄晏像给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呆站着,滚动的喉结显示了他看到的美景是多么秀色可餐。她的窈窕精致,她的纷嫩光滑,都散发着一种月光的滢泽,呈现在他的眼睛里。

    她咬着红唇,因为害羞呼吸急促,冰冷空气的刺激让她本能环抱双手,想遮挡自己,却不知道这样无意识更诱人无比。

    他要她,想的要发疯。

    “顾云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景薄晏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渴望淳厚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这样站在他面前,她羞囧的几乎丧失了勇气,可是心里细小的声音在提醒她,顾云初,就放纵一次吧,天亮后,回到岸上,你会失去这所有的一切,现在,不管是情感的皈依还是身体的放逐,都不要管了,给他,才是你最无悔的决定。

    幽静的黑夜里,她听到了海风的呼啸和她短促的喘息。

    颤抖着,她慢慢松开手,环住他的脖颈,她踮起脚尖贴着他的下巴说:“我要你。”

    话没说完,景薄晏却忍不住了,他猛地抱住她一个反转,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她即使不说他也可以让人去查,再说还有景子墨。

    后背被摔得很痛,顾云初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嫣红的小嘴闪着淡淡的蜜泽光芒。

    擭住她柔软的双臂,单手钳住她的双腕,用男人的力量固定在她头部上方,让她原始的美丽全落在他的眼睛里。

    顾云初浑身发烫,感觉到他火一般的视线逡巡过她的每一寸,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手指的薄茧滑过柔嫩的肌肤,看到她难耐娇媚的模样,绵长的笑声便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薄唇摩挲着她柔嫩的肩膀,灼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颈子上,他低笑着说:“怎么,怕了?”

    咬了咬唇,她脚软的声音掺杂这断续的喘息,“谁怕了,景薄晏,要来就快来。”

    景薄晏闻言笑声更邪肆,擭住她的红唇,他吞噬着她的每个喘息,勾出她的热情,让她和他一起起舞……

    眼看一触即发,景薄晏骤然停下。

    喘息不已的顾云初虚软的靠在墙壁上,身上男人的抽离让她感觉到寒冷,不由自主的勾住男人的腰想挽留。

    景薄晏看着她腰侧的淤青,又拿起她的手腕,果然,是绳索之类捆过的痕迹。

    细细揣摩着,一股子烦躁冲上头皮,硬生生把渴望给压下去,他抓着她的手问:“这是怎么弄得?”

    就因为这句话,顾云初漂亮的眸子落下泪来,她小手紧紧扣住他精壮的腰身,小脸贴在他胸膛上,颤抖着说:“别问了,继续吧。”

    “顾云初!”景薄晏大吼一声,脸上的青筋凸起,“你当我是傻瓜吗?”

    她的小嘴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呢喃,“难道不是吗?”

    景薄晏顾不上跟她计较这些,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一件件穿好,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

    他跑着去找药箱,刚才的纠缠让他衣衫散乱,跑动的时候衬衫有一块掀起,露出平滑的腹肌,顾云初捏了捏手指,她还记着那种钢铁包裹在丝绒里的感觉。

    药箱拿过来,景薄晏蹲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景薄晏”顾云初叫了一声,却软软的,像只小猫没有指甲的爪子挠在男人的心上。

    “宝宝,有点疼,忍一下。”

    顾云初脸又红了一些,每次听他这么叫,她的血管里就有些痒,好像有蚂蚁之类的小虫子在爬。

    听到她的抽气声,景薄晏的动作又放柔了些,边揉搓边问她:“子墨说的伤就是指的这个?”

    “我没怀孕。”嘴快的说出这句,顾云初忙捂住了嘴巴。

    景薄晏抬眸看了她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想瞒着我?”

    知道他会问景子墨,顾云初就把事情大体说了一下,不过她避开了亲子鉴定的结果和简慕白的威胁,即使他会知道她是个不堪的女人,但也不是现在,她不想破坏眼前的气氛。

    虽然她说的简单,但是景薄晏的怒气却一层层攀升,要不是在海上,他真有可能再回去揪出那俩个人把他们一点点零割了。

    又想到她刚才遇到的危险,他有些失控的抱住她,“小傻瓜,怎么能爬到阳台上去,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懂吗?”

    他蹲着,头部正顶着顾云初的胸口,她伸手揉了揉他硬硬的黑发,颤声问:“要是我给他们强了,你……不嫌弃我吗?”

    喉结动了动,景薄晏摇头,闷闷的声音从顾云初的胸口传来,“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

    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当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云初不知道对别人意味着什么,但对她却意味着这个男人值得她豁出去冒险,她攥紧了双手,忍不住想要把悠悠的事情说出来。

    忽然,男人站起来,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一直震动,他掏出看了一眼,走到一边接电话。

    只说了几句,他出了嗯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从抿紧的薄唇看出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挂了电话,他在顾云初身边坐下,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顾云初只觉得腰上一凉,她扯着去拉,“还要继续吗?”

    景薄晏低笑,“看来顾老师刚才还没有爽到呀,不过我们现在先擦药好吗?”

    原来是擦药,顾云初羞得把头埋在他身上,还轻轻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呀。”挺夸张暧昧的叫了一声,顾云初的脸更红了。

    这么一闹,她刚才的那一点勇气又没了。

    药涂好后,景薄晏说:“饿不饿?”

    给他这么一说,顾云初还真觉出了饿,她摸摸扁扁的肚子,点了点头。

    “等等,我给你钓鱼煮鱼汤喝。”

    顾云初想制止,景薄晏已经提着鱼竿走出去。

    顾云初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想到他出去的时候只穿着白衬衣,便想从衣柜里找一件衣服给他。

    拉开柜子,她到一件厚毛衣,看着挺熟悉的,竟然是那天他穿走的那件。

    顾云初把毛衣披在自己身上,又把景薄晏的大衣给他拿出去,给他披在身上。

    他就像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也不动。

    顾云初在他身边坐下,明亮的星月映的海面波光潋滟,看看月光里他精致的脸再看看天上的繁星,觉得什么都没有他好看。

    景薄晏觑了她一眼,“在柜子里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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