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年少女情窦开 宫内宫外风波起-《倾城花雨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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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李熠吃完早点在楼台上眺望,突然听见一队身穿宫服侍卫一群,两人骑着高头大马,一名身穿兵部侍郎官服,一名身穿尚书省左仆射服,手拿圣旨,往东悅客栈走去。张满贵一行人上前接旨,尚书省左仆射李益业说道:张端清上前接旨,今兵部侍郎,尚书省左仆射连名举荐,庶民张端清才华出众,忠君爱国特受学子监助教一职,为朕分忧,钦此~张端清接旨说道:草民接旨,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群人接着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季和李益业下马说道:大家平身吧。李益业说道:张兄弟,虽然助教一职只是从六品,但是假以时日你努力干,我定向圣上提拔你。张端清苦笑道:昨晚酒楼上,本以为为兄说笑,今日便送来一顶官帽,真不知如何是好。赵季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就别客气了。李益业不满说道:还一家人了,你脸皮还真厚啊。张端清笑道:好了,两位兄长就别斗嘴了,里面坐烦请告知学子监助教任职一事,小弟当真毫无头绪。李益业说道:好吧。然后吩咐随行的士兵离去,赵季接着说道:我城北处有座别院,张兄弟你先且住下。李益业笑道:哎哟,这套别院可是芙蓉城内炙手可热的地段,赵将军你可真是大出血啊你。张端清赶紧说道:赵二哥如此厚爱,兄弟下实难接受。赵季说道:张兄弟言重了,不过就是块地吗,那里即得上你我的交情。李益业说道:好了,知道你赵将军不缺银子,走吧,我们进去聊。

    张端清、赵季、李益业在客栈厢房内谈论一些关于学子监的情况,没过多久便把客栈内张府物品装上马车,李益业也向张端清解释完毕学子监的日常事宜。张夫人和张若芙也收拾好一家人的衣物首饰,一行人齐聚客栈大厅,焦义正退订房间时,客栈老板也是恭贺一番,刚办完退房,便有四人向客栈走来,为首的是一名鼻梁高挺,长眉小眼目光冷峻,一脸成熟沧桑。身着灰色锦衣,后面跟着三名身穿麻衣披肩,毛发旺盛,体形悍勇。为首的男子用北方口音说道:老板住店,随便向您打听一下,那里收购药材,我们从北方带来一些虎骨、鹿茸、貂皮、野山参等货物想换点小钱。掌柜说道:好的,小黑子待会细细告诉这位爷,咱们芙蓉城的药材店位置。当张若芙正要走出客栈时,只见那身穿灰色锦衣的男子忽然盯着张若芙头上发簪年,便走上前对张若芙说道:姑娘,你这发簪我很喜欢多少钱可以让你割爱?我想买下送给我内人。张若芙一阵心慌笑道:多谢赏识,这簪子多少钱也不买。赵季大怒说道:这是我们蜀国圣上所赐,乡下人走远点。男子不动声色:说道,既然姑娘不卖,那么就不便打扰。转身离去竟然带着王者之气。让人不寒而栗,张端清说道:咱们走吧。赵季虽有气愤,但是在张若芙面前不好发作,只好隐忍而去。

    来到芙蓉北街,这时一行人正在城北别院前更换—张府牌匾。只见琉璃瓦片,高墙耸立。单见朱红格调大门上镶嵌黄金门环就十分阔气,进了大门便是来到前院,赵季便介绍道:前院较为开阔是一个练武场,正前方是主厅房,两旁修有走廊,走廊通向后花园和厢房,其实这座别院也不是很宽敞。张端清深思到整座别院已经是在汉州府邸的两倍大,而且还在皇城附近,足见起影响力。分好房间后,赵季留下一些仆人之后便匆匆跟这李益业会宫复命。张端清虽再三挽留三位武师,可三位武师为了镖局生意,张端清便亲送三人出城。

    晴儿和焦义带着家丁上街采办生活品,采办完后晴儿说道:焦大哥,可是我还想逛逛,今晚小姐说这里有芙蓉花灯会,我想把这里记熟了,到了晚上和小姐说道说道。焦义说道:好吧,我也好好记一下这里的路,不然到了晚上也会逛迷糊。然后转身对家丁说:你们先回去吧。两人便在城里四处走动,来到一个西祥药铺门前,便遇见客栈遇见的北方四人站在门外,他们人人目光冷峻,为首的男子,正是要在客栈内要买张若芙发簪的男子,焦义、晴儿走上前去听见药铺掌柜说道:敢问客官高姓大名。为首的男子说道:在下姓赵,名王英,倒卖北方药材。药铺老板说道:虎骨,鹿茸都是上等货色。赵王胤说道:我这里有上等貂皮可治冻疮。药铺老板欣慰道:甚好,客官咱们里面谈。晴儿笑着对焦义说道:焦大哥,这药铺老板真实奇怪,大热天还能生冻疮真是可笑。焦义突然右手急拉着晴儿跑到角落,这时晴儿挣开焦义的手生气说道:焦大哥,你干什么呀。焦义平了心说道:刚才那群人凶神恶煞的,听见他们的谈话已经是不该,你怎么还说了出来。晴儿吃惊道:啊,有那么严重。焦义拉着晴儿手说道:我们做下人的就要少听少问,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别问。晴儿连连答应,焦义说道:我看这群人行事怪异,或是一群江洋大盗,土匪山贼。晴儿紧张说道:最好别是采花贼。焦义牵着晴儿的手说道:我们还是快回去把。晴儿第一次这样被焦义呵护关怀着,手心传来一阵的温暖,心里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激动,霎时间脸红到了耳根。焦义也感到一些异样,回头去看晴儿时,竟然也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晴儿急忙松手说道:谢谢焦大哥,我自己走便是了。焦义木讷了一下说道:唉,我知道了。两人便你追我赶的会到城北别院。

    还未到午时,张府众人便用过午膳,芙蓉城内也是四处热闹,张夫人说道:老爷我们一家初来芙蓉城,端清受此恩典,不如我们去城北道观祈福怎么样?张满贵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出去走走也好。这时晴儿上前说道:夫人我这就去准备马车。张满贵吩咐焦义说道:我和夫人、端清、若芙、要去城北道观上香,府上就由你来照看,汉州传来什么消息,你先处理着。焦义连连点头称是。张满贵一行人便出门坐上马车,向城北道观而去,城北别院西边毗邻皇宫宣武门城墙,面前街道是大多官员上朝的必经之路,街道往南走一百米左右便来到城北集市,北走三百米便来到横穿芙蓉北路便来到北城门。出了北城门,城门外左右两侧驻扎着两个兵营。右边兵营挂着两面黄色黑龙旌旗,一面旗帜中心绣了一个蜀字,另一面旌旗中心绣了个龙字,右下角绣着龙骑营。左边兵营规模和右边兵营大体相似,只挂了一面旌旗中心绣了个卫字。

    张若芙一行继续向北行了大约一里路便来到天云山脚下,上山的路道婉转冗长,林壑优美,花草丰茂,小桥过处清流急湍,两峰悬瀑之间,流水激荡,彩霁映帘,飞鸟相鸣。复行几步,有一亭屹于流水迂回之处,两侧环水,亭上匾题流觞亭,乃流觞取水之意。顺道上数十阶,豁然中开。乃入桃花间,红林浸染,东风拂绿,何处不飞花,过花林,乃遇参天银杏,红绳满布,男女相逐,听钟声响侧,清音落旁荡起云山之巅,群鸟奏和响彻山林之浦,道者盘坐于银杏之下,众人相与参禅午课。青衣道者言之: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常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悟道悟身,多思多行,今日种种,切莫被扰,以求道心空明。

    众人做完午课,一名会客道士向前来接待张满贵,张满贵拿出一块青花玉佩,那人便神色异样说道:施主请到东厢房休息。张满贵说道:若芙、端清你们在外等候,我和夫人先去休息片刻,说完便跟着会客人前往东厢房,与李熠等人会和,密谋一阵后,李熠便带着林鹤上了山去。

    张端清独自坐在银杏树旁的休息吹着玉箫,张若芙带着晴儿前往道家三尊殿,张若芙跪在道家三尊之前,静心祷告求签。晴儿则去月老像前求签,不料求到中下签,她心事重重的拿着签文去找庙祝,庙祝拿起签文看着这位梳着双丫髻齐刘海下两眼水汪、细鼻小口、抹双唇身。着锦茜明花抹胸裙。然后问道:姑娘求姻缘?晴儿点了点头,庙祝看着签文说道:出云繁花谁知意,西风卷帘愁双鬓。你既然求到此签,说明你与意中人情缘稀薄,你就算苦苦等待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的姻缘,倒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姑娘恰有小家碧玉之姿,身边总会找到好的归宿。晴儿灰心说道:多谢先生。便付给庙祝两文钱便转身离开。这时微风吹过她的鬓发,她凝望着张端清听着的他随着桃花飘落的萧声,心中一阵喜甜,一阵酸楚,不禁眼眶红了。

    张若芙缓缓走来手里拿着一个上签向庙祝走去,庙祝抬眼去,只见一位妙女少女向这里走来,梳着垂环分肖髻,发尾随风飘荡,身穿月白蝶纹素衣,秋水落霞绫,虽然有些瘦弱,但容貌清秀脱俗。庙祝接过签文,张若芙说道:求家人平安。庙祝说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签上所述命途多舛,但是总是苦尽甘来,仕途上虽有肖小当道,但多遇贵人相助。即为上签自然有上天庇佑,这位小姐你不必担心。张若芙点了点头也递给庙祝两文钱,这时晴儿还在那里发呆,张若芙轻轻的走过去说道:晴儿你怎么啦?晴儿缓缓说道:这桃花这般飘落,不知何处才是归属。张若芙说道:晴儿想家了?晴儿没有再说话与张若芙相偎在一起,静静的看着桃花,张端清的箫声依旧幽长,张满贵和张夫人处理好道观事宜,听见钟声响了两声,云安观便准备好了斋饭,道童四处通知来访观客。夕阳西下,伴随这钟声,云安观内的访客也缓缓下了山门。

    到了夜晚,芙蓉城内,每户人家张灯结彩,蜀王和芙蓉夫人乘车出游从城东芙蓉苑出发顺着芙蓉东路街道到皇城中路再到芙蓉北路,每遇见装扮精致的住户,便撒芙蓉花瓣的金叶子而过,有的住户竖立小灯编排成各类祝语,能显书法者蜀王便欣然撒叶,一些住户却点放出花瓣似的烟火,让蜀王赞叹不已,这时贵宾客栈上李熠看着蜀王的游行队伍,冷冷的说道:蜀王如此奢华,此夜若是不归夜,葬了他这浮生之梦那该如何。李钜说道:公子进城时所有武器都被官兵查收,今早蜀国城北卫便搜查所有客栈外来人员的房间,所有嫌疑人都北带走,而且今晚芙蓉城内除了城北卫之外还有大理寺护卫队、龙骑营,而且城南兵器库守卫依旧森严,今晚动手只怕毫无胜算。李熠笑道:听说烟雨阁,清音坊,夜莺坊三家举办的才艺夺彩,不如去凑个热闹如何?李钜说道:好的,蜀国芙蓉灯会的也真算得上是声势浩大,举国欢庆。

    这时蜀王队伍已经来到芙蓉北路,蜀王在经过赵季的城北别院时,看见牌匾上赫然写着。张府两字,门前看见张府一干人等跪拜,蜀王说道:赵将军真是大方,怎么快就把这么好的别院送人了。李益业说道:赵季也张助教一见如故,便送了这院子。这时护驾的赵季来到张府众人面前说道:各位免礼了吧,队伍已经走远了,等下到宣武门等候,我再带大家一起去皇宫观看这次盛会。张端清说道:我们初到芙蓉城,就去参加皇宫盛会,未免~~~。赵季说道:没事,这样的贵族盛会以后还很多。张端清点头说道:我知道,我这准备准备。

    赵季说道:那我就先行一步。向众人告别就随着队伍前行,看着队伍走远,张端清吩咐人备好马车便说道:我们走吧。张若芙激动说道:没想到能参加皇宫这样庞大的盛会,爹爹你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盛会呢?张满贵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张端清笑道:待会不是就看见了吗?说完便众人一起上了车向宣武门驶去,这时刘府刘承庆、刘夫人、刘晋荣已经到了宣武门前等候,只见青砖堆砌高楼上,站着一排排守城士兵,中央楼上插着蜀国旗帜,守城大将赵将军的旗帜。城垣中心下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这时只见城楼上突然出现赵季的身影,他低头俯视楼下大声说道:大家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吩咐开门。然后挥手说道:来人啊,快开城门。突然听见几声刺激的声音,出现一道亮光照向众人,走出两名士兵向众人行礼说道:各位里面请。张满贵对着焦义说道:马车就请刘府代为照看,你们两个也去,芙蓉城中四处逛逛。刘夫人笑道:是啊,我们自己驾车回去便是了,有端清在,你就带着晴儿四处逛逛吧。焦义心头一喜暗自点头,晴儿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暗自高兴。

    这时赵季已经到了宫门前,一行人便上前跟着赵季进入皇宫。走过宫门便进入长长的围墙之间,五步一阁,十步一楼,灯笼高悬,红光满布。赵季说道:皇宫灯会分布三层,中央为表演台名为流宵台,外面围着的第一层主台是蜀王所座,后面是宣德殿朝臣议政的地方,蜀王旁边依次排开皇亲的位置,有时候驸马爷也有位置。中间一层是重臣王公的位置,最后一层也是一些官职较低的朝臣、还有药材供应商、伙食材供应商、等重要商人。所以只能让大家座在最后一层观赏,刘承庆说道:小季,张大哥一家就由我来照顾,你先去忙吧。赵季点头说道:好的,那就麻烦刘叔父了。说完向众人行完礼便转身离去,只见每圈桌上分别放着不同的器皿,第一层桌上酒壶、酒杯、水果盘是由黄金制作的,而第二层放置的器皿是由白银制作,第三层便是由铜器制作的器皿。这时来了一排排宫女太监,如流水线一般流走在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向每一桌上了燕窝和桂花荞麦糕,糕点队伍还未结束,便又来了一群端着荷叶紫樟鸭片,茉莉莲子羹。张端清和张若芙正值年少,晚上只在道观吃了些素餐,看着鲜美的水果和别致一格的风味小吃两人味蕾更是按捺不住,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享用这丰美的食物,旁边的刘晋荣本来对张若芙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是看见张端清和张若芙心满意足的吃着东西心中便起来嘲讽之意,张满贵和刘承庆也端起酒杯吃起了水果。

    这时毋少义毋丞相环看四周便说道:欢迎各位来到我们大蜀灯会大典,首先我们要感谢圣上天恩,才能让我们共襄盛举。众人便掌声喝彩。掌声过后李益业起身说道:今天将由圣上现场抽选一名幸运者上流宵台表演歌舞,有请圣上抽选坐位号。这时众人纷纷都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座位号,蜀王站了起来环看四周,无意间便发现了张若芙,心中一怔然后说道:今晚是我大蜀国普天同庆的大日子。便端起酒杯,众人也端起酒杯李益业带头说道:恭贺大王千秋万代,一统天下神威四海。蜀王大乐,笑了两声便一饮而尽,众人也跟着饮酒。

    蜀王放下酒杯后便伸手往号码牌中抽选一个号码布交给李益业,转身回到座位。李益业看了一眼便布条大声说道:一排三号位,芙蓉夫人献舞。话音刚落便听见,钟、磬、缶、琴瑟合奏,一群身穿淡绿薄纱群的舞女排城两列慢跑到围满流宵台两边,芙蓉夫人便中两排舞女的围护下来到流宵台的中央。舞女纷纷到下装作绿叶北风吹动的姿态,只见芙蓉夫人身着粉红叠纱芙蓉裙,伸出如流水般娇柔的双臂,如风中傲世独立的花朵,霎时间起身旋转三两圈,一脸娇媚含笑,这时绿舞女起身,在芙蓉夫人身旁起舞,只见绿色绸带漫天飞舞便织成一个同心如意结,芙蓉夫人便起舞独立在同心结中,绿衣舞女四周奔散,芙蓉夫人便凌空而起,在绸带上翩翩起舞,仿若仙女织云,又如水中仙子飞虹凌波。在场四座无不吃惊不已,赞不绝口。这时绸带缓缓落下,芙蓉夫人缓缓坐下,绿带缓缓包裹如待放花苞,绿衣舞女纷纷散开,拉着绸带另一端,芙蓉夫人从忽然站起,绿带四落如芙蓉花盛开,绿带变成花瓣包围在芙蓉夫人四周。

    芙蓉夫人收起舞姿向蜀王说道:臣妾献丑了。霎时喝彩和掌声欢动,李益业起身拍手,只见一道亮光,然后一阵巨响天空烟中火飞扬,色彩斑斓。烟花结束后,毋少义说道:有请圣上继续抽签。蜀王再次抽签把号码布交给了毋少义,毋少义环顾四周然后说到:有请一排五坐燕阳长公主献舞,这时一位身材肥硕,身着红色飞燕长尾群,五官在圆脸上略显紧凑,只见她脚步蹒跚,走到半路就嫌长裙麻烦手提长裙,带着舞女跑上台去,这时众人略有讥笑,燕阳公主摆开舞姿便带着众舞女跳起了牡丹富贵舞,才到第一个关键舞位便步子迈大了,撞到一位舞女,撞到舞女随即坐到伴舞,燕阳公主不已为然,几个舞圈之后,便觉得体力有些不支,心慌之下裙尾绊住右脚,燕阳公主奋力一折,便听见群尾撕裂的声音,众人一惊不觉得好笑都掩面带笑,看见赘肉横生的小腿上,随着全身肥肉抖动,这时燕阳公主气愤难平,众人舞女准备完结舞姿,抬起燕阳公主由于腿部长裙已去,被舞女抬起时,燕阳公主腿部觉得搔痒便扭动身子,不料却让众舞女失手,燕阳公主便如石沉大海压倒众舞女,这时众人哄堂大笑,蜀王更是笑的合不拢嘴,燕阳公主蹒跚爬起随后暴跳如雷,众舞女惊慌不定跪在后面,燕阳公主大声说道:皇帝哥哥不准笑,都不准笑。然后极大声喊道:不准笑。

    蜀王收起笑容,挥手做出安静的手势。燕阳公主说道:皇帝哥哥下旨赐死这群没用的奴才。众舞女更是惊慌哭泣说道:奴婢该死,公主恕罪啊。蜀王走上台拉着燕阳公主说道:好啦,不生气了。向舞女挥手说道:你们下去吧,这次你们就不赏了。众舞女纷纷跪谢离台而去,燕阳公主还在旁边撒娇蜀王说道:看来母后,平时太宠着你了,朕呢,又迁就你,那里有动不动就杀人的?燕阳公主说道:可是当着怎么多人的面,多丢人啊~~。蜀王笑道有随即收起笑容说道:你还知道丢人啊,新婚之夜就把几个驸马给提下床,还把人给提骨折了,谁敢要你。母后是怎么告诫你的?燕阳公主说道:可是他们一身酒气就压过来,压得我胃不舒服。蜀王严肃到:好了,我这就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吃的,今日破戒不限食了。燕阳公主顿时眉开眼笑说道:真的,那我先走拉,其实我已经饿很久了。说完便离开众人视线而去,毋丞相起身说道:接下来有请乐师团奏乐。奏乐开始众人相互饮酒,交谈絮叨恭维。李益业走过来便拉着张端清介绍学子监的官员给他认识。

    焦义和晴儿在蜀国的街道上四处观赏,不知不觉间便来到由三家歌舞坊举办的花灯头彩大赛,只见舞台上莺歌燕舞,粉墨登场。台下观众喧嚣不止,焦义和晴儿便走过去凑热闹,没想到才刚走过去,就已经有五个地痞便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晴儿,为首的地痞忽然走上前去便在晴儿的脸上摸了一下说道:真滑。焦义怒火中烧上前掩住晴儿呵斥:那里来的贼厮,统统给我滚开。为首的地痞继续说道:好水汪汪的眼睛,爷喜欢,来陪爷玩玩。焦义听得气血喷张便挥拳向众人打去,为首的地痞中了一拳便大声说道:兄弟们给我打。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围成一个圆,三人围攻焦义,两人便去调戏晴儿,晴儿挥手乱打一起,大声叫到:别过来,别过来。这时李熠等人本在茶楼上,观看歌舞,突然看见一群人男子围了起来,看见三个人正和焦义厮打,有两人正在拉扯这晴儿,李熠说道:若芙小姐的丫鬟和管家。李钜问道:公子,要相救吗?李熠挥手说道:萧南快去救人。萧南说到:是,公子。便飞身从二楼跳下,来到人群,一个跃升便跳到众人肩上,踩踏而去,跳进圈内,一脚踢开拉扯着晴儿的两个地痞,又去解救焦义,焦义说道:谢谢萧大哥。萧南笑道:打完再谢我不迟。两人便和五个地痞打了起来,萧南以一敌四,挥拳如风,脚法之快,瞬间撂倒四人。焦义甚是懊恼到,平时少爷教自己练武防身没能好好练习,如今只能勉强对付一个地痞,没能保护好晴儿心中越是更加激愤挥拳如疯狗一样,胡乱拼命厮打,进过几番较量五个地痞被打的满地打滚,围观的人不断叫好。为首的地痞说道:有种的留下腕儿,日后再来算账。

    这时城北卫军驱散众人说道:谁在闹事给我统统抓起来。为首的地痞上前说道:军爷是啊,二狗子,我哥也在你们城北卫任职。十夫长点头说道:原来是你这二狗子。便转眼向焦义等人望去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来我们芙蓉城闹事,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都给我带回军营好好拷问。二狗子说道:大人可要替我做主啊,你看我这伤。这时萧南拉开架势,十夫长说道:哎呀,还敢拘捕不成。焦义气愤上前指着二狗子说道: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然后又向军官做礼说道:军爷息怒是这群恶人欺负我家妹子在先。十夫长不怀好意笑道:好水灵的妹子,来人啊,都给我带走,大爷我好好审问。这时只听见一人大喊一声:住手。众人转眼望去便是李熠、李钜,林鹤三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