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韦昌辉是非常乐意收到这份密诏的。一直以来,天国很多人都以为他韦昌辉身为六千岁,乃天国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想不到他所遭受的屈辱。 和翼王石达开一样,一直被东王所猜忌,大权旁落,实际权力甚至连东王府的一个丞相都不如。而且,让韦昌辉怀恨在心的是,半年前的那件事情,因为自己的亲兄长与东王的堂兄生争执,东王便以权逼迫自己,还得自己不得不喊着泪,亲手将亲兄长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这种仇恨,刻骨铭心,现在,终于可以讨回来了。 次日一早,韦昌辉率领三千部属,以急行军训练的名义,紧急开往天京。 两天后的凌晨,天京城外的秦淮河边,正在巡查的汉西门守将突然现,一大群士兵突然出现在河水之上,并且,将船只靠边,大群士兵登岸靠近城门。 “站住!你们什么人?”守将大声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本王奉东王之命,紧急回天京有重大军务,你小小守门将,敢阻扰我等?”城下,北王韦昌辉的亲信,北殿吏部尚书黄启芳叱责道,说完,将手中的盖有东殿大印的调兵印信高高扬起。 城上的守将虽然不敢出声,但仍坚持放下吊篮,让黄启芳将手令放入篮中,拉上城楼一看,是真的东王王府中签的印信,写明调集三千士兵进城,盖了明明白白的东王印信。 可就算紧急调兵入城,也不用深夜凌晨啊?守将总觉着此事透出一股诡异,反正东王府距离汉西门很近,他刚想命人去东王府禀报,这时,东王面前的亲信、兴国侯陈承瑢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守将先是一礼,回禀道:“小人禀兴国侯,城外三千太平兵想要进城。小人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想让人跟东王通报一声。” “嗯,你谨守守城职责,这很好。不过,他们是否有调兵印信?”陈承瑢问道。 “确有东殿的调兵印信!” “混账,既然有东王的调兵印信,为何阻拦他们?这是东王的诏令,你竟然敢违背?”陈承瑢叱责道。 “可是……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调兵,过于奇怪,小人在想,是不是禀报东王一声为好?”守将小心翼翼的解释,但明显底气不足了。 “糊涂!东王日理万机,每日为天国和兄弟们操碎心,非常的辛苦劳累,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你这糊涂蛋竟然去将他吵醒,这不是一点都不体谅东王?惹他怒,将你斩才好么?”陈承瑢一席话,吓得守将缩缩脖子,再也不敢多嘴,连忙下令打开城门,放城下太平兵进城。 北王韦昌辉等人也混在人群中,也冲入城内。 城头上,陈承瑢看向城内不远处的东王府,满脸狰狞之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