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宗扬脸色通红,低赖道:“没有之事。小子实未有此心,求天父赦罪。” 杨秀清大怒,都忘记了还在扮作天父,竟猛地站了起来,幸好众人都跪地低头,没多少人注意到,便又坐在便榻上:“你至今还想耍赖,难道非要朕都指出来么?” 陈宗扬死不认账,只是求天父赦罪。 杨秀清怒极反笑,手指陈宗扬叱道:“你与胡九妹私合,结果被一名女官看见。你二人便想瞒人耳目,竟然想将那女官这清白之人也拉下染缸,以塞其口,互相为奸,方不致败露。幸亏那女官正派,是个贞洁之人,未中奸计。否则,岂不是又被你们陷害,违背天条?你们自己变妖变怪,已是可恼可恨,还想拖他人下水,是何居心?” 众人顿时明白,天父口中说的贞洁女官,却是东王妹杨长妹。陈宗扬夫妻私下幽会苟且,却被担任女官的东王族妹杨长妹现,陈宗扬夫妻知道后,便设计要奸婬她,但未成功,还反而被杨长妹揭出去。 陈宗扬和胡九妹见天父连这也知道,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被冲破,无奈只得承认。 杨秀清装扮的天父挥挥手,让侍卫将陈宗扬和胡九妹两人押在一旁等候落,又让人带卢贤拔夫妻上前过堂。 卢贤拔倒也光棍,他自知难免,直接招认道:“小子不肖,实与妻子谢满妹犯过天条一共三次。现今自知罪该万死,只恳求天父天恩,留小子上阵杀清妖。自今以后,当痛改前非,立功赎罪。” 杨秀清点点头,命人拿来《天情道理书》,尽管不识字,但仍旧装模作样地看完,对四人量刑定罪,当场宣布道:“朕代上天判处陈宗扬、胡九妹夫妻斩示众,而卢贤拔、谢满妹夫妻暂留性命,着四子杨秀清严加惩处。” 宣判完毕,杨秀清猛然又是一阵哆嗦,翻一翻白眼后,装模作样地苏醒了过来,又以东王身份出现:“咦?为何你们都在本王的东王府?生什么事情了?”说着,看向旁边的翼王石达开,道:“达袍,你来说与本王听。” 石达开哭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东王兄,方才天父下凡,借用了你的身体,对卢贤拔、陈宗扬等四人婬乱之事,已经作了宣判。” 杨秀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既是天父已宣判,小的们便都照此办理。来人啦,将陈宗扬、胡九妹两人拖出去斩了!卢贤拔和谢满妹两人,念在为天国出力良多,可免死罪,但活罪难逃,天父说了要让本王严惩。便将两人全部革爵,戴枷号游营,卢贤拔充任书衙,谢满妹充任洗衣妇,以正天条。” 陈宗扬和胡九妹两人一听,脸色惨白,连声疾呼道:“求东王开恩,求东王开恩!” 杨秀清充耳不闻,挥挥手,旁边东王府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将陈宗扬和胡九妹拖出门外。 旁边的北王韦昌辉一声不吭,翼王石达开有些不忍,但张了张嘴,亦不敢多嘴。 不多时,侍卫返回来复命,手中已经提着血淋淋的两具人头,正是陈宗扬和胡九妹两人。 众人均是心中一凛,惊疑不定。杨秀清却看也不看,摆摆手让侍卫拿出去,将其按教中习俗进行安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