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何瞥了一眼他们手中的东西,淡淡道:“本相倒是没注意到。” 众人心中万马奔腾:相爷,那我们去你院子您怎么都不惊讶?!那院子您平日也不让人进啊! 然,有人替他们问出了口:“丞相如何遇到他们了?” “本相只是与睿王走走。” 这话一出,睿王都觉得这真是个腹黑的主,的确,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这些人。 众人不禁拭汗。 “本相随后也发现了,觉得他们太过辛苦,便与睿王一同送他们出宫。” 众人这才发现,果真到了宫门口。 睿王虽一路有在观察,只以为萧何是想整这些人,想来遇到皇上也是掐准了时间的。 微生洲渚也是瞬间意识到,收敛了神色,呵斥:“你们进宫作什么?” 皇上问话哪能不答,为首的一个硬着头皮道:“臣听闻睿王的小公子病了,还是丞相夫人亲自照看的,所以想着来给小公子送些补品。” 如此一说萧何恍然大悟,“本相的夫人只是见那孩子乖巧,觉得投缘,又是同住宫中,闲来无事便照看着。” 意思是,你们想多了。 而这揣度人心的心思,是皇上最为忌讳的。 寂静! 就好比即将被执死刑,绝望却又认命,然,他们却还有些期许。 “每人上缴一年俸禄!” 皇上这话一出,众人面色不一。 皇上不罚俸,却要上缴,这比罚俸更可怕! 有些人贪的,自是不怕。 可有些人哪里有钱,面色铁青。 他们宁愿被罚奉! 就如曹玄逸,他已经被罚奉三年,多一年不多,可却让他上缴一年俸禄,他哪里有钱。 - 独自坐在桌前看着那副卷轴的复始,一幅愁眉不展之样,萧何说,这幅画还没有打听到来路,睿王没有告诉他,但她知道,若能从睿王那边打听到这幅画的来处,或许就可以确定那孩子的身份。 却传来芳华抑制不住的笑声。 不用她问,芳华便与她说了一通。 这萧何还是没有忘记整曹玄逸,现在左家已倒,那银子吃的紧,上次牢里为了个钥匙,可差点没有疯了! 现在她与萧何关系刚刚有些进展,两人相处已愈加亲密,她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她心里很不安。 总觉得,萧何瞒着什么。 而这第二日,萧何瞒着她的,真的是吓到了她! - 是第二日皇上在收到罚奉之后,觉得这银子还是得用到大臣身上,便决定晚上设宴。 后宫皆在,朝臣皆在。 有些人便是意味着,皇上这该不是无缘无故设宴吧,几日前刚有设宴款待过东平的睿王,这才几日。 上首的皇帝便开了口:“此次设宴,是欢送睿王。” 一片哗然。 没听说睿王要离开,难道昨晚他的事情已办完? 太过突然,但也合情合理,睿王毕竟不是太初人,这里气温也是不适应,小公子又生了一场病,难保不会再出事。 睿王举酒谢过皇上,才道:“出来时日已久,丞相又把玉佩归还,为众位添了麻烦。” 曹玄逸却是呆了! 他昨晚回去,把府里的余银全部掏了出来,才发现,以他五品官所上缴的俸禄,府里的余银刚刚好。 之前他有左府,而如今,无权无势又无银子的他,联系不到霓裳不说。 这一刻他才是彻底发现,自己已走投无路了。 汗,瞬间浸湿整个背,浑身发凉。 他仗着有左府有郡主,背后有许家,又仗着自己未公示的身份,他一直认为,自己处境依旧是安然的。 所以他保持缄默,认为所有的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他以为左冷珍把左冷珍救出来,背后的左家还是强悍的。但左冷珍被萧何杀了! 他以为自己依靠许家,有自己身份为证,许家是可以帮助自己的。但萧何在后宫为许家制造了障碍,把皇后这个尘封到快发霉的人掂了出来。 他想着接近睿王,但睿王要走了。 他现在,要如何做。 他虽有积蓄力量,但远远不够,若他现在表明自己身份,自己这个两难的局面,就算有凭有据,睿王也不会觉得有脸面。 而正在他思索之时,抱着熊孩子的复始也是僵住。 睿王要走?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萧何,他为何没有告诉自己? 萧何不可察觉的轻摇头,复始才舒了一口气,又听他耳语:“是睿王让我帮他演的一出戏。” 他没说,复始也不知道,只认为是连萧何也不知道的。 睿王的确没有告诉萧何,但萧何怎会不知道,他这是在逼曹玄逸,逼曹玄逸表明自己的身份。 凤眸凝着曹玄逸,已看出他在挣扎,犹豫不决。 睿王不动声色划过曹玄逸身上,温谦的表情依旧,“皇兄身体不适,我身为弟弟的,理应早日回去。” 他说的隐晦,其实在场的人大部分也都懂。 东平国皇帝日益渐衰,子嗣又薄弱,本是有一个皇子,八年前却不幸去世,听闻一直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众人心思一转,忽地想起了那枚玉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