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他眸底划过暗沉,薄唇轻启,用着最为蛊惑人心的低沉沙哑之色,一字字引.诱道:“夫人,若是喜欢我,就不要三心二意,即便是何夜,为夫也会吃醋。” “没……”她本就慌乱的心本能反驳他所说的三心二意。 他却不让她说下去,继续道:“恩,为夫知道,夫人自是喜欢为夫的,所以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不……” “胡思乱想只会让自己烦躁,吃过饭好好休息,这几日孩子的事情有些眉目。” 跟着萧何思路的复始,兀然听见孩子,不禁反问确认:“真的?” “恩,为夫哪有骗过你。”这话低沉迷离,配上他一贯掌控全局的淡定,再加上他特意放柔了神色,语气里反而多了宠溺。 这种宠溺,不似以往凤眸的柔和之色,也不是那种任她作为的答话,而是她第一次如此简单粗暴的面对并承受着萧何给予的权利,不亚于刚刚外面在她耳旁低语的我爱你三个字。 他话语忽然一转,甚是叹息道:“原本以为你心里喜欢的是何夜,所以对这帕子我有些反应过激,现在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就放心了。” 他捡起帕子,毫无顾忌地放在她手中。 手中的柔软让她回神,惊愣错愕! 圆睁涣散的琉璃珠子瞳孔渐渐收缩,直至眼前聚集了萧何身着的碧绿之色,才缓缓移动眼珠子,似过了大半个世纪,才看清此时的萧何,已重新拿起桌上的筷子,吃的相当优雅髹。 刚刚停止运转的脑袋反应了下,再次高速运转,也许是转动太快,让她理不清了思绪。 明明自己是要试探萧何是否就是何夜,他的反映也告诉着自己有九成的可能便是何夜,可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喜欢他依赖何夜,又变成她胡思乱想,然后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在他几句话的撩拨下,思绪完全凌乱了。 什么叫做……她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什么叫做……夫人自是喜欢为夫的? 什么又叫做……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就放心了? 直到耳边响起“夫人”二字,她方从凌乱的思绪中挣脱,而眼前早已没有了萧何的踪迹。 “夫人,您怎么了?”芳华不解问道,怎么吃个饭的功夫,夫人像受了什么刺激。 垂眸凝着手中的碧绿锦帕,原本渐渐的肯定又渐渐升起疑惑,萧何既然胆敢如此在他面前提起何夜,又无所顾忌,是因为他真的不是何夜? 视线凝在上面金线绣成的‘何’字之上,猛然一拍脑门,拍桌而起:“被萧何忽悠了!” 桌上的茶杯碟子叮当响,昭示着拍桌人的怒气。 芳华惊呆:“啊?!” 锦帕被捏在手中,‘何’字被折了几折隐在碧绿之色下。 这锦帕虽然很新,但金线有被磨损的痕迹,肯定是被人常常拿在手边摩挲的, 何夜,何夜。 这锦帕在书房,书房又只有萧何进去,若说不是他掉的,连鬼都不信。 “相爷呢?” 芳华见她怒气如此大,不禁咽了口唾沫,“书房。” 下一刻,白发人影已没了身影。 - “嘭!” 书房门被踹开。 隐在暗处的暗影们不禁一哆嗦,虽然见识过相爷对这女子的宠,却没想到相爷已经把这女子宠上了天,能进书房不说,竟然还敢当着相爷的面,踹门! 不过这一脚,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踹地好! 好极了! 坐在书房桌案后走神的萧何,听得回荡在书房中门的砰砰响,很是淡定的把视线移到书房门口。虽然一幅老妪之态,但精神矍铄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让人为之定眸。看着难得白日里精神也如此焕发的复始,她那拤腰而立,踢门的一只脚已跨进门槛,萧何也是收敛了沉思之色。 复始捏着锦帕,咬牙道:“除非相爷说出一百个理由,不然连我都说服不了自己。” 他却是装作无辜:“什么?” 提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另一只脚跨进书房,顺手关了门,大跨步走向桌案的萧何,停在桌案前,一伸手把碧绿锦帕拍在桌案之上,“嘭!” 外面耳尖的暗影自是知道是怒拍桌案的声音,但他们一致认为,是夫人做的。 碧绿锦帕被拍在桌案,那个金色绣线绣成的‘何’字正好朝上,大咧咧地对着萧何,“别以为几句话就想糊弄我,这个帕子崭新,只有上面的金色绣线有被摩挲破旧的痕迹,要不有人经常揣在怀里,怕就是被鬼给用了!” 萧何蹙眉,凝着她怒气勃发的模样,“我没有糊弄你,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说,这帕子是谁在用的?!”她咄咄开口。 他只问:“你信不信我说的话?” “有关系吗?” “有。” 复始探究地凝着他。 他不喜她这神色,凤眸紧眯,语气稍嫌冷淡,“你回答我。” 这样的萧何,反而让她降下了防备,若是再如刚刚那样,她反而会拉远与他的距离,“信!” 因为刚刚,他并没有说假话,在她的认知中。 萧何一向慵懒的身子渐渐发直,甚至向前倾靠,平视桌案那边的她,“还记不记得,我送你那枚蓝珠玉佩之前,你曾说过的话?” 她麻利答道:“何夜没有死。” “那送你玉佩之时,可记得我说过的话?” 她点头:“你说:你是本相的夫人,自是该随身携带本相的定情信物。” 也是那玉佩,打消了她的心思。 他蹙的眉拧紧,再次问道:“为何非要探究这个问题?” “因为何夜于我,是不一样的存在。”这种不一样,除了她,无人可以理解,曹玄逸只当她喜欢何夜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却不相信她对他的情。 “那我呢?” 萧何问出这话之时,复始是错愕的。 虽然他说这话之时,带了身为丞相的高傲,含了冰冷之色,但她清晰地听到了里面的颤栗之音,在这空旷冰冷的书房里异常清晰。 她听出了高冷面具下的卑微。 他不给她回答机会,再次开口:“你证实出了何夜到底有没有死,于你又有何不一样?” 她略是思索,答:“我欠他的。” “欠了什么?” “命。” “命?”他薄唇勾起嘲讽之笑:“如何欠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