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他也可以掌控这个女人,但是,他不敢-《夫人,宠吾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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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她每每遇到曹玄逸的事情就情绪失控,眼里心里,全被曹玄逸这个人填充的满满当当!

    他知她心中对曹玄逸有仇有恨,却不敢轻易替她做了主,担忧她认为自己太过掌控她的人生而远离自己

    。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恨自己对她的无能无力。

    “清醒你妹!”

    他虽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但知道,是骂他的。

    一阵冷风灌过来,复始瑟缩着肩膀,四下一望,惊呆了神色。

    这是崖下?

    过眼之处全是云雾缭绕,隐约见着有青葱绿叶点缀,而自己则是站在半山腰突出的一块大石之上。

    刚才,她不过是说了句:相爷,我想下山了。

    就被他拦腰抱起,掠过菩提寺来到了后山悬崖,感受着他浑身的骇气,被他强制的抱着一起栽倒进悬崖,头朝下,本能害怕的闭了眼。

    却不知又怎么惹怒了他,只听得他在她耳旁道:“小复复,你对我,有多少的信任?”

    她惊地正要睁眼,却只觉天旋地转,充血的脑袋终于得到了解脱,下一刻,被他抱着加了速度,直直下坠!

    本就是寒冬,山上湿气阴重,这悬崖之中,风更加冷飕飕的,浑身都感觉被雾气湿透,黏在身上,就如承受着三年中的那股冰冷刺骨之感。

    让她甚为害怕恐惧。

    猩红了眼眶瞪着散发戾气的萧何,冰冷了语气:“你想死,我不想死!”

    他薄唇紧绷,牙齿咬的咯蹦响:“本相就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我又不是丞相大人肚里的蛔虫!又怎会知道丞相大人何时心情好何时想杀人?!”复始怒吼道。

    他纤长的手在袖中拳紧,俊美的脸紧绷。

    “所以,下次丞相大人若是还想玩这么刺激的事情,请告知一声!”

    “咳!咳!咳!”

    弯腰不住咳嗽,现在,浑身软绵,忽冷忽热,全是急速坠落的后遗症。

    萧何见她冷的哆嗦,华发被吹的乱蓬蓬的,直接打横抱起。

    可怀中的人抡起了双拳,使足了力捶打着萧何胸膛,整个人极其不老实,华发更加散乱,遮了一脸,又是踢着双腿,意图挣脱萧何的怀抱,粗哑着声音喊道:“混蛋,你放我下来!”

    这点小痛小痒对萧何来说自是不算什么,但他还是抱紧了她,生怕她摔下来。

    不过,下一瞬,胳膊一痛!

    怀中的人隔着碧绿锦袍,合着唇边的白发,咬上了他胳膊,使足了力。

    唇边的白发染上血迹。

    他轻叹,把她抱进山洞。

    直到,臂膀之上的唇离开,他才缓缓放下她,放在一旁铺有稻草的地上。

    这也才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睡着,枯皱的唇上,猩红一片,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着她唇上以及华发上的血迹。

    “何夜……”

    地上睡的不安的人,忽的轻喃。

    萧何的手僵住,凤眸望向她不安的睡容,一滴泪,从紧闭的眸中滑落,消失在华发之中

    。

    纤长的手抚上她额头,十足的烫。

    熟门熟路找到了干柴,点燃。

    “在这看着她。”

    只听萧何落了一句话,人已消失了踪影。

    洞内,反而多了一团红色。

    火狐窜到复始身旁,依偎着她,缩了身子。

    ————

    京都内。

    一白衣男子站在寻芳楼前方不远处,望着紧闭的寻芳楼大门,视线在寻芳楼奢华的建筑上徘徊片刻,最后落在寻芳楼牌匾之上,瞳孔瞬间紧缩,不禁又上前走了几步,紧凝着牌匾之上的三个大字,尤其是那个‘寻’字,那个竖拉的尤为长,略去了勾。

    衣袖的手不由地微微颤抖,神色激动,问向身边的小童:“这牌匾,是何人所书?”

    小童望着牌匾,不解地望向异常激动的公子,道:“应该是兰姑娘吧,听说寻芳楼是她一手操办的。”

    “那你说,这兰姑娘会不会就是兰儿?”

    小童亦是答不上话来,这京都内,怕是谁也没有见过兰姑娘真容,“听说兰姑娘有着倾城容颜。”

    白衣男子十分激动,正欲再走上前,忽听一声大喝:

    “寻芳楼禁止入内!”

    是官兵。

    “公子,不可,您今日还要出城办重要的事情,都城内风声紧,可不能与官兵起冲突。兰姑娘这边,近期也走不掉,等您回来,都城内的事情过去了,再安心处理这事。”见白衣男子还是有些执着,道:“公子,十年都等了,这一两个月的时间,不算长。”

    白衣男子终于点头,小童舒了口气。

    朗凯凯骑马过来,望着走远的白衣男子,问道身旁的李齐峰:“这人是谁?”

    李齐峰望着白衣身影,又望向寻芳楼,缓缓开口:“香香楼的老板。”

    “来这做什么?”朗凯凯甚为疑惑。

    李齐峰摇头,忽而笑道:“他递交了通行令,我已签字,朗大人若是疑惑,可以压一压。”

    ————

    天色被浓厚的雾色覆盖。

    崖底。

    洞口巨石平台边缘,一抹碧绿之色孤高站立,身上有道道铜色光芒闪现,泛着血腥之气,风吹过,铜色光芒如剑影般相撞厮杀,好似那地狱而来的堕魔,杀气四溢。

    崖底雾气缭绕,一片黑色。

    只瞧他紧皱了眉,俊美的脸上染上犀利之色,被翡翠玉簪簪起的长发忽地被风扬起。

    身后一道清亮的声响:“爷。”

    “嘭!”

    洞口之处传出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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