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之后她逐渐疏远了霓裳,或许她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两人渐渐生疏,甚至开始抵触对方。 可曹玄逸呢,在人前,臣子身份装的可真好,不漏一丝破绽! “她对我的情谊,我永远还不起。”曹玄逸别开了脸。 “哈哈!所以,我就是你牺牲掉的那一个!” 曹玄逸吼道:“没有!” “曹玄逸,你还敢否认!我变成如今这模样,是不是拜你所赐!与一个陌生人上床,生下陌生人孩子,你敢说,不是因为你?!” 对于复始的质问,曹玄逸唯有望着她沉默。 “那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死,你敢说,不是你所做?!” “这一头华发,枯老容颜,你敢说,不是因为你?!” “大婚之日,看我笑话,以通女干之罪休弃我,你敢说,不是你所为?!” “赏我一鞭,让伤口腐烂三年,不医不治,流脓生虫,你敢说,不是你所为?!” “囚我三年,任我风吹雨打,受饿挨冻,暴晒虫噬,你敢说,不是你所为?!” “封我入冰,献给萧何,供人把玩品赏……曹玄逸,你还敢说,这,不是你所为?!” 条条罪状,无不诉说着,这六年来,她所受的委屈。 “三年了,曹玄逸,三年时间,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娇妻入怀,有高高在上的郡主仰慕,有你梦寐以求的官职相称,你心里可有过愧疚?!” 没有! 是的,没有! 此刻,映入琉璃眸子中的人影,一脸坦然,那身凛然正气,傲然鼎立! “所以,和霓裳无关。但是,复始,是你先背叛我的!”曹玄逸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背叛。 是一个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事。 “啪!” 响亮地耳光,安静了夜色。 复始却感觉,手掌痛的发麻。 心脏,如被钢丝拧着。 曹玄逸的头一偏,嘴角噙了血。 眸中含了幽色。 “若这一耳光,能消你心底之气,也值。”他却是开口。 心脏被拧出了血,血腥味乱窜,刺激着感官。 霓裳说对了一句话:她不了解他,最起码,没有霓裳了解他。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可以陪他天荒地老的女人,而是一个可以帮他成就一番事业的女人。 六年前,她不离不弃地陪着他,为着他的梦想。 然后,那个说将来娶她进门的人,心里却早已没了她的位置。 多傻啊! 她当初,怎么会那么傻?! 银光闪过,手中,赫然出现一枚银针,在曹玄逸来不及躲闪之际,已抵上他的脖颈。 “你真的……要杀我?”曹玄逸不可置信地开口。 “你以为,我不敢?”复始反问。 “我以为……你不会……” 是的,不会,他一直以为,如复始这般的爱,是不会杀了他。 银针前进了一毫米,恰好扎进了肌肤,没有流血。 曹玄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不会?”复始反问。 六年前,对于复始的爱,是曹玄逸最为自豪的,那种爱,单纯,死心塌地,可以说,对他信赖到极致。 所以,这也是他所肯定的不会。 “复始,你爱我。”到这一刻,他仍是不死心。 银针又进了一毫米,见了红。 “曹玄逸,你在自己编织的梦里,还不肯醒来吗?”复始嘲讽道:“还是你觉得,我复始,就该当做一个傻子,活在你编织的梦里?!” “那你就杀了我。”曹玄逸道。 琉璃眸子猩红。 三年孤寂,三年忍耐,三年不眠不休地恨意,侵吞着她的神经。 手微一使力,却被曹玄逸躲开。 倾国容颜染上怒色,猩红眸子叠了层乌黑,脸上覆了疯狂。 玄袖出,猛烈迅速,直击上他胸膛,震的他后退一步,额头沁出细汗,背后伤口被扯痛。 复始追过去同时,银针脱手而出,带着被月色覆上的血红,瞬间淹没在曹玄逸的脖颈上。 瞳孔骤然收缩,额头布满细细麻麻的汗,脸色惨白,双腿无力弯曲,颓然跪地,却是一手支在地上,一腿跪地,一腿弯曲。 “都说,恨的有多痛,爱的就有多深……原来你真的爱我,哈哈……” 曹玄逸哑然失笑。 复始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睥睨跪在自己脚边的他。 泛白的唇紧抿,“对,我曾经是爱过,可现在,我为自己曾爱过你而感到羞耻!” 回春堂,药童隔着门缝望向远处的两人,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那泛着银光的银针,他看的清清楚楚,被那红衣女子狠而决绝的,***脖颈动脉之处。 ---题外话---亲爱哒们,月初了,有月票记得砸过来哦,群么么~~ 明日加更,八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