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上海轶事 上-《回梦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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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小伟五人来到了地下,到了木门前,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人居住的屋子,三十年代老上海那种款式的。墙上浑包壁纸,可能因为时间较长,有些破损和起皮,屋子大约四十平左右,地上铺着地板,右手边地一架欧式三十年代的双人床,床头左右各有一柜,右柜上放着老式起居灯。左手边有一个衣架和一细长的柜子,柜上放着一台留声机。床头正对着的墙上有一幅照片,应该是婚纱照,可惜照片已有缺失,两位新人的面部已经模糊不清了。小伟只身走入,环视房间一周,并未发现异样,就叫后面四人跟了上来。众人刚过来,小伟只视前方不由一惊,“棺…棺材!”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床地另一头摆着一口黑木棺,上面镌刻着各种花纹。二位小姐当即一声尖叫,小传民赶忙捂住:“这里不是喊叫的地方。”小伟低声说,把手放了下来。二位小姐这才回了神,小伟让小羲留下保护二位小姐,自己和小进向棺材缓缓走去。去的时候,他俩也很紧张,头上也是汗津津的。但他们来到前面,向下看时,发现除了些陶瓷瓶啊,罐啊,没什么别的东西“唉,虚惊一场。”小伟说“老大,怎么样?”小羲在一旁问,“带他们过来吧,里面只有些瓶瓶罐罐。”几人这才跟了上来,小伟又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这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小伟俯下身,将手伸了进去翻了翻,发现一个又长又扁的盒子,“小伟,这…不是骨灰盒吧。”小萾这么一说,小伟乐了:“小傻瓜。哪有骨灰用这样的啊。”大伙一听也都乐了。小盒也是木质的,什么装饰也没有。小伟轻轻的地打开了盒子,里面叠了几张发黄了的纸,上面有字左面放着几张旧的留声机的光碟和一架留声机,小伟让小进拿着,之后将一叠纸拿了出来,打了开,“无论你是一个人来到这里,还是一群人,能躲得过前面安置的箭,已可证明你们的机警,但我不希望进来的是日本人,我恨你们,是你们祸害了全城的百姓,是你们让我家破人亡。不过没关系,罪过总会有所补偿。”小萾问:“小伟,这是什么意思?”小伟说:“让我们看完剩下的再说吧。”“进来后这里面便全部封死了,只有按我说的做才能出去。”“大哥,我们…”小进未说完,小伟便打断了,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往下看。”“盒子的左面是一些我早准备好的话,你们把它依次放在留声机上慢慢听吧。”纸到这里便没了话,小伟决定去试一试,他拿着最上面的唱片到了留声机那里,拉开触头。刚开始是乱七八糟的声音,后来,则变成了一个深沉的男性中音的说话声了。
“我叫王京连,是上海永康药房的掌柜,我们世家是医生,为城里的老百姓治病。后来,清末这里虽然乱了,但无论是平民、官、商、土匪,都拥护我们的家族企业,我们为所有人治病。所以,我们住的这条街,成了租界最受人们欢迎和憧憬的地方。人们有矛盾,我们都会去调解,所以,等到我成为当家的时候,我们与上海各界都相处非常地容恰,白道、土匪、黑帮和洋人都在内。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国民政府不抵抗而追杀共产党人士,上海滩有很多的国民党人、日本特工。由于日本侵略,上海滩游行不断,国民政府派人追捕,日本特工也来捣乱,土匪与黑帮奋力反击,在东城他们便展开激战,为的就是南街各界人士的安全,我便也以一己之力,去治伤员,上海滩有一个老大汪睿,是守护东城的“五十义士”里的二当家,在为救我的途中遭日本特务袭击而重伤,我们奋力抢救总算保住了他的命。在我去帮助救死扶伤的途中,我与明韵在北街头萍水相逢,她是一个善良,有爱心,腼腆内向的女孩,由于家中人手不足,我请求她去帮助护理病人,开始她很是反对。但当我说这是为救国奉献一份力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很聪明,我把西方护理的简单工作和中医药疗法教给她,她学得很快,啊,忘记说了几年前曾去英国学过西医。三个月后,上海滩稍恢复了平静。我们的街区早已不堪入目,汪睿号召大家振作起来,去进攻日本租界,来削弱他们想要侵华的气势,“五十义士”当即同意去打击日本人,这时,我和明韵接触深了。原来她是洪二爷的闺女,洪二爷是上海滩一户大资本家,我们民族资本的一个先锋,这交激战中的损失,正是他慷慨解囊,才得以让南街迅速恢复了。明韵和我熟识后,常来我这里询问学习西方医学知识,我问她家里那么富有,为什么不去国外去学习。她说好父亲说现在国难当头,外面不安全,在上海有他们的势力罩着,他放心。还有就是他对洋人对中国的暴行恨之入骨。我告诉她这是两回事,就是报仇,也得学习了他们的技术,‘师夷长技以制夷’。她说现在外面也真乱,还是在这和我学习更安全……久而久之,我们相爱了,我带了聘礼去洪二爷家提婚,二爷很看好我,也很认同我,但他说只有明韵同意才可以。明韵出来,说要考虑一下,我对此有些怀疑,她见父亲这么同意,自己应更加贴心的同意,怎么腼腆起来了?后来我从旁人口中得知,日租界井本二郎威胁明韵嫁给他,她不同意便要发动兵力再次进行大举入侵上海,我十分害怕,想去洪二爷家去报告洪二爷。路上遇到了汪睿和‘五十义士’的成员,汪睿见我十分忧虑便寻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知其义胆忠肝,忠于祖国,便将此事告知于他,他知道后十分吃惊,告诉我最近总发现有日本商人在南街寻医问药,以为我与他们做生意,现在辞谢是想乘机对我下手,我吃惊极了,汪睿告诉我不要害怕,并托二位兄弟去了洪二爷家告知此事,自己带上十多弟兄护送我回府上。果然,日本的敌特人员盯上了我并准备袭击,汪睿老练并一眼看破,率众兄弟与尔等展开了激战,最终将其击毙。我刚被送回府,送信的两个弟兄回了来,说这时洪二爷正是焦头烂额呢,原来明韵失踪了!一定是井本二郎干的。这是不言而喻的,汪睿告诉我这可不好办了,我当时泪就下来了,恳求汪睿一定要帮我。汪睿当即表态去救明韵,也让兄弟给了我一把枪,说他带人去救明韵就保护不了我了,让我保护好自己,便召集弟兄们向日租界飞奔。我也放心不下明韵,准备从另一路向日租界行进。途中,有一乞丐在街头,看他可怜,给了他几个钱,正当这时,不远处就有几个人向我这里开始射击,我差点儿中弹。这时乞丐怒急一甩衣服把我罩住,说好心人,你先进屋避一避,他随即从右侧腰间掏出手枪,将几个射击者都解决掉了。我进了里屋,这是间破茅屋,只有两间房,见去后我惊呆了―――明韵正在这里,我们彼此十分激动,哭诉了一会后,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说被一个日本商人,其实是一特务军官的井本二郞盯上了,要强迫为妾,不然灭了洪家,铲平上海滩,我十分气愤,这井本二郎简直不把中国放在眼里,不把中国人放在眼里,当人待,明韵说我去提亲的晚上一出门就被井本二郎的人抓了起来,装进了麻袋中,路上听见抓她的人与别人交火后,没了动静,袋子被解开后,一个乞丐把她救了出来,安定在了这个茅屋中,让她先避一夜再作打算,乞丐便出了门一直守着,正说到这里,乞丐回来了,甩去烂衣的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老者,脸上布满了皱纹却十分和蔼,他说自己是一名老北伐战士,后来战友在战中全部牺牲了,他留在上海,帮后来孙先生的国民党转达地下信息。不料不久孙先生病逝他深恶痛绝蒋中正、汪精卫的反革命,并在当地做些武器买卖,外面便装成了乞丐,那天晚上发现日本人绑走了明韵便拔刀相助。我和明韵十分感激,他说“五十义士”去了租界内,十分危险,决定去帮助他们,打击日本人,我们没有挽留住他,他说自己这次凶多吉少,告诉我们他姓安,便走了。我带着明韵回到了洪二爷家,洪二爷十分激动,搂着女儿痛哭流涕。明韵告诉他没有关系,大家都在帮忙,并把她被抓和获救之行告诉了二爷,二爷十分愤怒,发誓与日本势不两立!傍晚,汪睿等五十义士与安先生回来了,他们到了洪二爷家,见到我和明韵,十分高兴,说总算没白忙活,我们十分感激他们,洪二爷还特地感谢了安先生,汪睿也对他表示感谢,说在租界多亏了他才幸免于难。原来当五十义士进入租界后便遭到伏击两位兄弟负伤,他们在巷口与日本卫队展开枪战,但由于日军夹击,义士没了退路,正想同归于尽的时候,安先生在后面放了个炸弹,给五十义士东南角炸出一缺口,实则炸坏了日本空楼场(日军敌特集合区)的车库,五十义士得以脱身,并在安先生的带领下脱离了日租界,洪二爷晚上高兴,便留大家于府上吃了饭,明韵趁此时表示了同意嫁给我,汪睿带头给我们呐喊,我和明韵相拥在一起,流了泪。”到这里时,带子停了,除了小伟动了动头,其他人没有反应,都听得太入神了。小进这时反应了过来,说:“大哥,到现在也没有提及怎么出去的事呢。”小伟边换唱片边说:“我们往下听吧。”
留声机又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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