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广东人爱喝茶,马彪子又特意泡了一种黑呼呼的,好像砖头子一样的茶。 说是什么藏砖。 阮师父一边吃着菜,一边说这口味地道。 但马彪子却并不觉得这菜好,一个劲地说,这白切鸡,用的鸡不地道,做的不够好吃。这个不行,那个也不好......总之,语气颇有自责之意。 至于我,我吃的不亦乐乎,只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一个小时后,吃饱喝足。 我主动端盘子,收拾碗筷,拿到旁边,接了水来洗。 马彪子则和阮师父一起坐了桌子边上,抽烟,喝茶,聊天。 他们聊的很多,但我都听不懂。 什么形意门,又有谁谁,在哪儿把谁谁打坏了。什么太极门的又出了个大忽悠,到处骗拳,什么西北红拳的几个人,又惹大事儿了。 还有什么,八卦掌出国了。 等等,全是我听不太懂的言语。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转眼太阳落山了。 我收拾完,搬了个椅子,坐边儿上听他们讲。 这两人,又讲了一会儿后,马彪子端杯喝了口茶说:"差不多了,咱们搭搭手去。" 阮师父也放下茶杯说:"行,走啦!" 两人这就起身,离起的时候,我注意,阮师父仍旧拎了他那个装了不知名东西的大帆布包。 就这么,我跟两人身后,离开这里,沿河沿,一路奔北走。 走了十多分钟,顺河堤一条小路下去,然后,拐到一处片小树林,钻过一丛丛的灌木,就到了一片空地。 马彪子到了空地,来回溜了两趟笑说:"练家子,一天不练身子骨都发痒。但这拳,大庭广众练不得,容易惊到人,所以就收拾了这么一块地方,怎么样,这地界儿,还行吧。" 马彪子问阮师父。 阮师父打量说:"好地方,好地方哇,那个,马师父,我们这就开始?" "开始吧。"马彪子说完,把上身外套除了,又从随手拿的小塑料袋里取出一双布底鞋换上。 与此同时,阮师父也将上衣脱了,直接就光了个膀子。 我看着阮师父的膀子,我没看出多少肌肉来,好像也挺平常。 当下,阮师父脱好了衣服,抱在怀里,四下瞅瞅,发现没地方放,正要往树上挂。我上前抢步,接过了衣服说:"阮师父,我帮你捧吧。" "好好,多谢,多谢阿仁了,多谢。" 阮师父将衣服交手中,他拧身弯腰,打开帆布包,然后我只听到哗啦一阵,干脆的金属撞击音。紧接着,待阮师父转过身时,我已经看到他的两个胳膊上挂满了锃明瓦亮的大钢环子。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