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马彪子心中忽然一动,接着他说:"去,也行,但是,你别跟着动手,别掺合,你远远地,跟那家人,一起看就得了。" 我心中一动,搞不懂,这看病,怎么还带动手的?但既然答应让我去了,那就听人家指挥吧,于是,我点头同意了。私刚上血。 正好,明天学校放一天的假。下周一,才正式上课。 我吃过饭,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我就打算回去了。 临走,程瞎子叫住了我,他说,刚才给我行针时候,看我耳朵后边有伤,脑瓜子上也有个小口子。口子是没事儿了,但他怕我耳朵后边的伤落疤,脑袋上的伤好了后,不长头发,就特意给了我一瓶,他的什么药,他说,趁这个节骨眼涂上,一准不落疤。过了这个节骨眼,就不好用了。 我对程瞎子说了谢谢,同时跟马彪子约定,明早上五点半,过来他这儿。 这就,转身,离开了鱼棚子。 回家路,走的份外轻松。 到家,跟家里人说了去同学那儿玩儿,然后,也没多想,正常的看书,学习。 第二天一大早,我四点半就起来了,简单洗了洗后。 我跟爸妈说和同学约好,一起补习来着。 爸妈问干嘛起这么早。 我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回了这么一句,我推门,离家就到马彪子那儿了。 到地方,正好五点,马彪子和程瞎子已经收拾打算走了,见我来了,马彪子塞我一个馒头,外加一块他自个儿腌的咸菜,这就是我的早饭了。 随后,我们三去了客运站,坐了一班,五点五十从这儿,往乡下去的客车。 就这么晃荡了一个多小时。 七点多,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沟岔子边上,我们三下了车。随后,又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的山路。约摸八点半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叫大砬子的小屯子。 进屯,马彪子就打听,老曲家搁哪儿住。 问到了后,走了五六分钟,到了一个很大的农家院前,马彪子朝里面一排大砖瓦房喊了一句:"老曲家吗?我是曲老三叫的那个人。" 练喊了两声儿,打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太太一个老头儿,外加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老太太一边走一边说:"哎呀妈呀,可给你盼来了,这家伙,老吓人了,你说,这是冲到啥了还是咋地啦。听老三说,你身上的杀性大,看过来,能不能给镇镇。" 马彪子说:"行啊,行啊。那个,仁子啊,你牵着点你程爷,别让他磕着。" 我伸手拉着程瞎子的手说:"牵着呢,牵着呢。" 这时,我听中年妇人嘀咕:"这怎么还带来了一个瞎子。" 然后,这屋的老头说:"你懂啥,旧时候,整这些邪事儿的,都得缺一门儿。" "啊,明白,明白。" 说话功夫,我们就屋儿了。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