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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霜惊得倒退数步，差点跌进湖中。

    湖面平静，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

    “啊——”

    若霜一声尖叫，差点昏阙过去。

    只见湖面上，一张狰狞的脸正直直地对着她。

    她笑，那脸也笑。

    她哭，那脸也跟着哭。

    那是她的脸！

    道道伤痕密布在她的脸上，仿佛蚯蚓一般，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饶是淡定如若霜，也忍不住大声尖叫了起来。

    “霜霜——”

    姬阡玉大惊，急忙将若霜紧紧抓住，深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湖面反射出姬阡玉那张绝世惊艳的脸来，将若霜的脸反衬得愈加丑陋不堪。

    “姬阡玉，让我静一静。”

    若霜别开脸，一动不动地低声求道。

    “霜霜，怎么连姐姐都不叫了，你我之间，非要这般生疏吗？”

    “姐姐？”

    若霜苦笑：

    “你如今这个模样，我还可以叫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

    姬阡玉扬起狭长的凤眸，深情款款地道：

    “霜霜，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辈子都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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