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蟾鳞-《鬼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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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这一晚上对桥夫子的态度让我十分的不解,于是我就问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不客气。

      原来我们到了蟾王洞府那座山上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曾经来过的线索,二叔马上就想到,这里肯定有人来过,而且很可能就是一伙跑绺子的,既然这线是桥夫子的,那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桥夫子找来的。

      桥夫子也有他们自己的职业准则,他们在觅到线以后,肯定要对这条线有个大概的了解,了解一下这条线的难易程度。根据这个难易程度再去找人来跑这趟绺子。

      如果发现对方的水平很一般,他们就不会和对方去谈过桥(过桥指的就是双方协商跑绺子的事儿)的事儿。

      后来我们和蟾王有了接触过后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绺子,要不是二叔当时看中它那一身的鳞片,恐怕二叔也要弃绺子了。当时二叔一心想着,如果能除掉蟾王,不仅能得到一颗丹巢,就连神树谷的事儿也有了希望。

      而后来当我们发现那些尸体的时候,二叔基本上就能够确定,这些人就是桥夫子找来的人。因为之前二叔曾说过,那些人连水潭下面的洞都没有到就已经躺尸了,这足以证明,那些人本事肯定很一般。

      既然是这些人没有能力跑这个绺子,那桥夫子依然还让他们来,这就有点拿人家性命做筹码的嫌疑。所以二叔当时一看桥夫子承认了那些人是他找来的,就更加不悦了。

      话说到了第二天,二叔决定他和老肥两人跟着桥夫子去天津,而我和楠婆则是带着蟾王鳞片先回吉林。在和二叔他们分开以后,我俩就踏上了回吉林的列车。

      转眼我们已经离开吉林快半个月的时间了,楠婆到了吉林以后,直接就回昌吉村了。我独自一人在二叔家待了两天,一直等到二叔他们回来,我无聊的日子才算过去。

      要说神树谷这事儿,从头到尾,那真叫是一步一个坎儿啊。二叔回来以后,首先研究的就是,要如何做这套蟾鳞胄甲。

      二叔本身也没做过什么针线活,这是其一。再者这蟾鳞也非常的难缝制,普通的针线肯定是连考虑都不要考虑。

      正当我们还为怎么缝制蟾鳞胄甲的事儿发愁的时候,楠婆突然又回来了。

      她到了二叔家以后,满脸的泪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二叔见状急忙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丫头?先别哭,有什么事儿和二叔说。”

      楠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的说道:“村…村…子里出事儿了……”

      说到这里,楠婆忍不住又哭了出来。虽说她这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我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样子村子里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这时候,二叔安慰着楠婆,不一会儿,楠婆的情绪有些好转,没成想她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们为之一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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