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这个朝堂有点乱-《汉季梦华录》


    第(1/3)页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亥时将尽,天音阁内空空荡荡,唯剩几个杂役还在打扫大堂。

    “哟,还没睡呐!”我对甄大打个招呼。

    “嗯!公子。。。。哦,大人,将将打烊不久!”甄大脸上写着倦意,口中却透着喜气。

    ”以后还是叫公子习惯些。“我笑道,“看来,今天生意不错!”

    “可不是嘛!今天一早,太尉张温、太傅袁隗、司空袁逢、太中大夫杨彪。。。。。。。还有。。。哎!想不起来了,反正好多贵官都来找您了!”甄大颇为激动地说道。

    “来头不小嘛!”我轻轻嘟囔了一句,对甄大抱拳道,“甄叔,今天辛苦你了!”

    “嗨,后来得亏卢尚书、何大将军他们也来了,我便让这班大员一齐去了四楼自娱自乐去了,要不还真应付不来!”甄大面有余悸道。

    “嗯,今天我去司隶校尉署交接去了。事情太多了,以后我可能没什么时间照顾这边了。甄叔,你得捎个信回无极,加派人手过来。”我皱眉说道。

    “您放心吧!甄良眼下怕是已经到魏郡了!”

    “你啊!”我手点了点甄大,苦笑道,“黄山得马,焉知非祸?看把您猴急的!”

    说完,我一溜烟登上四楼。

    “山,怎么这么晚?”秀儿见我回来,放下了吉他迎了上来。

    “我刚从张让家回来。”我低声说道。

    “张让?!你找他做什么?”秀儿不解道。

    “先保住脑袋啊!卧虎这个官吃力不讨好,典型的高位行业。”我叹气道。

    秀儿给我泡了杯热茶,问道,“你跟张让他们扯到一起,子干他们会不会。。。。。。。”

    “结果比过程重要!别人也许不理解,子干肯定能理解。”我淡淡说道。

    “你在张让吃饭了?”

    “嗯。十二个大太监都在!”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怕他们害你?”秀儿埋怨道。

    “他要害我,怕与不怕都一样。”我喝了一杯茶,叹气道,“我不干活呢,刘宏不会放过我;我干大活呢,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就干小活。哈哈,让袁逢、何进他们跟太监们互相牵制,我才能干点事情。懂了么?”

    “下次早点回来!傍晚就让人去司隶校尉署找你了,说是下午就没见人。我都担心死了!”秀儿噘嘴道。

    “我故意搞得这么晚的。”

    “为什么?!”

    “明天朝会,我要奏请罢掉党锢和卖官。”

    “什么?!”秀儿美目圆睁问道,“你跟张让他们商量这个?”

    “是啊。他们同意了。”我耸肩道。

    “不会吧。。。。。。。”秀儿呆住了。

    “我选在这个点儿跟他们谈这个事情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有进一步操作的空间。这会,炮王早打完炮呼呼大睡了,嘿嘿!”我有点小得意。

    “你太鬼了!”秀儿娇嗔了一声,起升坐到我旁边柔声说道,“问你个事儿。”

    “嗯。”

    “你现在做了大官,以后会纳妾么?”

    我巴掌一拍,眼冒绿光道,”对啊!你不说我还真不想起这茬儿!您太有才了!”

    秀儿明眸瞬间黯淡了下去,低下螓首,默然无语。

    “喂,幽默一下,调节下气氛嘛!”我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宽慰道,“你别忘了,我可多进化了小两千年呢!”

    “讨厌!“秀儿脸颊羞得通红,神情却是欢喜非常。

    “不早了,我洗完澡就不上来了。你早点睡吧。”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柔弱无骨的腰肢,起身就要下楼。

    “山,你爱我么?”秀儿凝视着我。

    “你对这一点有疑问?”我莞尔道。

    “你是爱我还是。。。。。。。还是怜惜我?”秀儿追问道。

    “这问题。。。。。。太哲学了!”我哑然失笑,沉吟半晌才郑重地回答道,“怜惜是触发爱的动机之一,而且二者之间并没冲突。”

    “真的么?!”秀儿的玉面在烛火的映射之下艳光四射,她傲娇地问道,“那其他动机是什么?”

    似乎秀儿的美貌是跟随身材同步发育的,此刻她璞玉一般的面庞美得让我不敢逼视。

    “你是认识的女人当中颜值最高的!”我咂嘴道,“这足以让我产生足够的耐心来弥合我们之间在意识形态上的差异。”

    “就因为我长得漂亮?这么肤浅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不会是敷衍我吧。”秀儿半信半疑问道。

    “呃。其实感情这玩意本来就很肤浅啊!”我耸肩说道,“如你所说,我本来就是个‘1800岁的、无趣的老男人’。讨女人欢心历来不是我的强项啊!不矫揉、不做作地做回真我,这不是正是夫妻。。。。不不不,情侣之间应有的状态么?”

    “嘿嘿嘿!”秀儿傻笑了一阵,突然启口说道,“山,我们结婚吧!”

    女人总是习惯大开大阖的超大跨度思维么?

    好吧,说到底她还是一个情窦初开、淳朴善良的东汉少女,黄山同志你不要太过惊讶。

    我从震惊中回过身来,哈哈大笑道,“说真的,我的身体也会产生很多邪恶的想法——每天!”

    “邪恶?”秀儿不解地问道。

    “没错!”我腆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生孩子这事对目前的你来说,危险性太大。如果我们结婚了,你很快就也要面对这个问题,明白么?”

    “要死了!你居然天天想这个!”秀儿俏脸飞得通红,抡起粉拳就要打我。

    “闪了,洗澡去!晚安!”

    我潇洒地转身闪过,推门而出。

    。。。。。。

    南宫宣德殿

    丹墀之下第一根殿梁和第二根殿梁之间是大将军何进独坐一个位子。

    再往下,是太傅和三公的位子。

    左边:太傅袁隗、太尉张温;右边:司徒崔烈、司空袁逢。

    第三根殿梁与第三跟殿梁之间的区域并排放着“三独坐”的位子。

    尚书令:卢植,御史中丞:韩馥,司隶校尉:黄山。

    再往下,按照官阶排列,依次是九卿、将军、北军校尉、太中大夫、谏议大夫、永乐少府这些官员的坐席。

    粗略估计,也就一百人不到,在京年俸一千石以上的文武官员都在这了,至于袁绍、曹操这样的高干子弟并不在场。袁绍不过是个郎官,只能站在殿外,曹操则是干脆拒绝了征辟,议郎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吸引力,人家可是中平元年就凭军功当上了都尉的。

    有意思的是,宦官集团和清流大臣的坐席以走廊为界,泾渭分明地东西隔开,相互之间更是横眉冷对,连理解性的颔首礼都省了。

    面对这满朝各色各样的目光,即使是我这种厚脸皮的,也难免有些不自在。

    “太岳,今日可有奏本?”卢植隔席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