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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仙人学习凡间武学么？”

    老牛摇了摇头。

    “哎，这就对嘛。仙人就该好好的把自己的本事练好了，别老惦记凡人的武学。”

    老牛继续摇着头：“不是，我是想说……俺就没见过仙人，哪儿知道人家学不学啊！”

    噗，无衣笑了。

    呆了好一会儿，江洺才猛踹一脚：“给我滚！”

    老牛被踹了一脚，不过依旧笑嘻嘻的赖着不肯走：“那个老大，不是说……还有什么盘古的技能么？我这个小仙人，学习一下也很好啊。”

    “你滚不滚？”

    “那个……”

    “滚！”江洺真的怒了。

    “这就滚，你看，我正在滚中……”

    回到屋子里，江洺一肚子的闷气。

    无衣也很好奇：“哎，为什么不让老牛传承？仙人学习凡间武学，是有些不伦不类，但如果能传承下某些大神的，岂不是也很好？”

    “哪那么容易啊。”江洺苦笑了一笑，“我升到5阶，也不过是开启了些许，储存凡间武学的书库。想要开启那些大神的，那得等我七十阶之后再说了。另外，开启凡间书库后，我越的清晰了，那些大神的诞生，恐怕就是我先前的推测。”

    “虽然我一度对大家说起过，现在是新一轮的造神活动，但……真相却只有你我清楚。如果远古神灵诞生的秘密，被大家知晓了，那恐怕……他们心中的敬畏就会有所降低，甚至彻底的肆无忌惮起来。毕竟现在是新造神时期，他们都在思索着，成神之后，会否见到传说中的人物。然而这些若都是虚幻的话，你能保证……他们不会狂，不会难以掌控？”

    无衣心下空明，是啊，数千年坚持的信仰，一旦崩塌，谁也不保证会生些什么？

    现在社会，大家都不相信远古的神灵，但真的不信么？

    如果真的不信，那风水怎么来的，那些大佬、要人、富商佩戴的开光圣物又算什么？

    甚至养小鬼，等等等等的秘术，虽然我们都没见过。

    还有鬼魂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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