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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眼泪浅。

    而是，维诺斯是她妈妈生前一手创立的，也是她妈妈生前所有的心血，是她对妈妈的想念，维诺斯的存在，就等于是她的妈妈还在陪伴着她。

    宋萱那一句说维诺斯倒闭，就等于从她的身上再一次把“妈妈”给活生生地抢走。

    这让她很是气愤，很是难受。

    但却不得不忍。

    没办法。

    维诺斯。

    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又再深吸了一口气，宋暖不再和宋萱多说什么废话了，告诉宋萱：“锦绣江南的幕后老板，是……”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身子禁不住地轻轻一颤，一双黑白分明的猫眸像是看见了不敢置信的事物一样，狠狠滞住。

    不算明亮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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