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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选陈江吧。”一番聊下来，孙画雨是个性子比较稳当大方的人，她选择的导师，应该也是不错的。

    “卧槽，你也选那个阎王？他很严的啊，毕业论文几百遍的让人改，答辩的时候，飞了不少师兄师姐哎，你别想不开啊。”钱梦飞被吓到了。

    周丽清咯咯一笑，“不过我们汐婉也是学霸，陈江飞谁都不会飞汐婉啦。”

    “也是。”

    几个人聊了半天，直到太阳下山，她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待到人全部离开，汐婉这才将地下室收拾了一下。

    傍晚时分，汐婉的便宜母亲才回了家。然后两个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虽然简便，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这身体的母亲手艺挺好，怪不得外头摆了个吃食铺子。

    饭毕，汐婉对着眼前这个年不过四十，却华发早生的“便宜”母亲，再看着这个破陋的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的屋子，委婉地提道，“妈，我们换个地方租吧。”

    她妈愣了愣，眼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汐婉忙拿过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没用。”

    汐婉知道她是没钱，想也是，b市城管还是很严的，像她妈这种无证摊位，就跟城管打游击战一样，而且b市雾霾很重，电视报道无证摊位食品质量问题也多，大家基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少会停下脚步买来吃，一个月下来，除开开销，真的存不下多少钱。

    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说，“妈，我有点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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